“原来大叔也有紧张的时候呀!”大叔一直高冷的形象,就算是对人也总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气场,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
现在,大叔竟然说他紧张,简直太新鲜了。
“很少而已!”能让他紧张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的紧张只给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苏以安。
“在我心中,大叔你就是神!”
“什么神?”岳斐扬又紧张了一把,瘟神好像也是神呀!
苏以安卖了个关子,
“自己猜!”
两人拾级而上,两边是松柏苍苍,在比较偏僻的角落,有三座坟墓静静的靠在一起,好像是相互守望的一家人。
苏以安把带来的雏菊摆放在父母的坟前,而另一座小坟却是没有。
岳斐扬异常的恭敬的站着,弯腰掬了一躬,
“爸妈,女婿来看你们了。”
爸妈?女婿?
多好的称呼呀?如果爸妈活着,他们一定会喜欢她家大叔的。
“爸妈,这是我老公,我们结婚了,对不起,结婚之前也没有带他回来看看你们。”
苏以安蹲在坟前,用手拔着坟前纷乱的杂草,心里十分的沉重复杂。
如果她能经常回来看看,父母坟前的杂草也不至于无人收拾,看起来像孤坟一样。
岳斐扬颀长的身体也随她一起蹲下来,几乎没有沾过生水的修长五指,也一起拔草。
“爸妈,你们放心,我会一直对以安好,包容她的一切,宠她疼她。无论将来的道路有多坎坷,我一定不会放开她的手!我会爱她一辈子!”
这些话像是暖流注入苏以安的心窝,留着眼泪,唇角却是在笑。
“爸妈,你看他,多油嘴滑舌呀!”
岳斐扬看见落泪,伸手就把小女人抄进怀里,
“我的手用泥,所以请岳太太把眼泪擦在岳先生的胸膛好了。”
“大叔,你不是有洁癖吗?”她还记得第一次在他怀里流泪,打湿了衬衣,他的身体都僵硬了,撑到她的心情阴转晴后,立刻跑去冲凉了。
岳斐扬毫不在乎的说,“你的口水我都吃了那么多,对你,哪里还有洁癖可言!”
“在爸妈面前浑说什么?”苏以安的脸上一片臊红,粉拳在他的胸膛锤打了几下,然后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订制衬衣当手帕了。
“安安,爸妈只会觉得我们恩爱!不会怪罪的。”
鹰眸看向旁边的小坟,墓碑上没有照片,但是却写着:苏以乐之墓。
苏以安,苏以乐。
只差一个字,不难想象两人的关系!
是她的姐妹还是兄弟
“安安……”
“恩?”
“旁边的苏以乐是?”鹰眸里闪过一丝探寻,没有给苏以乐准备鲜花,也没有给拔草,甚至,苏以安都没有多看一眼?什么原因呢?
苏以安的星眸眸色沉了沉,抿了抿下唇,才从他怀里出来,到小坟面前,抚摸着墓碑,声音有些哽咽。
“乐乐,是我妹妹!从小就体弱多病,在她五岁的时候,检查出有白血病。后来爸妈车祸去世了,只剩下我们两姐妹相依为命……”
顿了顿,苏以安眸色里晕染上了苦痛,垂眸,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落,掉在大理石墓碑上,也砸在了岳斐扬的心里。
“再后来,爷爷收养了我……”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苏以安没有说,她颤抖的双肩让岳斐扬心痛不已!
她不愿意说,他也不愿意逼着她回忆。
他心疼她呀!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些出现在你生活里,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