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疲惫的下了岗,缓缓腿去了外面的皮囊,露出了真正的自由的自己,于是满目疮痍的月亮便不加装饰地从另一边出现了。

    一轮皎月静静地挂在夜空,几颗繁星点缀着这一幅无垠的画卷。整个天空没有一片天朵,只留下月亮和点点星光,一种无形的幽郁感直击人的心灵,同时未能隐藏着的,是月和星背后的天限黑暗。

    月亮的正下方座立着一个小村庄,村庄外围被一棵棵高大的粗壮的巨树层层包裹着。灌木丛和杂草在疯狂地生长,巨树的树根在其中若隐苦现,像一条条碗口粗的巨蟒交错盘窝拥挤着,碰撞着。

    树的树叶浓密、茂盛,以至于那柔弱的月光无法穿透那层层阻拦,以至于森林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其中仍然有条笔直的小路通入了黑暗深处,小路上已经重新长满了杂草,仿佛已经许久没有人踩踏过,可仍然能看出曾经有许多的人走过这条通向未知神秘的路。

    试着沿这条路走进森林,路途中的小路两边的黑暗里不时传出几声野兽的沉吟,草丛里时不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腐肉的臭味......

    意外的,不知走了多久,顺利地走到了小路尽头——眼前出现一块块不规则的大理石累起的石壁向天空和左右手两边延伸着,往不着边际。

    石墙前有一块巨石块,上面长满了杂草和苔藓。一具人白骨坐在地上靠着巨石,白骨的头朝向着小路入口,亦或者是村庄。他好像有一双眼睛,绝望,无奈地死死盯着......

    这直入云霄的石墙之外是什么?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也许是更大的危险又或为是传说中美丽的“伊甸园”。

    ......

    兰忧此刻脑袋里嗡嗡地响着。身体躺在草地上使不上一点力气,视线大半被灌木丛遮挡。他仿佛听见了人呼喊的声音。

    “大家快来!这里有人受伤了。”

    这是兰忧昏迷前唯一听见的话,随即是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兰忧昏迷后好像做了一个梦:

    兰忧睁开眼睛,自己正横躺在一张红色的矮沙发上。沙发刚好能躺下兰忧一人,而且是一种平常家庭里都有的样式,十分的有年代感,上面还落着不少的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有人坐过了。

    兰忧对这张沙发感到很熟悉,同时内心也有一种厌恶。他好像在哪见过这张沙发。兰忧暂时想不起来了,他忘了些什么。

    兰忧用手用力一撑站起来,全身好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疲劳,支撑身体的骨头似乎散架了,关节发出“吱吱”的响声,于是兰忧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衣服背后粘上的灰。

    这才注意起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另类的小房间”。房间内除了刚才兰忧躺的一小张沙发,就是剩下四面洁白的墙。

    兰忧注意到更奇怪的问题,这个房间没有门,是的这个房间进不来也出不去,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房间里没有光源却格外的亮。

    是梦吗?兰忧心里问自己。

    奇怪的事再次发生,房间的光线变弱了,顿时间房间里阴沉沉的。

    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的墙上突然多出了一扇木窗户,一道道光线从其中的缝隙里挤进来。

    兰忧不受控制的走向木窗户,双手放在木窗户上用力一推,木窗户纹丝不动,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兰忧加大力度使劲往前一顶。

    砰的一声窗户打开了,一瞬间,刺眼的白光充满了兰忧的眼睛。

    兰忧下意识闭上双眼,可还是晚了,吃痛的叫了一声,身体向后转。慢慢的摸着黑用手将木窗户关上。

    兰忧眼睛的刺痛持续了一会就缓解了许多,兰忧揉了揉眼,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兰忧只看见窗户外面是一片的空白。

    并不是美术中颜料的白色,而是一片的虚无。外面的世界没有天空,没有大地;看不见前方,分不清远近,整个世界都是空空的。

    果然是做梦吗?兰忧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过这也太真实了吧。我为什么能感觉到疼呢?

    正当兰忧思考之际,“吱啦”的一声,一扇突然出现的门缓缓地敞开了一道小口子兰忧。

    “不是吧,玩我呢。”兰忧愤然道。但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一下子高兴起来。

    只见门敞开的缝隙露出微弱的光。兰忧很确定这光是蜡烛发出来的,因为兰忧小的时候家里经常停电,不得不用蜡烛照亮。兰忧很喜欢看着蜡烛燃烧融化的过程。

    看到这兰忧觉得里面应该是有人,兰忧慢慢移步过去,小心翼翼推开门,往后退了半步等了一会,确定什么事都没发生后再探出头。

    只见一支矮胖的蜡烛立在一张正方形桌子上,静静地燃烧着自己的身体。兰忧没有感觉到风,焰心却摇摆不定,发出的光微弱到照不亮一个小房间。

    桌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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