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转到华玦面前,又抱住他,低声哀求:
“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华玦低头瞪着她问。
“我……”
“华辰用铁链锁着我日夜折磨,你却和他寻欢作乐,还让我替你顶罪,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说着,他再次推开陈吉祥:“去南越正好,我不想再看见你。”
陈吉祥只得站在一边看着他,他收拾完衣服和书籍,坐到床边说:“我要休息了,陛下请回吧。”
陈吉祥已经确定华玦没有给自己下毒,但是和华辰在侧殿云雨是临时起意,他怎么会早有安排呢?
她想着,现在先安抚好华玦。
于是她厚着脸皮靠过去,搂住他的腰身,靠在他怀里,抬眸看着他:“小玦……”
华玦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还当着我的面亲热羞辱我!”
“没有啊!那一次不是没有做吗?”陈吉祥无辜地睁大眼眸。
“惺惺作态!”
华玦恼怒地扯她的手臂,想挣脱她的拥抱纠缠。
陈吉祥顺势上身,整个人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小玦,我想你。”
华玦拗不过她,也多日没有近身,按捺不住,起身气恼地将她掀到枕头上。
夜幕低垂,陈吉祥心满意足地伏在他身侧,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华玦垂眸瞅着她,突然说:
“等明天你怎么跟你的帝国元帅交代?”
陈吉祥一愣,不仅是华萧,还有满朝文武,她的内阁,都在等她最后一锤定音。
“反正不会让你离开我,先拖着吧。”她咬唇一笑。
“为了我得罪朝堂,我看你还是把我流放南越吧。”他负气地说。
“我舍不得你。”
“少来这一套。”
翌日清晨,陈吉祥面色红润的从华玦的卧房出来,华萧不可置信地从远处看到这一幕。
他大步走到华玦的房门前,推门进去。
看到华玦仍倚靠在床上没有起身,长长的银发散在赤裸优美的身躯上,腰间覆了条丝绸薄毯,健硕的长腿露在外面,身姿魅惑撩人。
“出去!”华玦没想到他会闯进来,急忙用毯子遮了遮身子。
华萧妒火中烧,指着他说:“你居然还继续下蛊毒诱惑她!”
“吉祥喜欢我,根本不是什么蛊毒,你以为你长了我的面容,就能和我相较?!”
其实华萧也问过佐鸣宇,那种蛊毒没有什么作用,但是他宁愿相信,吉祥是因为蛊毒对华玦欲罢不能。
“你……”华萧指着他说:“你就用这副妖媚的样子,来蛊惑吉祥,让她沉迷于你!”
“这幅样子并不是我自愿的,而你这幅样子才是自愿为之,你我是谁想用身子去魅惑吉祥,不言而喻!”
华玦微微抬起下巴:“华萧,你就是个黄口小儿。”
华萧气疯了,他大喊御林侍卫:“来人!将他给我拖去广场,绑在柱子上!”
侍卫有些迟疑,低声问:“凌王殿下,是不是先去问一下陛下?”
“不必!就这样把他拖走!”华萧指着华玦怒吼。
御林侍卫一拥而上,华玦震惊地看着他:“华萧!你不要这么下作!”
“让你知道想暗算本王的下场!”他傲慢地蔑视着华玦。
陈吉祥还在议事厅接见使节,吴越匆匆赶来,在她耳侧说了几句,她震惊地看着他,交代了几句立刻跟着吴越离开。
皇城的中央广场上,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一声声响亮的皮鞭破空声。
陈吉祥带着侍卫赶过来,人群立刻闪开了一条通道,陈吉祥气喘吁吁地往里疾走,鞭声仍没有停。
“住手!”
陈吉祥推开挥舞皮鞭的华萧,此时华玦双手绑在柱子上,背脊上全是鞭痕。
“来人,给他松绑!”陈吉祥看着心痛不已,华玦只是蹙眉紧抿着嘴唇,默不作声。
华萧一摆手拦住御林军,他对陈吉祥说:“陛下,你一味袒护他,是不是蛊毒未消?”
“胡说,昨天佐鸣宇已经给朕诊脉,确定蛊毒已消!”
华萧低头沉吟片刻,对侍卫说:“去请佐大人。”
陈吉祥气得咬牙切齿,低声说:“华萧!你马上放了他,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华萧并不理会,不多时,佐鸣宇匆匆赶来,看到这个情景也是一惊。
“你再给陛下号脉,看看蛊毒清了没有?”华萧说。
佐鸣宇蹙眉叹了口气,拿过陈吉祥的手腕,扣在脉门上。
“怎么会这样?!”他抬眸看着陈吉祥:“你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