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云摸了摸肚子,已经咕咕响了几次了,清醒之后,饥饿感比平时更加明显。
祭云揉了揉肚子,想了想,还是去找他们好了。
刚走出去没几步,便看到琅医师回来了。
琅医师双眼闪起点点金光,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祭云,随后一手掐诀扶上了祭云的脑袋,祭云不知道琅医师要干嘛,正不知所措时,一股气流从琅医师掌间迸出顺着祭云的天灵百会缓缓进入。
随着天灵上的暖流涌入,祭云经脉中的气流更加强大,胸口下的气流汇聚处愈发凝实。
“琅医师,这,这是?...”祭云抬头看着琅医师,琅医师笑着摇摇头,伸出另外一只手将食指立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示意祭云不要声张。
徐盛满脸焦急,刚刚那老者的声音动静可不小,吓得林子里鸟兽四散。
徐盛隐隐觉得,这事必然跟祭云有关系,在徐盛的印象中,也只有祭云能引得云峰出现这样的大动静,也只有祭云配得上云峰这样大的动静。
“回村之后,你来找我,我有话与你细说。”琅医师笑着摸了摸祭云的脑袋,将手放了下来,徐盛跑回来了。
“祭云!你没事吧?”徐盛一把拉住祭云,然后在祭云身上从上摸到下,确认祭云并无什么事后,徐盛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事,幸好没事。
祭云拍了拍徐盛的肩膀。
祭云的肚子又响了...
徐盛愣了愣,琅医师笑了。
......
晌午太阳高挂时,烈日终于能投下一缕阳光照射在山洞门口,一缕缕炊烟与香气从洞口溢出,在阳光下渐渐飘远。
早上丁柳与徐铁匠收获挺丰富的,野山雀抓了满满两网,肉质肥美又呆呆的大鹬抓了足足六只,连那身为林子里空中霸主的风隼都给丁柳抓到了一只。
祭云几下便把一只柴坤洗净烤熟的大鹬吃了个干净,看着火上冒油的大鹬,祭云眼睛直冒光。
这倒是把烤肉的柴坤整的哭笑不得,这孩子咋这么饿。柴坤一把打掉陈诉鬼鬼祟祟伸过来的手,匆忙刷上第三遍酱汁,然后赶紧撕成两半,一半递给祭云,一半递给徐盛。
“去!叫外面拔毛剖腹的几个家伙搞快点”,柴坤踢了陈诉一脚,陈诉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什么情况,拔个毛剖个腹洗个鸟都这么慢,你们仨是在外边幽会吗?”陈诉走到正在忙碌的铁匠三人身边。
丁柳一手抓着一只大鹬的脖子,也抬腿给了陈诉一脚,让他麻溜点滚。
……
祭云足足吃下三只大鹬才有了饱腹感,兴许是这门内视法的缘故,祭云需要靠吃东西来弥补消耗吧。
擦去嘴角上的油水,祭云总感觉怪怪的,抬头一看,才发现大伙儿都在直愣愣的望着自己,柴坤以为祭云还没吃饱,试探性的又递过来一只鸟翅,见祭云摆摆手众人才尴尬的笑了笑。
陈诉比划了下地上的一堆鸟骨,又悄悄的比划了下祭云…
天哪…祭云怎么吃下去的…
早起的丁柳跟徐铁匠共抓了七只大鸟,除了那只风隼,全给吃完了。也就是今早运气好才抓得到这么多。
那些野山雀与那只风隼都已拔去羽毛剖腹洗净了,铁匠正在外面用树枝熏烤,烤完还要晾晒,要带回村子里去的。
下午丁柳跟柴坤要去林子里下陷阱,上回狩猎时打到的两头林猪全是陷阱抓到的。
至于陈诉,自然是要去找那几头獾子了。
……
攀云村内,公孙老祭司搀起伏在地上呕吐不已的祭司刘泉,
“让你别喝那么多,酒量不如我就不如嘛,非要逞强,承认我酒量比你好就有那么难吗。”公孙老祭司摇摇头。
看着一地污秽,公孙老祭司皱了皱眉头,唤来刘泉的儿子刘咏,让他把地上收拾了,自己搀着刘泉进屋去了。
这老家伙,心还真大啊,那道声音响彻云峰之后,这家伙短暂清醒了一会儿,随后纳头便拜,叩了几下就在地上吐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就断片了。
公孙老祭司将刘泉搀到床上给他脱去靴子,掖好被角,刘泉老祭司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在嘟囔啥。
公孙老祭司挺直身子理了理衣领,掸了掸自己皱巴巴的衣角,叹了口气,
“这才第二天呢,本来说多待几天,陪老家伙把这辈子欠的酒喝够的,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祭村的大家伙儿也不知心慌不心慌,反正长老堂现在肯定已经是乱作一团了。我还是得回去确认确认,是不是云儿闹出来的动静…”
公孙老祭司背起自己的包袱,拿上木杖,正准备走时,正半醉半醒迷迷糊糊的刘泉老祭司抓住了公孙老祭司的衣角。
“你要跑哪去?…嗯?…呕…公,公孙颂,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