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家床头柜上找出来的,这截骨头的主人呢,被你带哪去了?”
时瑜举着装着骨头的玻璃瓶问。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的变化,“这是我家的,不可能吧,我在家的时候是没有的!”
时瑜,“装骨头的玻璃瓶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男人像是没想到公安居然能通过指纹识别犯人,他听到这里,脸色才有了更明显的变化。
但是,他还是嘴硬,“我不知道啊,这东西不是我的!”
时瑜,嘴硬是吧,一定能找到证据的。
在找到这截指骨之前,时瑜也没想过能从他的房子里发现线索啊。
井瑞对烧伤男人道,“你个懦夫,就算找人下手,也只敢找未成年的小女孩,啧啧啧,我都看不起你!”
井瑞脸带嘲讽,语气嫌弃,说话的时候还摇头。
“我看过一本书,里面最低级的罪犯,折磨的也是成年女性,而你,你这懦夫,只敢朝小孩下手,不是男孩,是比男孩更弱的小女孩。”
男人不说话,井瑞一直输出。
“让我猜猜,你把她们关起来,除了折磨他们,你还想通过她们,让你体验做帝王的感觉。所以,你给她们编织了一个故事,你对她们说你是这个世界的王!”
“后面你又做了什么,我想不出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井瑞问。
井瑞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男人看着井锐,眼里有满意,显然是把井瑞当成了他的同类。
“你难道想一直默默无闻下去吗,让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你是个弱者,是个废物。那你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吗?”井瑞又问,语气里有诱哄。
“你只是在你自己的世界当皇帝,别人又不知道!”井瑞道,她的眼睛看着男人叇嘴巴,期待他能说一句话,无论是反驳还是赞同,只要一句,就能定他的罪。
但是,他始终没说一句话。
“被你关起来的女孩,她在求你,你听到了吗,我能听到她的声音!我能看到她的样子!”井瑞闭着眼睛,陶醉的说。
井瑞说出来的话,让男人郑重起来,但他依然没说话。
“她的皮肤好白,白得吓人,现在变得很瘦,脸上脏脏的。她没力气说话,躺在地上。她躺的地方太黑了,我看不清周边情况!”井瑞还是闭着眼睛,但一直在说话。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终于说!
妥了,可以直接定罪了。
时瑜又把人带到了另一个审讯室,重量级的审讯室。
不是不说吗,在这里,白色的灯光照着,规律的水滴声响着,不能闭上眼睛,也不能喝水,他熬不了多久。
另一边,瘦猴带着人去烧伤男人经常出入的地方搜查。
心理变态的男人想体验当皇帝的感觉,怎么忍得住不去他建造的宫殿。
男人到了重量级的审讯室,没两个小时,就开始嚎。
“放我出去,我说,我 说她们被我关在哪儿了,放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守着他的同事出来报告的时候,时瑜还不相信。
她还以为,以这人的心理素质,是不是能熬久一点。
没想到,才不到两个小时,他就承受不住了。
“破屋子,没人敢进!”男人说了地址,时瑜他们找了过去。
前门处的草木长得极为茂盛,层层叠叠地交织在一起,几乎将门口完全遮蔽住了,丝毫看不出有人进出过的迹象。
而后门则截然不同,那里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路面虽然略显狭窄,但却清晰可见许多脚印和被踩踏过的痕迹,显然这条路经常有人行走。
如此一来,答案便不言而喻了——要想进入这所破败垮塌的屋子,应该就是从后门这条路径。
于是,时瑜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沿着这条小路来到了屋前。
推开那扇摇摇欲坠、满是锈迹的门,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走进屋内,里面的景象尽收眼底。由于房屋已经破败不堪,屋顶多处塌陷,阳光透过那些窟窿洒下斑驳的光影。屋内空空荡荡,一目了然,除了几件破旧的家具零散地摆放在角落里之外,根本没有能够藏匿人的地方。
“又挖了一个密室?”瘦猴挠挠脑袋。
时瑜:“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搜!”
时瑜说完,率先动手敲敲打打。
时瑜拿着木棍敲呀敲,在大厅的石板,发现了异样。
“这里空的!”时瑜说话的时候,顺势弯腰。
等其他几人聚了过来的时候,这块石板已经被打开了。
“这个房子是原来地主的,地主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