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城,普通的高二学生一名。虽然也有那么17年的人生阅历,但没有什么能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的理由。要说特别的地方的话也不是没有,首先,山城不是我的本名,但如今我似乎更喜欢被如此称呼;其次,除非发生了天塌下来的大事,在放学后我会和我的双胞胎姐姐在教室里闲聊到校工出来赶人。
双胞胎姐姐并不是什么常见的事,但似乎每个学校里总是会有那么一对。但我那一般被称作扶桑的姐姐——显然同样也不是本名,不过这也不是很重要——和我的不同似乎大过了相似。我更喜欢历史,她更喜欢化学和生物,但我们都很讨厌数学所以我的成绩要更好一些——好了,令人尴尬的自我介绍该结束了,关于自己我现在不想再说更多。
这天放学以后我随便找了间顶层的空教室,掏出张纸开始乱涂乱画。扶桑比我更擅长画纸片人,但也没有到精通的程度。大概15分钟以后,当扶桑推开我所在教室的门的时候,纸上出现了一个潦草的铅笔稿。
“不愧是你班语文老师拖那么久。”
“干啥呢?”
“我想写点什么,先画张图假装自己在做人设。”
“我已经不知道你多少次说这件事了,所以这次是为什么?”
“大概就是下了一个写作软件然后发现里面的例文全都是扑街文,所以想写点什么,就是这样。”
“好的作品总是比坏的多的。”
“我知道,所以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
“你干嘛拿那种眼神看我?”
如果世界上的默契有等级的话双胞胎姐妹可以算是比较高的了吧,至少我很清楚扶桑露出那种表情的时候会很不妙。
“稿子,来看看。”
“没写呢!”我有点急了。两个人中一般我是被我姐姐戏弄的一方,虽然我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但这种时候我更希望她别逼那么急。
“看一下又不会死。”她拿过了稿子,“好的我明白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比我姐姐矮一点,但如果我和她一起玩网游,我创建的角色一般会比她的矮很多。这次的情况也半斤八两,纸上是一个面无表情,拿着形状扭曲的法杖的少女法师。
“我想啊,那天真穿越到异世界了,我是不是应该祝愿你变成这个样子?”
“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来真的?”
“...”
没话了,但这种情况一般不会持续很久,这次也一样。
“机会难得,你也来画一个呗?”
“我对阴间萝莉没什么兴趣。”
“你想画什么画什么,我都给你看了我画的了你画一个也不过分吧。”
“行。”扶桑也拿出纸开始画,我则拿出了阅读器找了本正在看的书。
“我说啊,这次你要不要真的写两笔?”过了大概五分钟,扶桑问我。
“真写啊,我那文笔能写出来个啥?出来丢人?”
“写写看嘛,总不能一直在构思从来不动笔啊。”
“否则你觉得为什么会有daydreaming这个词...”
不过我确实也觉得不能一直不写吧,生活总要有点盼头,趁现在还有点时间让自己不躺平等死的话,写点东西确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我掏出笔来开始写。
“我写点,你画完了告诉我。”
两块钱一支的中性笔在纸面上滑动:
在画像外表上看起来,温特·格里芬并不是她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家族的合适继承者。但若是有人真的见到了这位王国的女王,这个念头就立刻被打消。娇小的女王不介意全天将他们家族骇人的法术迷雾铺满自己的整个宫殿,而她则会坐在朦胧晨雾的尽头,等待着下一个访客。礼节性的冷淡态度;以冷静而理智的语气提出疯狂的请求;又或者是突然而然的检阅自己的禁军。谁也不会否认,女王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成为令人恐惧的暴君,但在这威压的统治将为王国带来繁荣还是毁灭,则仍然不得而知。
“不是吧你写这么快的吗?”
“这才几个字啊,你画完了吗?”
“哪那么快的”
“我这会应该就能画完一张了吧。”
“嘿嘿,所以你没我画的好。”
“...”
我把笔帽从笔上取下来,接着写:
如果说王国内还有什么能盖过女王的张狂,那只能是灰教教皇弗拉德的肃穆。这位严厉的教皇自从主教时代起,就严格而精准的执行着女王父亲的命令,而在那位战功显赫的先王过世之后,教皇弗拉德也一直是先王遗志的忠诚执行者:先王两位女儿中阴沉的妹妹将成为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