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羽汐一大早就起来,眼前却不见了宝珠,由东宫里的丫鬟侍候洗漱完毕,丫鬟带着他去吃早点,见公主已经在那里等侯,仍然没有看见宝珠,问李洛雅,她也说没有看到宝珠,安羽汐生气的说“,这个疯丫头,跑哪里去了。”
李洛雅也纳闷的说“,不知道啊,也没有听说她在这边有朋友闺蜜啊!这野丫头,回去定要给她一点教训了,都不知道侍候主子了。”
两人给箫侧妃复诊,见她神色不错,又给她挂了消炎药水,一边在旁边等侯药水挂完,期间箫妃眼神偶尔向安羽汐瞄一眼,待见他抬头,忙转向一侧,神情甚是扭捏,安羽汐想起昨天为她接生,看到她那白嫩的雪肌,心头不由一颤。
这时宝珠才姗姗姗来迟,挂完药水,三个人一同坐上马东往回赶,安羽汐上了马东,便搂着李洛雅,手脚并用,又亲又mo,李洛雅忍不住笑道“,你呀这么猴急没个正经,。”却又被他感染了,配合起他的动作,与他亲呢着。
安羽汐说道“,谁叫你昨天晚上放我的鸽子,害我想了你一个晚上。”
“在自己娘家,当然不能跟你同房了,这是我们大唐的规矩,再说了,我不是安排宝珠伺候你吗?你怎么还会寂寞。”
安羽汐看了看宝珠,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脸上却有一点失落与哀怨,便说“总算你有点良心。”正想进一步采取行动,李洛雅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忙讨饶的说“,这么大白天的让人看见我可怎么活,等晚上好吗,晚上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尽量满足你。千万不要在这里,我求你了。”
安羽汐也知道公主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有修养有气质的女人,断不会让自己胡来,只好停止了那些念头,只好退而求其次,一只手伸进去,又把一张臭嘴吻向她的樱桃小嘴。公主一个晚上没有见他,也是非常想念,也顺从的任他胡作非为。回家后,李洛雅又责问宝珠一大早去了哪里,宝珠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只告诉李洛雅去了凤阳阁去找旧友叙叙旧,大家一时开心玩的过了头,错过了时间,李洛雅也并不深究。
吃过了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安羽汐来到紫怡的房中,见她肚子已经微凸,想起已经两三天没有来到她的房间,对她的关怀又增添了几分,抚摸着她的肚子,仔细听听她肚子里的声音,王紫怡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两人躺了一会,聊了一会儿天。安羽汐仍就忙去了。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安羽汐去东宫给箫娘娘拆了线,已经完全好了,孩子也是很健康,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这两个月,安羽汐又开了一些分店,布庄,酒店,当铺,客栈粮油店也都陆续开出好几家分店,青云旗下的店铺合计开了二十几间,还有正在筹划中的各行各业的买卖,凡是赚钱的行业都想涉及。还凭着驸马爷与太子的关系弄到了盐的经营权,正因为官府对盐铁的管制有点力不从心,所以当时政府也会下放一定的经营权给商人,让他们辅助官府经营。而安羽汐凭着与政府搞好的关系,也凭着自己对李世民父子的小恩小惠,只是开一开口,一纸文书,就得到了经营权,但因官盐利率有限,所以有时也偷偷的从贩卖私盐的商户手中购买,与官盐混合在一起来卖,安羽汐自己不去管,便请云啸飞去管理,让他从私盐贩子中私下操作,做的隐蔽之极。
此外又贩卖茶叶,在长安东市西市都有,反正能赚钱的都干,短短半年多的时间,生意做的非常的大。有些是明面上的,有些人家根本不知道,其中开了一家妓院连家中人都不知道,由朱世贵亲自管理,由此安羽汐的经济帝国已经悄悄的拉开帷幕。
某日下午,万寿宫中,太医王中书正在给李世民看病,李世民的背上隐隐约约的长了几个似乎是痱子似的东西,米粒大小,正有长大的曲势,按着有些硬,有点疼。王中书搭了良久的脉象,仍然踌躇不决,心中疑惑。
李世民见他良久不决,皱眉道“,什么问题直接说吧,有什么好顾忌的,是不是你难以决断!羽汐啊,你给我看看吧!”
安羽汐忙上前仔细看看李世民的后背,想到了李治为李世民吸浓疮里的浓水的点故,心想这莫非是痈疮的前兆?当下说道“,皇上,儿臣看您的后背的症状,似乎是过量服食丹药所导致的阴阳失调,阳盛阴衰所出现的燥热,如果不停下来的话,可能会越长越大,从而形成痈疮,请父皇酌情减少服食,进而服食一些去肝火,肺火的药品进行调和一下为上。”
李世民叹了口气,摆手道“,此事日后再议,朕自己的身体状况朕自知,也未到那一步你们退下,羽汐治儿留下,陪联聊聊吧!”
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安羽汐所谓的海外生活习惯,人民的生活水平,国家军事等,安羽汐一一解答。李世民半响不语,疑惑的问“你们那里每个小孩有书念,又不用交赋税,每个人都有工作,天天安居乐业,那么是用什么来维持这个国家的宠大的开支的呢!不说別的,每个人都有书念这一块,需要多么巨大的开销才能办到,还有每个地方都有医院这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