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人带来的网红脸们被落在后面，表情都是茫然羡慕，还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秒，白雪芹站了起来。

    随后就是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没多久，他们纷纷爬了起来。

    “你倒是大手笔，一下子转化了200多个人。”小南带来的女伴说。

    白雪芹扯了扯嘴角，“有能力为什么不用？”

    她有那么多只猪作为底气，她怕什么？

    陈头村。

    “啊，村长！”一个男人提着桶给自家的猪喂食，刚到猪圈，他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村长，这猪，这猪又瘦成皮包骨了！”

    村长一惊，赶紧跑到猪圈看了起来，顿时也是满心苦涩，“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过不下去了啊！”

    “那调查员根本就没想放过我们！”村民狠狠地说，“她就是想折磨我们！她做了手脚，这猪根本就喂不胖！”

    “村长，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村这十几天，给猪花了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之前赚的可都没有了！”一个村民说。

    “唉……”村长说，“民不与官斗，不与官斗啊。”

    他想了想，“调查员应该不会这么过分，可能只是为了惩罚一下我们……这个月过去之后，再看看吧……”

    ……

    白雪芹控制着工具人的身体，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酒店。

    她坐上副驾驶，王先生跟在身后，老实在驾驶位上坐了下来。

    “又收下了三神的一个业务，真不错。”白雪芹有些高兴。

    “三神迟早被你蚕食光。”胡立言说。

    “这营养液是什么东西？”白雪芹从包里掏出一支装有黄色液体的透明玻璃瓶。

    “我没找到相关记忆，”胡立言说，“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去化验一下。”

    “可以，”白雪芹把玻璃瓶收了起来，“拿去化验一下。”

    “那些长了瘤的，让他们继续养，我倒要看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一笑，“如果能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这个业务我们也能改进一下自己做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先生的电话响了起来。

    胡立言接通。

    “喂，您好，是王先生吗？您在我们酒店预订了一张情侣桌与蜜月服务，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到呢？”

    胡立言看了一眼白雪芹。

    “等等。”他回答。

    电话静音，他说，“王先生定了一套一条龙服务，你有兴趣吗？”

    白雪芹撑着头，“比如？”

    “西餐，小提琴演奏，双人温泉桑拿，总统套房一夜。”他选了几个白雪芹应该有些兴趣的内容。

    “有人付钱，肯定要去。”她现在是赵晓晓，赵晓晓怎么可能会不去？

    她至少要出现在摄像头前。

    胡立言回复电话那头，然后挂上了电话。

    听见总统套房，白雪芹抬了抬眼。“赵晓晓已经跟王先生走到这一步了？”

    胡立言回答，“赵晓晓一般是欲拒还迎，到总统套房这一步，她就会让王先生送她回家。”

    “王先生也是个君子，这样也陪她玩。”白雪芹总算知道什么叫你情我愿极限拉扯的逢场作戏。

    “这么说赵晓晓竟然还算是个忠贞的女人？”白雪芹突然觉得自己帮赵晓晓分手，是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好心办坏事，白雪芹摸了摸脸，下次绝对要记得放下个人偏见。

    “如果精神出轨不算的话。”

    来到餐厅，白雪芹跟王先生享受了一顿相当高雅的晚餐。

    红酒开了一瓶，两人旁边有人服务，一个小提琴手围绕着他们拉着小提琴。

    只是小提琴手的工作都给了瞎子看，两人埋头只吃，都不懂欣赏。

    两人吃过东西，白雪芹又点了好些食物打包，两人这才回到车上。

    坐上车，白雪芹说，“你送我回家之后自己去总统套房住一晚吧。”

    “王先生要回家，”胡立言说，“他的瘤不好在公共场所暴露。”

    白雪芹有些郁闷，“那他干嘛还要订房？”

    “这是一条龙服务的套餐服务。”胡立言说。

    车子在赵晓晓家停了下来，白雪芹下车，独自一人往小区走，来到楼下，白雪芹抬头，23楼灯光大亮。

    阳台窗户后，一道隐约的人影站在窗帘后。

    白雪芹露出一个笑，坐上楼梯，来到23楼。

    打开房门，白雪芹看着被她控制在阳台的身影，对上一双恐惧又憎恨的眼神， 她笑了一下，“看看风景，心情是不是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