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黄正良不说,有着方彦之前的表现,还有谁敢开口?
教室里的同学也都满眼期待的看着方彦,今天方彦学长真的是成了偶像了。
“谢谢黄教授,那我就说说吧。”
方彦今天来,还真有些话想要说一说。
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一梦千年,梦醒都市,身负各流派医术之精华,方彦是真的有心做点什么,帮中医做点什么。
这一段时间,方彦除了给老爷子治病,忙一些医馆的事情之外,晚上躺在床上,也时常能想起梦境中的一些人和事。
张仲景点着油灯,整理《伤寒杂病论》,当时时疫四起,民不聊生,张仲景一家死在疫情之中的就十有八九,后人都尊称张仲景为一代医圣,张仲景也是历史上唯一被冠以“医圣”的名医,可很少有人能了解到当时的情况。
为了研究伤寒,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张仲景“勤求古训”,认真阅读《素问》、《九苍》、《八十一难》、《阴阳大论》等医学典籍,从中吸取丰富的营养;又“博采众方”,广泛地征集民间的治疗药方。
为了丰富自己的医学理论和提高医术水平,张仲景更是不辞劳苦,深入城乡,积极参加医疗实践,跋涉于川陕间。之后隐居少室山中,悉心研究医学理论,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终于完成了《伤寒杂病论》这部不朽的医学名著。
张仲景可以说是我国古代中医辨证论治理论的奠基人,而《伤寒杂病论》则一直被历代名医奉为正宗,伤寒派也是由此而生。
还有孙思邈,张景岳、郑钦安等等。
每一位大医除了济世救民,也希望医术传承,中医发扬光大。
在梦境中,方彦和历代名医亦师亦友,如今诸位老友的使命也算是到了方彦的肩头。
方彦目视教室里面的学弟学妹。
现在学中医的群体其实并不小,全国的中医类院校就有三十多家,相比起之前,群体真的太大了。
放在以前,学医的前提首先是识字,也就是说,医生首先要是读书人,而大部分读书人的目标则是科举,也就是当官,也只有科举无望或者一些没有什么名利心思的人才会学医,这个群体有多少,可想而知。
现在每年的中医新生就有上万人,就拿庆州省中医药大学来说,今年的新生就有近千人,如此庞大的基数,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却很少能出名医。
明明学医的人越来越多,基数越来越大,为什么中医却越来越差?
其中固然有着很多方面的因素,可中医逐渐被带偏,学医的人不知所云,学的是是而非,也是其中非常关键的一个因素。
看到方彦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一些学生竟然心中一颤,方彦学长的目光竟然让他们感受到了家长般的严厉。
“既然赵教授说了是解疑答惑,那么我就回答一些学弟学妹们的疑惑。”
方彦缓缓开口:“谁有困惑,可以举手提问。”
教室内短暂的沉默,然后就有不少同学举起了手,方彦伸手点了一位男同学。
“方彦学长,您毕业也才几年,是怎么这么厉害的,我感觉比学校的不少老教授都厉害。”
方彦示意对方坐下,道:“首先啊,这位学弟的话语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我还是远远不能和学校的老教授们相比的。”
一些同学忍不住笑了。
是不是的,大家心中有数的好吗。
“其次呢,我也不算多么厉害,这一次返校的其他几位学长学姐都比我厉害。”方彦继续道。
“咦!”
这一下大部分同学都禁不住异口同声的出声,明显不信,方彦学长这是明显给其他人面子呢。
他们才不信真要有人比方彦厉害,会默不吭声。
说好的交流切磋,说好的会诊呢,完全就是方彦学长的个人秀,为什么其他人都不吭声,还不是因为水平不济。
“至于说我为什么这么厉害,嗯,这个有点不好说。”
方彦笑了笑,总不能告诉你们我开挂了吧?
“就这个问题,我说三点。”
方彦道:“第一,看书,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以前很多名医其实都是自学成材的,那个时候老师少,拜师难,最初入门必然是多看书,多领悟,现在大家有着很好的条件,可以在学校里面学习,学校里面还有图书馆,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书籍。”
“其次,还可以进入医院实习,把所学和临床结合,在实习之前,多看书,多领悟,把根基打好,有着自己的理解和见识,这样才能在以后的实习中逐渐的把书中看到的临床结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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