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大婶一早起身,洗完脸一起去小食店。老板春见到大叔大婶,迎过去说:“大叔大婶,是不是打包走?”大婶说:“打包走,四个人食。”老板春说:“大叔大婶,昨晚浩叔浩婶,让村民大开眼界,增长了见识。”在小食店的人,大笑起来,笑完大婶说:“阿春,昨晚庆幸有热心的村民助威,大胆浩夫妻,才能支撑到棒子来帮手。”
昨晚一个参与挥舞棍棒的村民说:“老板春,昨晚不但大开眼界,还能亲自参与,对方真厉害,我的水管打弯了,也不见隐身人现身,看来隐身人能挨打。”另一个参与挥舞棍棒的人说:“也是,我打断了担挑,对方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对方是真厉害,好在村里有棒子,不然后果严重。”又有一个村民说:“大叔、大婶,实际有多少个隐身人,我也打断一条担挑。”大婶说:“我代大伯,多谢各位乡亲,你们打断的担挑,我侄儿全部赔偿给你们,今晚我夫妻,逐家逐户赔偿你们。早餐由我侄儿埋单。”在场的人笑起来,笑完大婶说:“我是认真的,老板春,先帮他们三个埋单。”老板春说:“既然大婶代表浩叔儿子,多谢参与助威的人,在场参与肋威的人,一起接受大婶的好意,你们站起身,让我点人数。”老板春不停叫,大叔大婶也叫,昨晚参与挥舞棍棒的人站起身,过了一会,居然没有一个人站起身。大叔大婶无奈,大婶说:“阿春,帮三个兄弟埋单。”大婶埋完单,拿着打包的早餐,离开小食店去祖屋。
祠堂门口又热闹起来,食完早餐没有活干的人,又去祠堂门口聚集。只可惜,昨晚参与挥舞棍棒的人,基本上都不是闲人,他们都有活干,没有来祠堂门口聚集。到祠堂聚集的人,大部分人都是听别人说,少部分人,有家人参与挥舞棍棒,听了参与挥舞棍棒的家人说。在祠堂门口聚集的人,他们根本没有人在现场出现,说不出当时的实际情况,他们坐着聊天,等大炮昌他们出现。
村干部提前去了村委会,一起谈论昨晚的事,主任说:“原来真有隐身人存在,太恐怖。”书记说:“主任,关键是村民的水管打弯,担挑打断,隐身人还能逃走不现身。”治保主任说:“是不是由村,赔偿村民打断的棍棒?”书记说:“村当然要赔偿村民的棍棒,先登记好,一起买回来,赔偿给村民。”主任说:“书记说得对,按书记说的做,莫非隐身人不怕打,见大胆浩家里的台凳也打烂。隐身人也让很多村民打到,还居然可以不现身。”队长说:“主任,可能对方练成刀枪不入的功夫,村民的棍棒打断,连水管也打弯。”书记说:“看来大胆浩夫妻,实际也不简单,他夫妻,应该能看见隐身人。”治保主任说:“书记,我估计,大胆浩能看见,他老婆应该看不见。”书记说:“什么意思?”治保主任说:“书记,我见大胆浩打那里,他老婆又跟着打那里,都是大胆浩先打,他老婆跟着打。”主任说:“治保主任说得对,大胆浩打那里,他老婆快速跟着打那里。”队长说:“我估计,应该只有一个隐身人。”书记说:“跟大胆浩夫妻打的隐身人,可能只有一个,其他隐身人,没有参与打斗,令村民打断棍棒,肯定是没有参与打斗的隐身人。”
大炮昌他们,一起去祠堂门口,众人马上向大炮昌他们靠拢,等候大炮昌他们发表高论。口水英说:“大炮昌,书记够意思,通知我们去看热闹。”鸳鸯昌说:“在场各位,昨晚,你们有没有去看热闹?”在场的人,都说没有去看热闹,都是一早,听家人或者听别人说。孤寒国说:“平时你们,不是很热心去看热闹?”一个村民说:“我们根本不知道,只是一早听人说才知道,如果昨晚知道肯定去。”吹水标说:“孤寒国,如果不是书记通知大炮昌,大炮昌再通知我们,我们也不知道。”胆小威说:“我接了大炮昌的电话,我本来不敢去,老婆大骂我废物,老婆自己要去,我只能跟着去。”在场的人,大笑起来,笑完大头菜说:“我当时已经睡了,是老婆接大炮昌电话,老婆叫醒我一起去的,想不到,能看到难得一见的精彩场面。”
一早去小食店,食早餐的几个村民,食完早餐,也一起去祠堂门口,见众人围着大炮昌他们,其中一个也做新闻发布人。他努力挤到大炮昌旁边说:“昌哥,你们没有去小食店?”大炮昌说:“阿容,我估计小食店,今早肯定爆满,干脆在家里,自己动手煮早餐食,莫非小食店有大新闻?”阿容说:“大炮昌,刚才跟屁虫夫妻,去小食店买早餐,跟屁虫老婆说了,他侄儿会赔偿村民的担挑,还请挥舞棍棒的村民食早餐。昌哥,你认为村民的反应会是怎样?”大炮昌说:“挥舞棍棒的村民,他们肯定开心。”阿容说:“大炮昌,你错了,几个参与挥舞棍棒的村民,刚开始,还主动跟跟屁虫夫妻说话,谁知道,老板春要点人数,让跟屁虫夫妻埋单,居然没有一个,参与挥舞棍棒的村民站起身。除了刚开始,跟跟屁虫夫妻说话的三个人,居然没有一个,参与挥舞棍棒的村民,接受跟屁虫夫妻的好意。”
过了一会,大炮昌说:“如果我在场,一定叫挥舞棍棒的村民,接受大胆浩儿子这份好意。”阿容说:“昌哥,老板春,当时也叫参与挥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