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正时代的事,如狼所说,他曾又在这个时代遇到一个不死者,虽然很弱。
那位不死者的名字叫做鬼舞辻无惨。
“先生,你好,你是要投宿吗?”背着孩子的妇人打开了门,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问道。
“嗯……有点饿了。”面前的男人阴仄仄的说。
“那……请进吧!乡下人家很简陋,见谅了。”妇人露出笑容,热情的侧身让出门来,让男人进来。
“没有没有。”他笑着,缓缓露出了尖牙。
“你们看起来又好客,又美味啊!”
……
“弥豆子,弥豆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妈妈,弟弟他们……他们都死了。”少年摇晃躺在地上的少女,流泪大哄着。
“诶?这家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吗?”从树后,鬼舞辻无惨绕了出来,笑呵呵的说。
炭治郎脸色一变,这个气味,就是屠杀他家人的凶手。
这不是人的味道!
他很想提着斧头就杀上去,躺在他面前的妹妹让他迟疑了一下。
他死了没事,弥豆子怎么办?
他肯定是想杀我灭口,背着弥豆子肯定跑不过他,那就只能拼了!
他眼神坚定,举起斧头,摆出了架势。
“哟?不想着逃跑,反而打算向我冲来吗?”
辻无惨抱胸看着他,打算唤醒他转化成鬼的弥豆子来个兄妹相残。
直到炭治郎侧过脸来,他看到了那个他永远忘不掉的耳饰。
继国缘一!
如惊弓之鸟一样,他飞快融入了树林之中。
“别跑!”炭治郎吼了一声,本来打算追上去,可是弥豆子让他停下了脚步。
他是看到我的耳饰才突然逃跑的吗?
炭治郎注意到了这一点,咬咬牙,背着弥豆子往他们一直住在这个深山中的重要原因之一——祠堂而去。
传说,当年是有一位忍者救下了他们的祖先,然后带着妻子葬在了这座山中,祖先为他们修建了祠堂,以对父母的礼仪祭祀,他们以后的后代死了也归入这个祠堂祭祀,就让他们灶门一族一直守在这里,其中还供奉了更先前一位祖先的好友留下来的神乐舞典籍,耳饰则由他们灶门每一代男性佩戴。
“弥豆子,坚持一下,祠堂里有药品,肯定能治好你的伤。”炭治郎背着昏迷的弥豆子往祠堂赶去,其实也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他们就快到了。
不过弥豆子这时睁开了血红一片的眼睛。
“啊……”她抓住了炭治郎的手,准备咬住他的脖子,炭治郎反应极快,不假思索的将她摔了下来。
“抱歉弥豆子,我下意识就……”她吃惊的看着在地上匍匐做出野兽攻击状的弥豆子,吃痛的捂着刚刚被抓的地方。
怎么会,只是抓了一下,怎么紫了这么大一片。
他吃惊的撩开衣服看了一眼,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弥豆子,你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啊!”弥豆子向他扑来,他抓住一边的木头,被扑倒的同时塞入她的嘴巴,翻身压住她,却被掀飞到一边的树上。
“弥豆子!我是哥哥啊!”他面色痛苦的站了起来,对着弥豆子喊到。
弥豆子神情有些恍惚,却又马上恢复狰狞之色,扑向炭治郎。
“弥豆子,你怎么了!我是炭治郎,我是炭治郎啊!”他用斧柄卡住弥豆子的尖牙,焦急的喊着。
弥豆子一脚把他踹到在地,炭治郎伸出双手与她角力,却任然被她一点点靠近脖子。
“弥豆子!!!”炭治郎悲苦至极的撕心裂肺般吼着,泪水奔涌而出,死死盯住弥豆子的眼睛。。
弥豆子看到他的泪水,表情愣了一下,一下变得有些恢复神志一样,手上的力气慢慢变小。呜呜呀呀不知想说些什么,似乎是想哭诉,然后居然又一下昏了过去。
炭治郎伸出被抓出血的手,抱住了弥豆子,如肺腑被扯去般的痛苦起来,又背着弥豆子踉踉跄跄的往祠堂而去。
总算到了祠堂,他放下弥豆子,在简陋的祠堂中央急急忙忙磕了两个头,便去放着排位的桌子底下找药去了。
“找到了!就是这个!当年救祖先的忍者留下的丹药,被吩咐每个人只能用一个的神药,爸爸就是服用了这个多活了半年,让医生都震惊不已!”他兴奋的拿出一个盒子,从其中几个圆球中捏起一个,红红润润,有些硬,像颗血玉一样。
他跌跌撞撞的跑向了弥豆子……
……
“什么玩意?好难闻啊!”狼从沉睡之中起来,抽动抽动鼻子,看着自己的棺材之中渗进来的血迹,有些不快。
“什么时候了?这血是谁的?”
他拿出锲丸,破开了棺材,一发刀气破开了面前的泥土。
“呜哇哇!”炭治郎正跑向弥豆子,被面前从地下窜出的一道弧光吓得坐在了地上。
“嗯?小孩子,嗯?这又是什么物种?”狼跳出坑洞,马上注意到了炭治郎和弥豆子。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