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鱼不理,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上二楼进了她的卧室。
“砰”关上门,下锁。
隔绝他。
她怔怔的坐在床上,醉眼扫了扫。
房间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多了一面照片墙。
她摸了过去,乱瞅。
酒精让她迷失,没办法聚集全部的注意力,只能大概知道照片上有他、有她、有她们。
很美好的样子。
然后,床上还有一圈缩小版的欧阳二少。
随手拿起一个小二少,扭扭脸,扯扯耳朵,再顺便屁股上来上两巴掌,打得啪啪响。
“你在干嘛?又在打我,是不是!”
门外,突然响起欧阳少琮的声音,跟着是他扭动门锁的声音,“锁门干嘛?开门!”
“不开!”她还不信了,难道他会砸了门?
扭门锁的声音响了好几下,依然没被打开。
“你好好休息吧!”
他的嗓音有些无奈,接着脚步声响起,随后是隔壁关门的声音,他进了他的房间。
李嘉鱼松了一口气,脱了外套,躺下,睁着眼瞎想。
她到底要不要原谅他?
再次面对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挺拔,甚至更多了对她的娇宠,放任……
可是,她必须得面对他,有的事不说个清楚,她不甘心!
翻身爬起,进了浴室洗澡,泡在温热的水里,让自己头脑彻底清醒后,她找了一身衣服换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擦了头发,开门,敲响了他的房间:“少琮,我有事跟你说。”
“进来,门没锁。”
听不出他的喜怒,她拉了门把手,走了进去。
欧阳少琮已经洗了澡,裹了一件浴袍靠在床头,麦色的肌肤上水蒸气还的蒸腾,结实的胸肌也半裸着。
性感又迷人。
这家伙在诱惑她!
李嘉鱼靠在门框上,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她咽下涌上来的唾沫,竭力让自己的心绪平缓,声音镇定:“我想知道,那个朱彪的死是你做的吗?”
他拧了眉,断然道:“不是,和我无关!”
“真的?”她有一丝释然,可还是又问了一句。
“在你眼里,我真这么狠毒?”欧阳少琮的语气已经有了怒意,看她的目光浸透一缕幽芒。
她不管,又追问:“姜军的残废是你做的吧?不然,他爸为什么对你动手,还泡制了那起车祸!”
他沉默半晌,蓦地掀开被子,起身到了她身边,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直面着他:“你心里想就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你满意了?”
“我……”李嘉鱼一顿,绝然道:“我要知道真相!”
欧阳少琮目光沉浮,冷笑:“是我让人打断他的四肢的,怎么样?满意了!”
听到他亲口承认,李嘉鱼的心砰砰狂跳,她盯着他,咬紧唇瓣:“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他呵呵冷笑,愤怒之极:“李嘉鱼,你没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她不服。
他手上的力道不觉重了,眸光幽幽,冷笑道:“他调戏你,指使人撞你,我没让他死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想让我怎么做?让我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漂漂亮亮的送到他床上,让他糟蹋你?你是这样想的?啊!”
“你……”李嘉鱼气急败坏,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姜军是坏人,他早晚都要得到报应的!可是,我不希望这是你做的,我不希望!”
“呵呵,”他放开了她,冷森森的,“你是希望你男人是个怂货,任由别人欺负你,什么都不管,这是你想要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故意曲解我!”她愤愤的。
“哼!”
他拳头捏得嘎嘣响,怒道,“我顾着你,护着你,竭尽全力的不让你受伤害!你呢?瞒着我,用许印诋毁我,我吃醋了,错了一次,你就不依不饶,要和我分手闹离婚!不是没良心的是什么!”
二人的争吵声让躲在房间里的张嫂担心了半天,她实在忍不住,害怕再发生之前那种事,她穿着睡衣,拉开房门,上了楼,劝道:“二少爷,小姐,有事好好说,别吵。”
“张嫂。”
李嘉鱼委屈,回身抱着她,温暖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眼尾红了,“他又凶我。”
张嫂拍着她的背:“好了,小姐,二少爷对你的好张嫂是看在眼里的。你怀孕那时,二少爷天天张罗着给你做好吃的,再晚下班都去学校接你回来,就怕你吃不好,睡不好。后来吧?孩子没了,二少爷也处处将就,你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小姐,二少爷可宠你了,你别和他闹,答应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