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丢丢剪剪加。
陈阿兰乖巧勤快,陈名和王氏都比较喜欢她,陈阿福对她的印象也很好,所以才大手笔的添妆。
他们拿一样,付氏就夸张地啧啧两声,再两句羡慕的话。
别,有这么一个捧哏的人,让送礼的人和收礼的人都愉悦了几分。
陈阿兰羞红了脸,笑得眉眼弯弯,声着谢谢。
陈业对他们添的妆更是满意,呵呵笑着。这次胡氏也比较满意,还破天荒地抓了一把炒花生塞进大宝手里。
陈阿菊的眼睛都盯在梳篦盒上拔不出来了,凑去桌前。
陈阿菊凑去桌前,把那六件梳篦轮流着拿在手里摸搓,喜欢得不行。
她见陈阿兰紧张地看着她,沉了脸,不高兴地道,“我就看看,又不会抢,你至于做出那个穷酸样吗。”完,把手里的篦子往锦盒里一扔。
陈阿兰气得当时就哭了。
陈业气死了,抬脚脱下鞋子就朝陈阿菊打去,嘴里骂着,“我打死你个黑心肝的王八羔子。那是你亲姐姐,她马上就要出嫁离开这个家了,你不跟姐姐香亲香亲,还这些戳心窝子的话,连隔了房的堂姐都不如”
这次陈业下了死手,一通乱打。他一只手抓着陈阿菊的衣裳一只手拿鞋底子打,陈阿菊想跑也跑不掉,痛得又哭又叫。
陈老太和陈阿贵都没有上去拉,他们觉得陈阿菊早该受教训了。高氏不好去拉公爹,胡氏去拉被陈业踢了一脚,又骂了几句,便只在敢在一旁劝着,“当家的快别生气,阿菊,不懂事,长大些就好了。”
陈老太在一旁,“阿菊不了,都在婆家了。再不好好管教管教,将来可咋整。”
剩下的人就只有陈名、胡老五和胡为能去拉陈业。陈名没拉,他也觉得陈阿菊该得教训,胡为根本没有这个觉悟。胡老五看打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去把陈业拉住,道,“姐夫消消气”
胡翠翠赶紧过去把大哭着的陈阿菊拉出了屋。
陈阿菊的一通闹,让大家也没了笑的兴致。本来陈名一家想告辞回家,看到胡老五起身告辞,就忍住了。他们不想跟那一家一起出去,又坐着了一阵话。
阿兰抹干眼泪,拉着陈阿福在一边着悄悄话。姑娘马上要去夫家了,心里既有对未来的期许,也有不确定的惶恐。可惜,娘子之间的这些悄悄话不能跟亲妹子陈阿菊,也跟表妹胡翠翠不亲近,所以跟陈阿福念叨了几句。
陈阿福开导了她几句,又了两句玩笑话,把陈阿兰逗得脸通红,抿嘴笑起来。
又过了一刻多钟,陈名一家人才起身告辞。
走之前,王氏跟陈老太道,“婆婆,后天只有我能来帮着忙活忙活,阿福要去棠园,没有时间来帮忙。”
陈老太点头好,还不能耽搁棠园的正事。胡氏瞥了眼离得比较远的陈业和陈名,低声道,“那天帮忙的人多,不缺劳力。就是我家的肉买得不多,我看弟妹家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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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的肉”
老太太气红了脸,喝道,“老大媳妇,阿菊可才挨了揍,你咋还这么眼皮子浅。”
胡氏赶紧住了声,憋得脸通红。
几人来到院子里,还能听到从西厢传来陈阿菊的大哭声,以及高氏的劝解声。他们都像没听到哭声,径直走了。
回到家,王氏对陈名了胡氏的话。又道,“大嫂就像是饿捞鬼投胎,啥时候都敞着大嘴要东西。他们家日子好过得紧,光田地就有十几亩,还舍不得请长工。修大院子也不是自己掏钱,这么多年就没有大的花销,咋会缺钱呢。若三叔不是阿福出了卤串的那个点子,他家的日子也比不上大伯家。谁也不是傻的,我算了算大房这些年的存项,不会少于这个数。”她用手比了个五字,,“不会少于五十贯钱。”
陈名摇头道,“大哥那么好的人,咋娶了个这么不着调的媳妇,又把阿菊教成那样。”
第二天,大宝做为“当家男人”,跟着陈名一起去给新家当监工。陈阿福悠闲地做完了家务,就拿着拿半碗松子进了空间。
她一进去,金燕子的脖子伸得老长,道,“真香。”
等陈阿福把碗放在地下,它就跑过来吃起了松子。
陈阿福又看了看那盆兰花,花茎碧绿,叶子舒展,已经完全活了过来,非常健壮。想着等了尘住持来棠园了,把花交给她。了尘的身体不太好,有哮喘,一到冬天就经常犯,所以现在来棠园的时间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