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口口相传的习俗,人们曾用一根黑绳和一根白绳代表黑白无常的锁命神器,不能拆分开。
后来人们觉得红绳子更吉利一些,所以选择了黑红配,寓意是:黑绳锁命,红绳锁魂。一般是男黑女红,意思是男女可以为对方付出灵魂和生命,寓意彼此坚不可拆的爱情。
红绳:寓意永不分离,红绳系腕永相伴。
黑绳:表示被仅仅拴住,不让他从身边溜走。
它也有一个古老的传说,鱼会在自己的左手腕带上一根黑绳子,只有找到一个人愿意帮她解开黑色绳子,她才能够告别沉默的爱,让整个生活发生变化,从而彻底爱上为自己解开绳子的人。”白无常正兴致勃勃的和黑无常讲着。
这时的忘川河边传来惊呼,黑白无常上前查看了这个突然出现在冥界的小鬼魂。
不想这不是鬼魂,而是人!生人怎么会出现在阴曹地府?黑白无常蹲下听着小孩在哭泣“爸爸妈妈…不要把我一个人扔下来好不好?不要离开好不好?”
众鬼魂一听,原来是没了爹妈的小朋友“不要丢掉我好不好?小莫很乖的,小莫、小莫会洗衣做饭,会照顾爷爷奶奶,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都走啊?”小孩的声音哽咽。
“姐…不要,不要丢下我…”
白无常少见的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抱起睡着的小莫朝着阎王殿走去。
“阎王,这忘川河边,捡到了个生人。”阎王听了皱紧眉头“怎会如此?把生死簿拿来!”
翻着生死簿,阎王一页一页的翻找着“孩子叫什么?生辰八字?”黑白无常对视一眼“不知…”阎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孩子还没醒吗?”“没有。”“会不会是阴气入体了吧?”黑白无常耸肩,他们不知道会不会。阎王赶紧问一旁的孟婆“扁鹊是不是还在你那边闹着不投胎,说自己死的冤枉?”孟婆点点头,悠然的喝着茶水。
“一边扶着身上的伤,一边闹。”阎王手指指着小莫的床“快快快!让他来看看这个小儿!他想投个好胎,便允他!快啊!”
扁鹊风尘仆仆,胸口上明晃晃的弓箭,反射着异样的光彩,鲜血流了他一整个胸口…样子很是难看。但他也不在乎“病人呢?病人呢?”
依旧背着他那盒破旧的小木箱,寻找着唯一的生人。
阎王指了指小莫躺着的方向,刚忙过去医治。把脉,针灸,开药…中间黑白无常和众人还听到扁鹊骂骂咧咧的说“这猎户的箭还真是碍事!要不是他,老夫也不会来的这么早!”可他依旧在飞快的医治病人,马不停蹄。
阎王等人也想着如何去查这小妮子的身份。不一会儿扁鹊走上殿前“阎王,阴气并未入体,只是劳累过度,晕了。”阎王点点头,但扁鹊却说了一句话“阎王,这孩子身上有着锁身结!便是民间传闻那一黑一白之绳,所捆绑的便是和黑白无常二位大人,锁身锁魂。”
阎王脸色都变了“所以这孩子被人抛弃后,竟被交给鬼魂来照顾吗?”众鬼皆是半信半疑,可人类幼崽真真的出现在这种地方,真就出现在黑白无常面前…
“谢必安,范无救!这孩子就交给你们了。”谢必安和范无救愣了愣“阎王,不是我们不想,主要是…这孩子,大部分是晚上休息,白天醒着,我们又怎么照顾…”
阎王大手一挥“我也没办法!若是有办法,也不会麻烦两位无常了啊!”黑白无常只得听命。
孩子是捡的,她在阳间就一个破到不能再破的老宅和一间小小的出租屋。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出租屋已经被买下来了。除了每月水电费…
而小莫睁开第一眼就是明晃晃的弓箭,吓了她一跳,但面前的人,胸口有着伤,却仿佛一点事没有,青筋暴起,嘴里含着土,那人却笑着看向小莫“顽童,你姓甚名谁啊?”面前慈爱的爷爷问着“姓、姓鬼(wei),名莫。”
“姓嵬?”边说着,扁鹊还用手写着“不是有山字头的鬼(wei),是鬼。”扁鹊一脸惊奇的看着小莫“竟然真有如此姓氏!”
可屏障后的阎王按着鬼莫这二字竟是查不到“怎会如此?生死簿从古至今从未出现差错,除了那大圣来我阎王殿大闹一场之时,划掉了他与兄弟的姓名,总不会划错吧?”
他也不敢问,就怕自己阎王殿又被整得乱七八糟的…
但确实查无此人,是个人,非仙非魔,还是个生人。也只能就此做罢了…
“黑白无常!”“在!”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带鬼莫回人间吧,今后特批你们不必每日来地府找我汇报工作,传书便好!”
说着黑白无常只得领命。他们走在前面,让后面小小的一只跟在身后,而身后则跟着引渡人和孟婆送着他们,两位漂亮的小姐姐一个站在前面引路,打灯,一个跟在后面,观察着人类的小娃子。
其实见过小娃子,但一个活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