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京城大街上,有一“论古居”的地方,此地是一些文人墨客,闲暇之人,谈古论今地方。有些文人闲来无事便在此吟诗作画,谈论古今大事。
最近三年,每当有人坐在“论古居”便有一个炙手可热之题。那便是臭名昭著,玩世不恭的魏三公子之事。有人说起这位魏三公子,总有不少人前来聆听,因为魏三公子不是一个纨绔子弟,是一个有很多精彩的魏三公子。
这日,论古居之中又是高朋满座,宾客如云。一个白衣书生缓缓走进去。一个瘦瘦之人上前,笑脸相迎,客客气气说道:“公子,你又来听魏三公子的大事了。”
来人年纪轻轻,长的极为清秀,如白玉一般,虽然看起来是男人,却是非常俊丽。这人手中拿着一长笛,笛子一侧拴着一块古玉。文质彬彬的走着,并朝着来迎之人笑了笑。
里面是人山人海,却井然有序坐着,每人面前有一张桌子,一些干果,一壶酒,一两只酒杯。有三五人而坐,有八九人而坐,有人独桌独坐。,有人斜倚着身子瞪着空无一人的主讲台。有人独自喝着小酒,有人嗑着瓜子。就座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有黑有白。还有一些是外邦之人,来自另外一个国度。有人嘀咕着:“今乃太平盛世,万邦来朝,为何还有这等人物?”
“哎!此人一定大有来头,不然为何如此大煞风景,也无人管束。”
最后登场的年少公子坐到最后靠门的角落之中。
等不到主讲先生到来,门外走进一位瘦瘦之人,此人看起来身材纤细,皮肤白皙,走路姿势及其别扭,一来便飘来一股诱人香气。来人无人相迎,兴许是不常来的吧!只有自己冷漠的站在白衣公子后面。
就在有人等不及要离场之时,一位白头老翁从后台走出来,笑呵呵拱手行礼。出来与大家见面之人是看起来是一位博学多才的老翁,面带笑容,头发胡须都斑白如霜。手里拿着扇子,走路是一瘸一拐。
老翁上台,坐到高高主讲之位,直接进入正题说道:“诸位是来听魏三公子之事,那老夫便再度讲来。”
众人鸦雀无声,细心聆听。
老翁讲道:“魏三公子,真名无人知晓,此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见过的人极为少数,恐怕只有亲生爹娘可见过此人。此人武功极高,世所罕见,可是不务正业,整日吃喝玩乐,无所事事,善于豪赌,又喜欢混在天香楼,与那里姑娘,夜夜笙歌。”
众人瞪着眼,表示这段太旧,陈词与之前一模一样。
老翁拿起扇子,起身一笑说道:“诸位以为魏三公子就这样一些事情,那便大错特错。”
老翁走着,晃动扇子,继续讲述道:“昨日,外邦使节来此为吾皇进贡,诸位所知,我大唐如日中天,太平盛世,万邦来朝,就在外国使节在馆驿休息之时,那带来之物,在眨眼之间不见踪影,诸位以为是何人所为?”
众人无人应答,只是摇了摇头。
主讲老夫子转身走到桌前,喝了一口茶说道:“正是这位魏三公子。”
众人“噎”一声,又沉默无语,好像这位魏三公子的事情,很好听似的。
主讲老夫子说道:“那魏三公子施展轻功进入馆驿,盗走无数宝物,并留书一封,书函内容,老夫便不得而知。可是吾皇陛下,看到魏三公子书函,气的面色发青,诸位想想,吾皇万岁是有史以来难得一见明君,爱民如子,吾皇又作何发落。”
有人站起来说道:“那自然下令抓住此人,下了天牢。”
老夫人微微晃了晃脑袋说道:“并非如此,看到书函之后,吾皇万岁,长叹三口气,说了声作罢之言。”
回答之人坐下,站在最后面那位瘦高个子之人呼道:“那是因为,这魏三公子是皇帝家的未来女婿。”
此话一出,众人都目瞪口呆。
老夫人一听,吓得哆嗦起来,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驸马,那我这张嘴岂不是永远不能说话。”
瘦高之人凌空纵起,轻轻过众人头顶,不留半点声音。到主讲台上,凝望众人说道:“这位魏三公子,不洁身自好,交不善之人,挥金如土,无才无德,整日与损朋之辈醉生梦死,吾皇万岁只是碍于面子不想管。”
“那公子是认识魏三公子?”有一位憨厚青年站起来问。
“在下并不认识魏三公子,不过像这样恶劣之人,实在是苦了公主殿下。”
青年怒吼道:“你不认识,干吗讲话,俺千里迢迢来就是想要结识魏三公子。俺娘说了,跟着魏三公子能娶到漂亮媳妇。人家都要娶公主了,我跟着,最起码能娶一个刺史女儿。”
此言一出,台上的瘦高之人,面红耳赤,在听之人,也发出极为整齐的哗笑。
瘦高之人好像格外生气。跑出论古居,气冲冲的跑到街上,不顾国过往之人大呼:“我恨你魏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