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的百姓不明所以,有许多受其蛊惑,跟随膜拜。
天空中,一股独特的气运开始聚集,如同漩涡一样出现在三佛上空。
这下,不只是笮融,就连支娄迦谶和安世高也露出紧张期待之色。
那气运堆的越发厚重,渐渐有倾崩之像。
等到三佛承接这气运,佛门就算在东土开枝散叶了。
就在这时,浮屠寺内众僧忽然生起心悸之感,齐齐向西方看去。
支娄迦谶和安世高对视一眼,神色凝重的说道,“是上次那邪神。现在气运马上降临,须得有人去阻挡她片刻。”
想起上次那邪神的赫赫之威,笮融脸色一沉。
他先是看了毫无反应的庾献一眼,接着对众人喝道,“众人勿慌,我佛门气运马上降临,必将在徐州成就极乐净土。”
说完,手中三十三粒佛珠大放光明,将他卷起,向西方迎去。
眼看那天上佛门气运即将倾泻,之前被打了个措不及防的庾国师,眼珠左右看了看。
面上不动声色,手中一翻,已经多了一汪平滑的水镜。
接着,那水镜向着空中安世高和支娄迦谶的佛陀法相一晃。
安世高和支娄迦谶同时有所察觉,凌厉的目光向庾献看来,口中惊怒道,“大胆!”
想要动手,又有所顾忌。
庾献见被察觉,哈哈一笑,也不装了,目光向空中那摇摇欲坠的庞大气运看去。
这水镜的强悍,能把鹤鸣道宫掌教张鲁的三魂七魄刷走一道,支娄迦谶和安世高的佛陀法相再怎么强横,也绝不会毫无损伤!
这两尊佛已经被备份在过去一部分,在即将诞生的新神系中,又如何能与庾献争锋?
眼见那气运崩解,倾泻下来,庾献跃上半空,目视浮屠寺中所有僧众,张口大喝道。
“支娄迦谶与安世高两位尊者,尚未走出过去,俱为过去佛!而我当为现在佛!”
说完,庾献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安世高和支娄迦谶听的目呲欲裂,身后法相使用诸般佛宝,就要向庾献轰去!
然而已经迟了,佛门气运倾泻而下,大多数沐浴了大自在欢喜佛的法身,另外两尊过去佛,所得甚微。
安世高和支娄迦谶这会儿哪还顾得上去针对庾献,慌乱无措下,急忙停手弥补。
两人实力强横,很快感应到了留在过去的那些微法身,拼尽全力让那法身回到本体。
庾献也同时感觉到水镜震荡,受到重创。
然而慢了一个呼吸,就是慢了一个呼吸。
两人的佛身成为了与庾献只差一个呼吸的过去佛!
看着安世高和支娄迦谶发红的眼睛,庾献也知道此件事不能善了了,他毫不犹豫的吐出移山棍,在空中晃晃,变为数丈长短。
接着“人马如龙”、“一母之力”的状态纷纷刷了上来。
庾献面对两个妖僧,豪气不减,手中用力一握,那移山棍两端亮起“王屋”、“太行”的文字,接着沉重的棍棒,猛地向支娄迦谶打去,“死!”
支娄迦谶的双手猛的伸长,突兀的穿过棒影,恶狠狠的直拿庾献咽喉。庾献哼了一声,一道金德之气从肺部迫了出来,斩向支娄迦谶的手掌。
支娄迦谶慌忙间做金刚怒目之相,身躯霎时间宛如金铁,金德之气斩过,只切出一道白印。
这时庾献的棍棒也落下,打的支娄迦谶额头金光迸射,只是他浑然不觉,双手不管不顾抓到庾献面前。
庾献脚下像是中了什么绳套机关一样快速弹起,接着被一条粗壮藤蔓远远的抛出了支娄迦谶双手的范围。
支娄迦谶抓了个空,不由喝骂道,“哪里逃!”
心念一动,身后那如龙卷风一样,斜斜当空旋转的巨大经幢,立刻紧追上去,像是要将庾献磨为齑粉。
只是那巨大经幢还未靠近庾献,就落在大自在欢喜佛宽大的掌中。
那巨大经幢左右隳突,来回冲撞,却只在佛陀掌中寸许折腾。
安世高在旁看的气火难消,越发恼怒,当即佛音高扬,“此人堪称佛门之敌,如何做现在佛?若是被他得了这便宜,老僧宁愿今世朽坏,成全一未来佛。”
口中说着,那十八臂法身,就将宝锉、金铃、金弓、银戟、加持神杵等物去打庾献。
庾献不好力敌二人,直接使用夜袭兵法,让大黑天在支娄迦谶背后出现,一口将他吞下。
支娄迦谶挣扎片刻,破开大黑天,一脸怒容的冲了出来。
紧接着一道金光从天而降,随机兵法触发。
——“军令如山!”
支娄迦谶毕竟佛法高深,应对极快,他的佛陀法相一闪出现在身后,接着不慌不忙的抬掌向上撑去,竟直接顶住了要镇压而下的山岳!
就在三佛混战,看的周围百姓目眩神迷的时候,笮融浑身献血淋漓从远处奔回。
他一回来就傻了眼,失声问道,“怎么回事?!”
庾献见对面又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