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次了。”青年“呢喃”着。或许不应称之为呢喃,因为他光是嘴在微动,仿佛声音消失了一般。这是一片废墟。毫无疑问的,这个青年所站立的大地上,有着不同于任何他曾在照片上,或生活中的荒凉。这是一座都市,又或者说是现代化都市的废墟。大楼崩塌,裸露出的钢丝张牙舞爪,仿佛一张血盆大口,想要将目及的一切全部吞噬。距第一次林落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五年了。一切的发端,最初只从一位15岁少年在课上打瞌睡开始。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姑且当成阳光明媚。众所周知,春困是灵长类动物很正常的行为,与之相对的还有冬眠。
在课上睡觉本非林落的本意,尤其是在语文课上。无论是语文老师的殷殷关切(指临时抽查古诗文),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指不断叫醒睡觉的同学以防他们出现意外事故),都让他不…不能昧着良心去睡觉或是有打瞌睡的这种想法。总而言之,说了那么多,他是决对不能在这种情况,这种形式下睡着的。不过事无决对,如果当初能把牛顿的棺材板给钉死,牛顿的棺材板也不会成千上万次地盖不住了。正如诸位所料,林落干了一个许多人上学时代所做过的事—睡课上睡觉。如果说这便就结束了,那也只不过是在世界一个不知名的小角落发生的插曲罢了,他想那时想着哪怕发生多大的事,他的人生,也只不过是一叶扁舟,搞不起多大动静。但是,一切平常的事物在某一点上都会有转折。诚如那时。伴随着一丝疲惫,他感觉自己好似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轻微的失重感和眩晕感传入脑中。这种感觉和他得了重感冒或者肝了一天小说后的感觉差不多。实际上也就是这样,正常人的话就相当于睡迷糊的感觉。哪怕再怎么严重,并不直致于卒死吧,他又没有突发性疾病。再说了,他又已经站起来了,问题不大。
而问题却往往在人们从容不迫的时候显露出来,并让他们瞬间火烧眉毛。在从那种晕沉的状态摆脱出来后,他就立即意识到了状况的不对静。很明显的,便是他虽然有起立的感觉,但实际上他依然在坐着教室的凳子,但是不同寻常的是,他感觉他与外界的联系被隔绝了,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包括声音光线之类的事物完全隔绝开。紧接着伴随着仿佛光谱的颜色笼罩了世界,或者说笼罩了他。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伴随着量子力学,神秘学,马哲等的影响下,林落眼前的光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熙熙壤壤的人群。
人们往往喜欢否定自己,从而进化到否定自己的人生。那往往是在确凿无疑的证据下,无法坚持自己所相信的事物,转而投向另一方。就好自己看着别人的作业改答案一样。你如果没改,就着你自己的答案来,那诚然会有一份的刺激·然而很多人却选择了双份的刺激。林落选择了那双份的刺激。开始胡思乱想,想自己是否卷入了某种未知事件。无论如何,他是不会将面前出现的景象和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联系在一起的。在刹那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了一个问题,自己这样是不是很怪?紧接着,他抱胸,然后以一种轻易的动作将自己的手插进裤兜里。真真正正一幅等人不耐烦的状态
刚才迅速扫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他发现他好像站在一个类似公交车站台的旁边,不过站台上显然只有几个人,不算多。但真正让他感到惊愕的,却是站台上不同于中文的文字。“我这是穿越了?”林落这样想到。站牌上的文字对他而言很陌生。不是中文更不是英文,韩文,法文,至于其他的,他自认为还没有达到那么见多识广的程度。但是很显然的是,他移地儿了,而且移的好像是一个国家,又或者一个世界,这两种的魔幻情况并没有多大差异。他试图向人搭话。从样貌上来看,路边走过的人和中国人的面容很相似。让他想幸好是这样,如果是奇形怪状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去下口。“您好…”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问了,而且问得十分拘谨——他当时还是十五岁,还是学生,遇到这种情况,能开口已经算合格了。他原本会以为他旁边的路人会露出惊异的表情,或者是其他什么样的行为。毕竟也是没办法的事,尽管听到,看到不认识的文字,想也知道不可能会讲中文,但是现在一切情况未明的形式下,这种困难哪怕再难克服,也应该踏出第一步。不然人不生地不熟的,难道就要因为而语言不通而活活饿死?那也真是太蠢了。他感觉自已的心跳都快了几分,世界仿佛都慢了下来。尽管他原来觉得这只是在各种电视剧中用惯的,但他现在觉得这很合乎情景,很合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路人表情未变地走过去了。
他忽然感受到了一种悲哀,感受到了与空气搏斗的心境。他又尝试了几次,但无论是路旁的人,还是开车的人,都对于他的问话,以至于喊声无动于衷。而与此同时,他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他好像对这个地方的事物产生不了影响。明明他的形体真实存在,但是摸一下栏杆,手立马穿过去了,捶地,他没有感到包括痛觉在内的一切感觉。天知道,他是怎么能站在这地后上以至于不穿入地心里的。很快,林落有了一个想法,达是不是一个梦?应该说,这应该是十几年前小说里主人公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