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之中一番扯皮下来,玉帝迫于压力,内心里也确实不满冥河老祖擅自出兵占领西牛贺洲,当下半推半就地听从了臣子们的意见,下旨让西方教自行组织人手剿灭血海阿修罗族。
马元软磨硬泡,期望玉帝兵。玉帝却是顾左右而言他,百般推脱。马元无奈,只得领了圣旨,回转极乐世界。接引、准提听了马援回报,也不在意。一边将玉帝旨意大肆宣扬,一边思索解决之道。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冥河老祖和鲲鹏在西牛贺洲的根基却也越来越稳固,教义的广为流传也让西牛贺洲百姓对阿修罗族越来越认同。尽管在这种教义的教导下,当地人变得越来越好战和嗜杀。不过西牛贺洲因处蛮荒之地,民风本就彪悍,影响倒也不大。^^^^
在这种情况下,东土道门之战也越见激烈了起来。苏护扶持姬伯夷考为王,打着讨逆的旗号起二十万大军征讨姬。一路奏凯拿下了青龙关,直逼西周腹地,军威大振。姜子牙领着残兵退往西岐城,另一路主力大军四十万由姬亲领在渑池与东伯侯姜恒楚相持,闻听青龙关陷落,侧翼空虚,自己面临两面受敌之患,颇通武略的姬当即召集群臣商议,欲放弃渑池,退守五关。众皆赞同。当下大军拔营,一日夜之间退的干干净净。
等对面的商朝大军现有异。派人前来查探之时,渑池已是一座空城。转载自我看書齋姜恒楚闻报大惊,一边派人将战况报入朝歌,一边却又按兵不动,只加固城防。\没有一丝派兵过河,占领渑池地意思。
一时间众将议论纷纷,皆不明姜恒楚之意。晁雷、晁田等将商议,欲问个究竟。又恐犯了擅问军机的军法,当下去寻大王子殷郊。殷郊听了众将之言。径往中军大帐面见姜恒楚,道:“殷郊见过主将!我闻西周大军已退,我军为何不过河追击?”
姜恒楚见大殿下相问,沉吟一二,方才说道:“你性子沉稳。今日却来探问军情,是受了别人的鼓动吧!”
殷郊闻言讪笑一声道:“外公知我!不过目下军中诸将均有怨言,外公还是解说清楚好一些。”
姜恒楚长叹一声道:“于军略一道,细论天下名将,我实排不上前列。*****以我军目下的实力,与敌相持,能全守不失已是大幸。姬领军一日夜尽退,我等竟不知,其统兵之能可见一斑。况且渑池县小,又隔了黄河。前有五关之险,北有苏护威胁,实不可守。南方鄂崇禹也并不稳定,为殷商社稷的稳定计。我军万不可轻动,给敌以可趁之机。”殷郊闻言,恍然大悟,细想一下,又问道:“我也知晓国事艰难,然而我等一味坚守,何时才能剿平叛逆,维护朝纲?”
姜恒楚叹息道:“目今天下大乱。殷商国力大损。兵不过五十万,仅与一方大诸侯相当。其中还有大量的奴隶兵,战力不强。^^^^天幸伯夷考与姬兄弟反目,相互攻伐,我殷商才有喘息之机。唯今之计,坐山观虎斗方为上策。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殷郊闻言拜服,道:“外公老成谋国,殷郊拜服。我这便去对诸将解释,以免军心不稳。”
这边殷商继续苟延残喘,青龙关内却是战意凛然。挟胜利之威,苏护军中大小将佐均喜气洋洋,人人摩拳擦掌,皆欲直取西岐。然而由青龙关入西岐道路艰险,若是平常倒也罢了。但此时姜子牙明显已有了防备,民夫在黄花山和绝龙岭连筑两道关口,加上险要的地势,再走这条路便无疑是送死了。
加上探子回报,姬已退守五关,关上防御森严。以二十万大军要打下重兵防守的五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地,更何况还有姜恒楚的大军在孟津虎视眈眈。当此情形,苏护等人都犯愁了。
三家互相防范,一时成了相持之局。战场之上谁都不敢轻动,于是不约而同地把目光又都转向了南伯侯鄂崇禹,各家使臣络绎不绝。
南伯侯打地好算盘,拥兵自重而又左右逢源。然而他手中数十万军队却实在让人眼馋,对志在称霸天下的枭雄来说,这股可以左右天下的力量,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谁能真正放心?
然而南伯侯鄂崇禹老于权谋,对三家都若即若离,让人无计可施。在这种情形下,有心人免不了就要出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了。
这日南伯侯世子鄂顺外出打猎,行至一处岔路口,见地下一滩黑血,旁边一个布偶活灵活现,醒目非常,四周杂草东倒西歪,似乎经过激烈的搏斗一般。鄂顺心中生疑,下马捡布偶查看,不期一阵头晕目眩,昏倒在地。随从急忙救起,呼喝着回转侯府。
鄂崇禹听说世子晕倒,前来探问,刚走近床边,昏迷中地鄂顺突然跳将起来,抽出床头悬挂的佩剑竟将鄂崇禹一剑刺死,众人大惊。那鄂顺刺死鄂崇禹,仿佛迷失了心智一般,挥剑砍向一众家将护卫。众将见鄂顺如此疯狂,弑杀亲父,都不由怒火中烧,在鄂崇禹其余诸子的带领下将鄂顺乱刀分尸。
鄂崇禹既死,世子鄂顺也亡,南方二百诸侯国大乱。各拥立与自己亲厚的公子或者自立,互相攻伐,战火一时绵延不绝。当此之时,西周使臣毛公遂却是及时出现在了南伯侯府,宣布支持二公子鄂广继位南伯侯爵位。鄂广虽说奇怪西周使臣竟来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