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陈伟来到医院旁边的小房间中,一开门,孟烦了,靠着墙坐着,歪头看着陈伟,一脸的麻木,陈伟做了一个手势,让旁边人走开。
“就你一个了?”
“什么叫做就我一个了,你是谁啊,是不是你把小太爷关这里?”
“给你,拿去用,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你,现在你随时可以走了!”陈伟从怀中拿出一沓大黑十,大概十一二厘米厚,正好是一万元。
孟烦了迷茫了,反问“不是?你到底是谁,我可不敢要你的钱!”
“不是单独给你的,是给你那些赤膊黑皮的抗日兄弟,给你在南天门的一千座坟,给死啦死啦,给谜龙,给死在怒江的豆饼,给那个救不活人的兽医。”
孟烦了揉着眼睛哭了起来,陈伟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山风伤人,每年去祭拜他们,你活着他们都活着,活在你心里!”
孟烦了揉着头,十分痛苦,突然歪着脖子咬牙切齿,用手指着陈伟凶狠万分:“你是谁?”
“小书虫他们那边的人,我不能给你太多东西,钱你拿好,保重!”
陈伟走后半个小时,孟烦了挂着一个布包,就被放出来了。
他始终都不知道,和他说话的那个高大男人是谁,仿佛又知道是谁。
回到娄晓娥这边,陈伟看着两个孩子,傻柱的孩子比较老实,因为比较小,吃完了就睡觉,比较好带。
陈工现在长大了许多,小脑袋能竖起来了,对什么东西都好奇,喜欢人抱着走路,只要放下来就哭。
喜欢四处看看,时不时的吐出小舌头,要不就是用手掏自己的脸,前几天自己把自己的脸抓破了。
娄晓娥哄着傻柱家的孩子,就说道:“大力我什么时候回去大院,或者你搬过来,你天天不在家我闲的没事干。”
“我在考虑这个问题,孩子太小了,我准备等孩子长大一点,你再回去,孩子会走路了最好!”
“我现在一个人能带孩子,你看我多熟练,现在都带两个孩子了!”
娄晓娥一边说,还一边晃着傻柱的孩子,陈伟抱着陈工一边走一边说:“要不等孩子戒奶就回去,小一年怎么样?”
“那么长时间?”
“这是为你好!”
“我知道你什么心思,怕邻居占我便宜,我便宜不好占!”
“不是占你便宜,你带着孩子不方便,有一个头疼脑热的没人照顾!”
“大院那么多人,怕什么?”
“听我的,等孩子一岁再回去!”
“我回去看看,住几天就走!”
“这没问题!”
商量好了之后,娄晓娥和陈伟说着最近的见闻。
从娄晓娥这边直接去轧钢厂上班,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到陈大力家中。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啊?”陈伟很纳闷,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来了。
老太太四处打量一下,然后说道:“大力,你虽然来大院时间不长,可做的都是好事,奶奶都看在眼中,傻柱的孩子还没取名字,在你们家过的这么样,我听雨水说,娄晓娥顿顿都有肉吃,奶水很足?”
“您可别胡说,吃的都是窝窝头,二合面,根本没肉!”
“奶奶又不举报你,傻柱不容易,早年死了妈,又跑了爹,雨水说你能找到何大清,奶奶劝你一句,话带到钱送来就行了,人别来了!”
陈伟一听话里有话,就问道:“何大清跑了没有那么简单?不敢回来怕带来麻烦?”
“白寡妇家里还有儿子,何大清要是回来了,那边不好交代,上次不是抱着雨水哭,不敢认吗,不是大清狠心,而是他身不由己!”老太太说的和真的一样。
“行了,我尊重你们的意见,没别的事情了?”陈伟问老太太。
老太太哀叹一声:“你是师父就和丢了魂一样,你有空去看看他,他这样下去要出大事!”
陈伟转一个脸,来到刘海中家中,刘海中挺着肚子,胡子邋遢的靠在凳子上,一身的酒味。
“师父你怎么喝这么多?”
二大妈指着刘海中骂道:“大力你别管他,没出息的样子!”
陈伟皱眉:“这都怎么了这是!”
刘海中打了一个饱嗝,“没事,大力你回家休息,这天怪冷的!”
二大妈指着刘海中说道:“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一点出息都没有,说了帮儿子还债,现在只能还上利息,一副死人模样,我看了就生气!”
刘海中工资可以的,因为给老大借了六百块钱,很多都是有利息的,现在工资吃紧,手中实在是没钱了。
每天为了钱发愁,打肿脸充胖子,在外面是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