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在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tmd 老婆丢了就拥有充足的时间去节省下原本用于捕猎的精力,并利用这些宝贵的时间去广泛搜集更多有助于生存和发展的各类物资了。
不得不说,楚枫这样的安排可谓是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然而,tmd老婆丢了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说出来。
并非他不想表达感激之情,而是那句话就像鱼刺一般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心里清楚得很,手中那两块鲨鱼肉,是用自己的老婆作为代价才换回来的。
所以当他将鲨鱼肉烤熟,送进嘴里咀嚼时,心中却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憋屈感。
这种感觉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恐怕永远不能忘记,自己老婆被那个男人无情压在身下的一幕。
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尽管内心充满了痛苦与不甘,但饥饿已经折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尤其是当他来到这片被严重污染的海域后,想要获取食物变得越来越困难。
整整一天过去了,他几乎粒米未进,饿得前胸贴后背。
此刻,他深深地明白,如果没有这两块鲨鱼肉果腹,恐怕不出两天时间,他就会成为这座荒岛上又一具冰冷的尸体。
所以,哪怕再难受、再屈辱,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把鲨鱼肉吞下去。
就在楚枫带着女人离开之后,他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嘴唇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咒骂:“该死的楚枫!莫欺少年穷,总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把我的老婆给抢回来!”
可惜啊,这句话不过是他自我安慰罢了。
因为沈荷此次离去的时候显得异常决绝,她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着,仿佛身后的一切都已与她无关。
或许,在她的眼中,这个男人早已不值得留恋。
也许吧,她心里暗自思忖着,唯有跟随楚枫这般强大且充满魅力的男子,才能够确保自己未来的人生得以安享幸福。
不管怎样,她自认为已经做得相当出色了。
不仅恳求楚枫放过那个人一条生路,甚至还凭借自身的情面,成功地让楚枫额外赏赐给他一块鲜嫩可口的鲨鱼肉。
然而,当思绪反转过来时,她不禁开始反思:在这段艰难求生的时光里,那个本应作为丈夫的男人究竟给予过她些什么呢?
似乎除了失望与无助之外,别无其他。
归根结底,人的内心并非一成不变的。
尤其是当身处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这种转变往往会愈发显着而剧烈。
“主人,咱们这么急匆匆就要离开这座岛屿啦?”
沈荷眼见楚枫甫一登上木筏便动手解开绳索,满心疑惑地问道。
原本她还满心期待能在这岛上再多停留几日呢,如此一来,便能拥有更多与眼前这位俊朗男子亲密相处、耳鬓厮磨的美好时光。
“没错,此地缺乏必要的生存物资,如果继续滞留于此,无非就是徒然耗费光阴罢了。况且如今已有他人登上此岛,从保障咱俩安全的角度出发,尽快离去方为上策。”
尽管楚枫嘴上如此解释,但实际上他心底深处更多的忧虑却是害怕那个男人趁虚而入,给自己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毕竟,在这荒无人烟的孤岛上,谁又能完全洞悉人性的复杂与多变呢?
由于如今沈荷已然成为了他的女人,如果那个男子始终不甘心放弃纠缠着沈荷,那么他真担心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会因为一时的心软,从而做出某些越界的行为。
倘若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将来所生下的孩子其血脉恐怕就不再纯粹了。
毕竟,他绝对不愿意辛辛苦苦地付出一切,到头来却是在替他人养育孩子啊!
镜头切换至下一画面。
只见那艘木筏高高扬起了它的风帆,以极快的速度迅速驶离了这座海岛。
就在木筏渐行渐远之际,沈荷出于本能地朝着身后的海岛回望了一眼。
然而,就是这不经意间的一瞥,她竟意外地发现了停靠在海岛岸边的一艘八级小木筏。
这艘木筏看上去显得杂乱无章,甚至连一间能够遮风挡雨的像样木屋都不曾有,仅仅只搭盖了一个由麻布拼凑而成的简易临时瓜棚而已。
无需多言,毫无疑问这便是 tmd 老婆丢了的木筏,同时也是他所有的求生装备所在之处。
目睹此景之后,沈荷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当初做出了正确的抉择。
否则的话,她恐怕就得跟那个邋遢不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一同挤在那个犹如狗窝一般的简陋窝棚里面过后半生了。
“怎么了,还在为那个男人担心吗?”楚枫看到沈荷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