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地丧权,沙俄吞扰。
中心堡垒今前哨。
巍峨军府剩营盘,沧桑回首同凭吊。
荆棘铜驼,荒烟衰草,城池巨变遗踪渺。
人非物是我重来,旧怀新感知多少?
重葺残垣,再修故堡。
美轮美奂惊绚藻。
军台廨馆貌还原,胡笳羌角翻新调。
新状纷呈,旧颜横扫。
残楼颓阙都换了。
乾嘉城垒复当年,太平盛世阳春杲。
烈日灼人,可是风向突变,尘世开始变得浮燥,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白色垃圾,或是挂在树枝上,或是缠绕在电线上,有时候还会蒙了人眼,叫你无法分清西东南北。
小伙子们在一起安装输送带,面对这垃圾满天飞,禁不住有人叫了起来:
“下班吧,这垃圾满天飞,小心有传染病光顾。”
吆喝的是夏流,吴芷叫道:“你那么怕死,还来xj干啥?”
童筹道:“他是专门来收烂货的。”
白善道:“童筹,好货烂货有啥区别吗?”
“好货随我哥去了,烂货在眼前。”
“你这个王八蛋。”郭琼英拾起一块土饼砸向童筹,骂道,“你才是烂货呢。”
银富香低垂着头,忙着干活,自己的形象,早就在众人心中糜烂透了吧。童筹口中的烂货,大概就专指自己吧。她面带几丝冷笑,我再烂,也烂不到你们这些臭男人身上去。郭爱珠说话象老母鸡下蛋,叫的很干脆,道:“童筹,你说任笔友哪点好,好女娃儿怎么都喜欢跟他跑呢?”
从不与众人搭腔的马章雄说道:“好就是这样,才子佳人的有效搭配。”
“三女一男,这就是好吗?”言语中充满忌妒,白善的一张黑脸黑的吓人,“这是典型的烂。”
任笔友一众人等用过午餐,便经直朝惠远古城而去。路上无甚事,老大远就看见了飞檐斗拱中凸兀耸立的宝瓶铁戟,在阳光中闪射着耀眼的光茫。郭燕兴奋的说道:
“燕哥,那就是惠远钟鼓楼。”
杨林萧瑟,沿街凋零,稀落的建筑破败不堪,唯那钟鼓楼巍峨挺拔,雄浑壮丽,在阳光中熠熠生辉,如新建一般屹立于古城中心。
原来,钟鼓楼为四层三檐歇山顶的木结构建筑。第一层为基座层,每边长二十二米,外面用青砖仓砌,台上边缘有青砖花墙。基座四面有拱门,门宽各四米一,内有十字通道,直通四方大街,基座顶棚为方木拼铺,绘有八卦图,内壁也用方木、青砖镶砌而成。十字通道四角各有一根木柱直达楼顶。南拱门右壁上开一小门,入内拾阶而上,可登至基座平台。平台上建有木结构彩楼三层飞檐斗拱,画栋雕梁;楼顶正脊四端各有大呁,中有宝瓶和铁戟,戗脊尽端均有仙人走兽装饰,瓦陇出檐装有勾头滴水。各层檐面及楼顶全用绿色硫璃瓦覆盖,屋檐下梁柱额枋均绘彩画。二楼置有大钟大鼓各一,谓之晨钟暮鼓,为敲击报时之用,城门的昼开夜闭以此为信号。
任笔友与姑娘们拾阶而上,蹬上鼓楼二层,凭栏极目四望,古城全貌尽收眼底。几段土墙,几处矮房,在几株苍老的胡杨树影中显得荒芜枯萎。偶尔有几只羊畜犬猫如魅影一晃即没于远处的青纱帐中,并将连片的帐子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了大地玉脂凝膏般的肌肤,在阳光中鳞光闪闪,犹如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在青沙帐中逆势奋飞,直奔那天山之巅,直上那九天瑶池!
遥望巍巍天山之巅,悠悠白云之上雪峰凸兀,如森森寒剑刺破青天,终引得皑皑白雪如似银河落九天。巍巍天山之巅,悠悠白云之下碧海翠波,如森森林木纵春秋,终孕育生生不息之柳暗花明又一村。
姑娘们显得很兴奋,尤其是郭燕,她就象一只欢快的小燕子,忽蹦北檐口,忽飞南廊下,且停东梁处,且凭西拱望。
“没想到在这钟鼓楼上能看这么远,这天下美景,可谓尽收眼底。燕哥,你作首诗嘛!”
古丽燕也是第一次蹬这钟鼓楼,蹬高望远,原来家乡竟是如此美丽。她美目含笑,道:“燕哥,你作首诗嘛!”
任笔友挠挠头,道:“我头脑一片空白,肚中空空如也,哪里有诗嘛?”
“中午那美味的鲜煎包吃进狗肚子里去了吗?”吕希燕媚笑着,去摸男人的肚子,突然失声惊叫道,“哎呀,笔友,你更是肚腹四空呢。要不,喝点水吧。”
吕希燕将健力宝罐递到男人唇角,缓慢起底倾倒,半响却无,原来是个空罐。郭燕忙说道:“雪芹姐,我这还有。”
古丽燕道:“我这也还有。”
“我喝了,你们喝啥?”
“我们就品你的诗。”
任笔友并没有喝女孩们的饮料,他沿着鼓楼转了一圈,冥思苦想一番,笑道:“那我就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