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临近傍晚,色渐暗。
鸿胪寺大和国四进院子的主屋卧室内,一脸虚弱样子的织田信长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主公!”
“信长公!”
听到声响的二条幸良与明智光秀连忙来到了铺盖边,一脸激动的看着终于醒过来的信长。
“水”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二人这才反映了过来,连忙取来茶杯热水凉水一兑,觉得水温合适了,这才递给了信长。
连续干了三杯后,信长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了回去。
“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记忆就到突然被贾珲丢了出去然后撞破了窗户,落在了一丛冬青上
再往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明智光秀自然是知道信长在问什么,连忙挪到了他的耳旁。
“主公,您和那贾太尉”
“不许叫那个马鹿贾太尉!”
道贾珲他就来气!
“嗨!您和敦煌公吵了起来,不知为何敦煌公就暴起抓住了您的衣领又打了您腹部一拳,紧接着又将您从在下和中务卿的手里拽开,就将您往窗户扔去了.
然后又把在下和中务卿二人一同驱赶了出去,是在下和中务卿大人一同将您抬出都督府的.”
“原来如此.我已经躺了一个时辰了吗?”信长朝窗户歪过头去,发现色渐暗。
“这”二条幸良的面色瞬间古怪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中务卿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在下刚刚的有什么问题?”信长发现了二条幸良的怪异,心中有些不安,连忙问道。
“.信长公,您已经昏迷一了”二条幸良思索了一下,还是准备如实告诉信长公。
“.什么?哈哈,中务卿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啊,哈哈,是吧,光秀光秀?”信长先是以为是二条幸良在逗自己了,然后大笑了起来,但当他转头看向明智光秀的时候,发现光秀也是和二条幸良一个表情.
信长立刻止住了大笑,再次平静了下来。
“我真昏迷了一?”信长看向光秀问道。
“主公,您确实昏迷了”
“哈哈哈!倭国人,听你们那个叫织田信长的使者被太尉打了,还昏迷到现在了?到底醒了没有啊?哈哈哈”
从主屋侧室旁的围墙处传来一阵嘲笑声,而后就传来自家护卫和一伙陌生饶推攘吵架声,那伙陌生人似乎是没打过自家护卫,操着一嘴古怪腔调的汉话就开骂了。
“你敢动老夫?我栖香国乃是大齐第一忠藩,有无敌的大齐东海水师驻防,谁敢打我!”
“艾西,我敢!你个老匹夫,我朝鲜才是大齐第一忠孝子!”
“黄口儿净傻话,你朝鲜是第一忠孝?早年间趁着君父遇上个挫折就敢入侵朝,没打过还被人打到陪都的是谁啊?你国可真是个大孝子啊!”
“呀依,狗崽子!”
墙外再次传来一阵远超刚才的激烈打斗声,渐行渐远.
信长躺在铺盖里,双目无神的望着房梁,无喜无悲。
一招没撑下来就被贾珲打晕扔出窗外,还昏迷了一整,自己这在国际上是彻底出名了
也是奇怪,当年被称为“尾张的大马鹿”的时候都未曾有过羞耻感,为何现在恨不得用脚在地板上抠个守阁出来.
“光秀,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阻止?这.主公,你拍桌子和敦煌公暴起的动作太快了,在下还没来得及句话,您就被”光秀的声音越来越。
“唉”他现在浑身酸痛,已经懒得打光秀了,“看来,此行的任务.失败了.”
“中务卿大人,光秀,游齐国的公卿们为咱们争取大义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还是去想办法把我被贾马鹿打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轻.”
随后,信长就开始和其余二人起了改变后的计划.
马鹿野郎,贾珲,我织田信长与你没完!
。。。。。。
贾珲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罪名是殴打他国使节,致使使节受伤昏迷了一一夜.
再就没了。
该上差的上差,该喝花酒的喝花酒.
就是喝的酒就没有以前上档次了。
平日里喝的都是五十两一坛的醉仙酿,现在却只能喝四十二两一坛的顶级汾酒了.
和醉仙酿的老东家没了,后人正在争家产导致酒窖起火烧了个精光没得喝了没有半分钱关系。
就是因为被罚俸禄了才生活品质下降的!
越想越气的贾太尉在一次在外头吃饭的时候,又一次碰上了织田信长,再也忍不住又揍了他一顿.
然后又被罚了三个月俸禄。
“艹!”
在茶室的窗户修好之后,贾珲这才从隔壁后军都督府的节堂搬回了自家的节堂。
不是他不想趁机休息几,而是最近事太多,忙!
自西南传来的战报,梁吉在撤往德宏的路上,成功伏击了一次东吁的追击部队,甚至还用剩下的一些火药成功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