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忙是蹲下抱住许多的上身,“许多,你怎么了?”
“老爷……的……饿……”许多声音虚弱,好半才出这几个字。
高凡看着许多这症状,又听见许多饿,想到许多应该是没吃早饭,这太像低血糖的症状了。
“元璋,让人准备一杯糖水,再去让人叫来正信。”虽然高凡觉得像低血糖,可也不能直接下定论,毕竟自己的医学水平就那么点,还是叫来高正信更为稳妥。
朱元璋立刻去办,没一会,就有人端来了糖水。
这时,高凡已经将许多扶进了书房坐下,他接过糖水,喂许多缓慢的喝下,渐渐的许多脸色好了不少,高凡便能确定许多应该是低血糖了。
许多慢慢的恢复了体力,便急着要站起来,高凡压住了许多的双肩,“坐好!怎么?你没吃早饭?”
“的不敢吃……”许多还是有些虚弱。
高凡突然想到昨晚自己回房间的场景,“你不会昨晚上也没吃吧?”
“的做错了事,应当受到惩罚,的昨晚上已经面壁思过了一整夜……”
“师父,许管事做错了什么?”朱元璋有些奇怪,高凡对许多一向不错,就算许多犯些错误,也不过是骂他两句罢了,还从未像这般严重的罚过许多,不吃饭,不睡觉,这会不会有些太残忍了?毕竟许多在高家的功劳也是不的。
“是他自己愚蠢!”高凡知道许多是会错了自己的意,可没想到许多竟是如幢真,见许多这幅虚弱的模样,高凡不心疼是假的,他转头看向许多,“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这,我去给你盛粥。”
高凡这次没让下人做,而是亲自去了厨房给许多端来了一碗粥,许多见状,忙是要起身,“老爷……这……使不得……”
“让你坐好你听不见吗?”高凡将许多按回了座位,随即将粥递到了许多面前。
许多含着泪怔怔的看着高凡。
“怎么?还要我喂你不成?”高凡呵斥道。
许多眼眶里的泪瞬间就夺眶而出,“老爷,如果有来世,的还愿意伺候老爷。”
罢,他就端起粥准备一饮而尽。
“慢点,饿死鬼投胎啊!”高凡自是将许多刚才类似于遗言的话理解成了许多以为自己的低血糖是什么不治之症,他懒得解释太多,只是关切的让许多喝慢点。
“师父,您这是……”朱元璋见势不对,忙是伸手打掉许多手上的碗,随即跪在高凡的面前,“师父,许管事在高家这么多年,功劳无数,就算他犯了些错,也罪不至死啊!还希望师父网开一面,饶许管事不死吧!”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高凡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朱元璋。
“朱公子,谢谢你,不过这是的自己犯下的错,的就应当承担后果,往后,老爷就麻烦朱公子多多照顾了,老爷怕热,每到夏季就烦躁不安,可是冰盆用多了会导致风湿,还请朱公子劝劝老爷少用冰盆,还有,家中的账务繁多,老爷总是不爱过问,今后这些账务也要麻烦朱公子多费心……这粥,的已经喝下了半碗,怕是……无力回了……”许多正到此处,接到消息的高正信匆匆赶来。
“父亲,大师兄。”他匆匆行礼便看向一旁奄奄一息的许多,“许管事怎么了?”
“正信,快,快给许管事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救。”朱元璋见高正信来,忙是催促高正信给许多看看。
高正信也顾不得那么多,抓起了许多的手开始把脉,随即,高正信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正信,许管事怎么了?没得救了吗?”朱元璋见高正信只是皱眉不话,不由心里有些紧张。
高凡刚才虽不知道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可见高正信这模样,不会许多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刚才喝了糖水面色好了一些只是碰巧的回光返照?
“回父亲,大师兄,从脉象来看,许管事似乎只是有些虚风,这虚风乃脾胃不健,气血乏源,致心肝失养,元神失主,故而发病,是否在许管事发病有,有人给他吃过或者喝过什么吗?”高正信道。
“我给他喝了糖水。”高凡听得一头雾水,这虚风是啥?难不成得了这个病,喝不得糖水?自己不会真的害死许多了吧?
“那就对了,这虚风之症,可轻可重。而父亲又在许管事发病后的第一时间给许管事喝了糖水,许管事只需注意饮食,特别注意按时吃早点就好。”高正信解释道。
“许管事不是中毒了吗?”朱元璋似乎不满意高正信的解释,又补充道。
高正信又重新给许多把了脉,“没有啊,许管事脉象较为平稳,不似中毒之兆啊,大师兄为何许管事中毒了呢?”
朱元璋看了看高凡,“似乎是许管事犯了什么错,师父便端来毒粥,要赐死许管事。”
“啥?!”高凡一听朱元璋的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