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姐。”越清歌回到楼台高阁处,此地是专为花魁所设,在咤酒当歌最显眼之地。
“我刚刚看到白鹿了,你拿到他手中的那一票了吧。”越青鸟说道。
越清歌重重点了点头,“嗯,白鹿哥卖给我了,才一两银子。”
越青鸟宠溺的摸了摸越弦歌的头,眼神却是飘向了咤酒当歌的大堂。
“明日过后,我便要离开此地了,一晃眼,浑然不觉已经过了五年。”
“青鸟姐,你可不走吗,你要离开了,感觉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越清歌笑容也消失不见。
越青鸟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了越清歌,她眼中满是不舍。
越清歌,不过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向来性子内向,在雀舞澜舢只有自己能跟她说上话。
凭借一身无双器乐曲调之术,即便只在帘幕之后,也取得了获得了太多客人的青睐。
而越青鸟,对交流全然没有任何兴趣,对赏赐也没有任何想法,她只是来弹琴,她只是来唱歌,曲终调尽,她自哪里来,便又回哪里去,不会与旁人多有半句话。
长此以往,她越发孤僻,雀舞澜舢之中,也再无人会主动想要接近她。
可似乎也正是因此,她之一曲一调,更显得离尘出众,重金只求她一曲者,比比皆是。
加上一副天生的甜美可人面容,让她在雀舞澜舢之内,无形之中,获得了极高的声誉,而她对这些东西,似乎从未放在心上过。
这一次花魁轮换,同样也是越青鸟坚持让她参与,她这才参与了其中。
这几年来,越清歌和她身上完全不该属于此地的真实和纯真,成了越青鸟的良药。
想到明日之后,越青鸟面色凝重几分,“芳林堂雀舞澜舢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越清歌神色失望,紧了紧搂着越青鸟的手。
……
咤酒当歌之内,有两大花魁候选下场亲自祝酒,这是难得一遇的美事,在场之人个个开怀,人人畅饮。
除了因之前变故雀舞澜舢承诺的酒水之外,这群一乐愿为红颜死,一怒愿为佳人狂的江湖武林中人,不惜千金散尽,也要购来雀舞澜舢明码标记的美酒。
这部分的酒水,不再越家承担之内,可酒兴到了,谁有在乎呢?
包厢之中,梁家白家之人,各怀心思,原因无它,全因之前蓝星的两战。
虽说两次战斗之中,蓝星都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但她所展现出的那些底蕴,不得不让人在意。
尤其是白苍术,在白鬼针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询问他比斗之时发生了什么。
通过白鬼针的详细回忆描述,白苍术面色逐渐凝重,眼中有追溯之色,“以你之言,她那一招的境界,只怕超脱了一流,在绝世之中了。”
白鬼针吃惊道,“我从芳林堂问过,她不过二八之年,怎有可能在绝世之列,且她之根基,尚不及我。”
白苍术神色未见舒缓,“我能看出她根基稍弱,莫说你,便是其它首席,也远胜于她,可你也感受到了,她之战技,堪称骇俗,此女神秘,需要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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