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底是什么呢?”阿兰娜迫不及待的问道:她是真心想要了解所有的真实情况。“你知道些什么?”
“你说,夏洛.梅尔森的父亲——三未结婚却已经拥有了两个私生子女,性格又总是花天酒地的。那么夏洛.梅尔森被家暴……”真的没有人发现吗?
阿兰娜瞬间明白了岳然的意思:“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如果真的怎么想要了解?找外面的护卫们问问不就行了吗?想必他们在光岛呆了那么久,也耳濡目染的一些事吧!”
“你说的也对。”岳然点点头——确实直接遭人询问是最好的方法之一。。
“咚咚咚。”岳然厚重的皮鞋在门外橡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请问,能借用你们几分钟吗?”岳然稍作休息还当真推开门,去找人询问去了。
“当然。”外面的守卫起初被户外冒出来的人给吓了一大跳,差那么一点点就暴起伤人了。还好的是,他们及时辨别那个人就是岳然。
“不知道岳先生想要询问什么事?”有一个聪明一点的守卫一眼就看出:岳然找他们是想要询问一点事。
“也没什么?”岳然揉揉头,“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关于梅尔森氏族的故事——我对家族的秘事都是比较好奇的。”
说到这里,岳然故意停顿了两秒,才开始说接下来的事:“夏洛.梅尔森身上老是会有伤疤吗?”
守卫们既然能够被派来守卫下一任所有的候选人,那都是何等精明能干的人,虽然算不上圆滑,也精通事理已久。
他们怎么能够不清楚:岳然所谓的要找他们询问梅尔森家族的故事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岳然真正想要询问的是:夏洛.梅尔森的事。
“夏洛.梅尔森呀!”年龄最大的守卫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他不是梅尔森家主的私生子吗?哦,我听别的人说他好像有自毁倾向。”
“听说他三天两头都会有伤,而当有人问他是怎么弄出来的时候?他总是会回答,是自己弄的。”
“再加上确实有心理医生开出来的。抑郁证明也就没有人去管他了。”
“夏洛.梅尔森的父亲应该老是醉酒吧!”岳然半试探性的询问道。
“确实,不过梅尔森家主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人,天天喝酒,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感谢你们的帮助。”岳然微微轻下身鞠了一个躬。
“帮助大人您是我们的职责。”守卫们回答道。
“打扰你们了。”岳然轻轻转过头向房间里走回去。
“所以你是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了吗?”回到房间里,阿兰娜好奇地问。
“也不知道夏洛.梅尔森怎么样?有没有又被他的父亲打?”阿兰娜脸上浮现出一种忧郁。
“自古以来,清官难判家务事……”岳然干巴巴地将自己了解到的一切告诉给了阿兰娜,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倒也是。像我们这些局外人倒是不好插手了。”阿兰娜愁眉苦脸。
“咳咳。”岳然刚才正在喝水,听阿兰娜这样一说,差点没有把水给呛到。
难不成阿兰娜还想要插手于这种事情不成。有什么事情他做就行了。阿兰娜倒是没有必要非要插手。
“亚格已经休息了快一周了,你还让让他休息下去吗?”阿兰娜忽然又转变了一个话题:“他住院,可是用的你的钱啊!”
“啊!我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岳然说“账单上的签字者还是我呀?他不是手上比较严重嘛,我让他多休息几天啦。”
“你倒是好心,但又恐怕有人并不领情了。”阿兰娜说。
“恰好也没事,不如去看一下他。”
岳然:你不才回来一天不到吗?怎么又想去看他?岳然感到一丝荒谬的感觉。
“那就去吧。”恰好也没什么事,岳然也就答应了。
“啊!”这次倒是轮到阿兰娜感到吃惊了。她的意思是她自己一个人去看一下亚格,并非是要拉上岳然和她一起去。
一来一个人行动起来也要快得多。二来岳然身体不适也不好,和她跑来跑去的。但阿兰娜她看岳然态度坚决,量也拗不过他,只好说罢:“且不去了吧!也省得我们这一出有要惹的多少人费心。又省的有些人说三道四的。”
岳然本来就不是真心想要去的,听见阿兰娜这样一说,连忙改口道:“好。就听你的。”
“对了,阿兰娜。”岳然转而又联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知道这附近又没有什么专卖店以类的……我想要买点礼物……带回新加坡…………”
“只不过我最近多有不便之便,倒是没有办发探寻一些特色产品。如果你在附近看见有什么好的工艺品,你就布拘价格带回来。”岳然拿出银行卡轻轻放在桌子上,推在阿兰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