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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发达了,那以后种什么,出现什么病虫害,不是一清二楚了?!”张正书震惊莫名,这简直是神技啊!还没来得及高兴,张正书就发现了自己的“洞察值”在飞速下降,只过了两分钟而已,已经下降了24点之多,这让张正书有点心疼。“看来,这‘洞察’技能看农作物,也和看人一样,损耗‘洞察值’很多啊……”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的,如果能无限制的使用,岂不是逆天了?
心满意足的张正书,拍了拍沾了泥土的手,站起身来。
“好好伺候着,若是有所得,必少不了你的赏钱!”
张正书历来相信,只要激励得当,那么干活的人肯定会充满百分之百的激情。用一点点钱,就能调动人的最大积极性,这事挺划得来的。
这个老仆看着张正书离去的背影,嘴里喃喃地说道:“小官人与之前大有不同了,只是喜欢弄这些神神化化的东西,唉……也罢也罢,最多舍了这老命罢!”
……
这时候,汴梁城中,和乐楼外。
“听闻了吗,今日李行首将在和乐楼弹奏三曲,若有知音,便奉为入幕之宾!”
“哇,莫不是富家子与衙内相争的那个李行首?”
“不错,就是那人称‘琴曲’双绝的李行首!”
“如此一来,便要进和乐楼瞧瞧了!”
“只是这和乐楼,乃是正店之一,出入之人非富即贵,我等秀才,一无家世,二无钱银,如何能得李行首青睐?”
“兄台,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李行首岂是寻常人?那富家子,衙内她都俱看不上,说不准就是为了寻一饱学之士,好谈琴论诗,品酒吃茶!”
“如是,便说不得要去瞧瞧了!”
……
这些秀才一个个都涌向了和乐楼,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凡是读书人,哪个不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的?这时候,就需要找个美女来慰解一下受伤的心灵了。那有什么比得上一个行首,一个花魁来得更让别的读书人羡慕的呢?
于是,和乐楼就瞬间满座了,甚至一些来晚了没座位的秀才,都只能站着。
其实,很多秀才都知道,今天的事,不过是消停了一个多月后,李行首的再次重出江湖罢了。一个多月前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汴梁城的百姓已经渐渐淡忘了。甚至,人们只记得了李行首的美貌与才情,至于打架的那两个人,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甚至于,和乐楼的李行首,经过这次的“斗殴”事件,更是奠定了艳名。
这些秀才,为了目睹李行首的芳容,居然都聚集在了和乐楼,于是和乐楼李行首的大名,瞬息间享誉了汴梁城。人怕出名猪怕壮,李行首的艳名传出去后,不知道被多少人奉为了“女神”,甚至有富豪愿掷千金,做一回入幕之宾,和李行首畅谈一番。
总总传闻,更是把李行首的声名推到了巅峰,让其他美妓都羡慕嫉妒恨了。
“神气甚么,不就是恰好遇到衙内与富家子斗殴么?”
很多美妓都是不服气的,就好像“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样,美妓间比的是相貌,比的是才情,比的是手段。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合在一起,才能做得上行首。行首也有很多个,想要艳压群芳,还得有小小运气才行。说不得,李行首显然是那个幸运之人。
灯烛高照的和乐楼里,高朋满座,都紧张兮兮地看着中间那一方台子。
所有人都知道,李行首将在这里弹奏三曲。当然,这只是序曲,真正的好戏,就是听了这三曲后,在场的秀才们也好,举子们也罢,但凡是个读书人,都能赋诗一首。然后交由侍女,拿给李行首看。只有才情足够,才会被看得上眼,然后被请去“打茶围”。
“打茶围”就不用说了,其实就是斗茶。这斗茶没有胜败,只看你的谈吐。如果李行首不喜欢的话,可能一个都无法当面和李行首说话,更别说畅谈了。
但是,这些秀才们却乐此不疲,拼了命想要表现自己。
当然,这也跟和乐楼的经营方式有关。一般的酒楼,有美妓的,想要见行首的,哪个不需要先交钱?但是,和乐楼为了给李行首打名声,这一步都省了。果然,那些秀才什么的,都好像闻到了鱼腥味的猫,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人越多,这李行首的声名自然也就越是响亮了。想想也是,这相当于拿钱打广告,效果岂能不好?
“来了,李行首出来了!”
“怎生戴了面纱?”
“哎呀,你笨啊,不戴面纱,岂不是白给你这登徒子看了?”
“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啊!”
……
只见这李行首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只见她轻移莲步,走到了那方台上。旁边的侍女若桃,跟着把古琴放置在她面前。李行首先是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