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又见面了。”凯撒走到路明非身边,心刚才他明明看路明非是个老人,现在怎么变年轻了?
明明其他人都没什么变化。
“你谁来着?”
路明非挠挠头后就索性不管凯撒了,他也懒得猜,对方是谁都没有关系,看这个样子,一拳就能放倒。
能放倒的从来不是问题。
“我叫凯撒·加图索,很高兴.....”
“行了行了。”路明非招手打断凯撒,“你要想在我这买个官当就算了吧,我不管那些。”
“呵呵。”凯撒耸耸肩,摊手刚要什么的时候,芬格尔冲上去把他捂住他的嘴,把他拉到一边。
“你们聊,你们聊。”芬格尔笑着道。
“你要干什么?”凯撒拿开芬格尔的手。
“你没出来吗?”芬格尔神经兮兮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路明非这又问题,疯子杀人不犯法,我怕他把你剁了。”
“你在疑似龙王的目标前谈人类的法律?”凯撒歪头看向芬格尔,心我看有病的是你。
“他对着空气聊没看见吗?”
芬格尔回头看着和空气交流的路明非,“听我的,一会儿我来搞定。”
他完走向路明非,“老兄,刚才那地方是怎么回事?”
“哪个地方?”路明非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茅草屋,她是拿个擀面杖的大婶。”芬格尔本来想慧觉的,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毕竟两个人都是和桑
“这里不还是茅草屋吗?”路明非不解地看向芬格尔。
“一直是.....”
“对啊,你没病吧?”路明非看了看印度飞饼店,又对着空气道:“你不是在千年前就死了吗?”
“不用你,我知道那叫圆寂。”
路明非撇了一眼光头和尚,后者则是满脸懵逼。
“其实.....我就想要个门钱,你朋友把佛寺的门砍坏了。”和尚指着芬格尔道。
“师兄倒是不含湖,开口就要这么多阳寿丹,那五智如来是您招来的杀我,现在倒向我要些香火钱。”
路明非着从背后拿出刀来,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你就非得和我作对?”
“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不代表我怕你,我承认大千录对你没用,不过我还会别的。”
“只是对你,没必要。”
路明非嘶哑咧嘴地冲向老和尚,不过却怎么也冲不过去,像是与空气斗争一般。
“阿弥陀佛,施主好生可怜,这钱,老衲不要了。”老和尚看向路明非的眼睛就像在看一只流浪猫。
“慧觉!”路明非大喊,“你今必须把正德寺解散,早知道你能召下来五智如来,我带兵也要给正德寺推平!”
“阿弥陀佛。”老和尚再次行礼,就离开了。
“行,慧觉我可以放,那我找这玩意问我爹娘总行了吧。”路明非着走向陈祎,单手薅起他的头发道:“老东西,告诉我你知道的!”
他着,从怀里拿出炼金改锥,敢要刺进陈祎的身体,那改锥突然解体散落成一堆废铁。
“啊?”路明非表情错愕地看向身后的空气,“这也不行?”
“那你用什么方法?”
“感化?”
“大师,我真......我当一年和尚没背过佛经,你不要总盯着我好不好,你看看,我也挺难的。”
路明非对空气,脸上全是无可奈何。
“这样,我把他弄......”
砰!
一声枪响过后,他先是看向零,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就直愣愣地倒下了。
凯撒不敢相信地看着零,“你怎么把他杀了?”
“弗丽嘉子弹,我让人给我调大了剂量。”零冷漠地着,走道路明非身边把他扛到肩上,“走吧,任务完成。”
“陈祎怎么办?”芬格尔指向陈祎,“也把他扛走吗?”
“我得提醒你一件事,之所以我会麻痹路明非,就是因为陈祎快醒了,没人知道他还有没有夜叉。”零边边走到路上叫了一个摩的。
这种摩的在印度很欢迎,前面是一个摩托车,后面是两个座位,类似于残疾人助力车,也有人称为“蹦蹦”。
“为什么坐这种车?”芬格尔不解地问。
“陈祎右手上是蛋白色的棉线,全身也是白色的祭司服,他在印度的地位很高,我们可能马上就要变成通缉犯了。”
“通缉犯?”
芬格尔刚想质疑,零就拿出手机,上面是路明非的照片,他是全印度的红色通缉犯,罪名是破坏家庭,逼良为娼和倒卖军火。
“他这样破坏家庭倒不至于,最后一个的话,他这脑子估计倒卖烟火都会让老板给骗了。”芬格尔吐槽道,“学院也办法解决?”
“我亲爱的新闻部部长在这里都解决不了,学院能有什么办法。”凯撒着把耳机摘下来扔到地上踩碎,一旁的零也是同样的动作,“几分钟以前,诺玛的信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