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绚丽已然结束,也正表明着春天已经接近尾声。夏天以毫无掩饰的张扬姿态登上了舞台,在万众瞩目之下拉开了话剧的序幕,耀眼无比。
夏天往往就伴随着炎热,这是必然的,可相较于前几天来说今天的温度异常的高。
夸张的说是可以煎鸡蛋了。
非之外正在医院等着自己的诊断报告,对外面炎热的天气表示毫不畏惧。
不知为何医生将他安排到了一个房间内等候着,而不是在大厅里。不过是真好,这个房间里还有空调直吹,很是凉爽。
都感受不到热,当然毫不畏惧炎热的天气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废话吗,有病就要来医院啊,是什么病他也不知道。
他很迷茫,因为他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记忆。他早上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他只记得自己叫非之外,有着一个庇护所,可能也有家人有朋友,不过他不记得了。
不过也是罕见,忘记了绝大部分记忆,却还记得来医院的路。
不一会儿,医生就拖着一个白色平板走了进来。
非之外看着医生,医生的脸上带着激动,嗯?激动?!
医生察觉到了非之外的眼神,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了一声:“抱歉失态了,不过确实是一件值得激动的事。
你的病是一个尚未发现的新病例,我觉得你可以选择将这个命名权交给谁了。”
“所以我的病是什么?”非之外问道。
“如果你将这个命名权给我的话我将……”医生不依不饶,说出了令他刚才激动的想法。
“我的病是?”非之外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再一次问道。
“抱歉抱歉,你的病是这样的,你的脑子就如同一个漏斗,记忆在进去的同时也在飞速消失。”医生面带歉意,看着白色平板。“通俗一点的话就是你的脑子就是一个底部烂掉的水瓶,而你的记忆就是水。水在进去的时候,也就从底部流出,直到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这种病有医治的可能吗?”非之外低下头沉思着。
“暂时没有。”
应该就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加个“暂时”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
医生滑动了两下平板,对着平板说道准备两杯咖啡送进来。
因为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点话题。
铁链拉动的响声吸引了非之外的注意,一个脚上拷有锁链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将咖啡放在了他俩各自的面前,退后等待下一次吩咐。
非之外看向医生:“她是什么情况?”
医生自然是知道非之外询问的是谁,缓缓说道:“看来你真的失忆的有些严重了,连这都忘了。奴隶在十年前,或许更早,就重新被认可了,而医院当然是不可能放过这廉价的劳动力了。”
“哦,不过命名权我不能自己留着吗?”非之外呡了一口咖啡。
“是可以的,不过为你做检查的仪器是一个非常昂贵的高科技,所以收费可能会贵一点。”医生早有预谋的将一个收据单推到了非之外的前面。
非之外拿起收据单,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了,虽然对他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也没在意。将它随手扔到了桌子上,等待医生的接下来要说的话。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免去这次费用,还会给你五万元,甚至……”正如非之外所料,医生提出了极具诱惑的代价。
“好了,不用说了,我不要钱”非之外打断医生的话,指了指送来咖啡的那个人,应该说是奴隶。“我要她。”
“可以。”医生十分果断的同意了。
非之外很是好奇他这么的果断吗,而医生像是看出了非之外的想法。
“一个廉价的劳动力换一个成名的机会,很值的。”
医生去拿合同的时候,非之外和护士留着房间里面。
非之外看着她:“你有名字吗?”
“没有。”她低下头。
门被突然打开,医生回来了,他的手上除了合同还有一把钥匙。“签下这个合同,她就归你了,病也就和你没联系了。这个钥匙是用来他脚下脚铐的”
“合作愉快。”
非之外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接过了医生递来的钥匙,把合同还给医生的时候,起身离开。
医生沉溺在成名的喜悦之中,见到她还没有离去,大声呵斥:“还在这里干什么,去找你的新主人。”
她就这样被赶出来了,见到她的新主人非之外,站在外面,连忙的低下头等待吩咐。
非之外靠在墙壁上,没有正眼看她,把玩着钥匙,问道:“你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吧?”
“有有…有”她浑身颤抖,很是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