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变得很怕人,时常会躲到一旁,默默地回忆着什么,
还好,
像小狗一样活泼的能年酱,救赎了一半的我,
剧组的大家非常客气,可惜地处偏远,拿手的慰问品没办法点给大家,
呼呼,到底点了多少次慰问品呢?好像也不太记得,
只记得有一次有三个大福因为赌气没能拿到,残念。
上一次送给塔摩利桑和大家的慰问品,也不知道如何,反正是最贵的那种寿司,应该没问题的......吧?
台风过境已经五天,
海女观光季如约而至,我也客串了几把能年的临时替身,
在这里,吹着海风,
一切的烦恼仿佛消失不见,
名为桥本爱的女生,穿着一日列车长观光大使の制服,坐在旁边认真看着剧本,嘴巴里还念念有词着什么,
波光粼粼的海,台风过后变得异常祥和平静,稀里哗啦的海浪声仿佛在告诉人们,快来潜入海底探寻最丰饶的美食——海胆。
听荻津婆婆说,小袖海岸近海的海胆早在多年前就捕捞得差不多了,
为了不让古老的职业消失,当地自发投放了许多海胆苗,以应对远道而来的观光客,
围观小能年拍戏的群演,有着许多熟面孔,他们是当地的渔民,
更多的则是因为这部剧大火而赶来的游客,
说是群演,更像是旅行中的一种体验,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有饶有兴趣地看着海里起起伏伏的海女就行,
没有年轻人,绝大多数都是超过五六十岁,除了能年玲奈在被封闭的海面上痛苦的潜泳然后因为呛水在浮上来,郁闷拿着空无一物的网兜,继续潜下去,
这侧表演的海女们,每次上来都能赢得观众们的惊呼和掌声,
斯国一,
满满一大兜的,长者长长黑刺的海洋生物,乖乖的被拘在里面,它们没有任何可以逃脱出去的可能,因为它们离开了根?
根是礁石还是海水...不太清楚...
不过,有点..想吃莓煮。
身边的桥本爱也怔怔地看着两边截然不同的收获,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头顶像警察署一样的高帽子,差点就掉进了海里,
白皙的皮肤,狭长的丹凤眼,加上突然而来的银铃笑声,让我从莓煮的回忆中回到了现实,
“咯咯咯,non酱不太行啊,快笑死我了。”在庆幸她的戏份里没有潜水这一说,转过头来看向我,“喂喂,希酱,你们偶像平时都干些什么?我的剧情快演到这段了。”
因为她在海女剧中后半程出场,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过晨间剧的我吐口而出,“欸?你演的不是那个心怀梦想,想去东京当偶像的小镇少女吗?你是偶像出身对吧?”
“咦?我吗?”
“嗯。”我确认的点了点头,
得到的回答却是no,
“不是哦,模特出身desu,emm....演过电影、短剧和电视剧,
偶像什么的,从来没有当过哦。”
“原来如此。”看来因为剧本问题而向我求教,老实说并不算什么成功偶像的自己,已经很久没在荧幕上出现过,如果说那种深夜村内综艺也算的话,
“偶像...到底什么呢?”
喃喃自语属实有点让隔壁的制服少女满脸黑线,
“对了,偶像就是贩卖梦想和友爱的职业,很辛苦也很...”,本来想用幸福这个词,却突然卡住了,
(
生田绘梨花和自己大吵大闹,到最后形同陌路。
西洞院晶子总是埋怨我管太多,和自己闹脾气。
从来不向其他姐姐那样,亲昵地去宠宠斋藤飞鸟.....
知晓什么是爱,却不知道怎么表现爱,真..真是一个失败的偶像吧,连握手会都成了大家的心理导师或者盐系执行人,
怎么自从系统消失后,变得愈来愈患得患失,
我,又一次变为了修罗吗?
“诶诶——希酱你不要发呆啊,偶像、梦想,这种东西到底要怎么演,好苦恼的,快点告诉我。”
“不..不知道。”嗫嚅着说出这种话,“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当偶像的感觉,是欣喜?自豪?惶恐?元气?
至于梦想,我.....”
话突然就停住了,
东京巨蛋的梦想,曾经的豪言历历在目,却无法像从前那样脱口而出,好逊。
桥本爱看着脸颊的伤口,没有继续追问,她低下头,
情绪变得有些低落,
如同察觉到什么一样,我突然小声嘀咕着:“其实当偶像很有意思,见到不一样的风景,遇见不一样的人,吃到许多好吃的东西,
对了,还有一群漂亮且有趣的队友,
当然,也有变态。”
脸庞不自觉的微笑着,说出后却后悔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嘛,察觉到桥本爱变得非常有兴致,问题如约而至,“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