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望着皇上消失在大理寺门内的身影,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对于皇帝不明的失望和怒意,从内而外,蹭蹭上涨,娇柔的微微颤抖着、
缓缓站稳,目光恰似火炬,紧紧地盯着大理寺那紧闭的大门,仿佛要将其灼烧出一个洞来。
心中暗暗发誓,哪怕与这天下为敌,也要将裴轶渊救出来。
回到裴府,姜珝嫤将自己关在房内,对着满桌的图纸和信件沉思。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裙,裙摆绣着淡雅红梅,在烛火下仿若风中摇曳。
一头乌发松松挽起,一支翡翠簪子斜插其中,越发衬得她面色苍白却难掩决然。
绿枝在一旁焦急地踱步,时不时看向姜珝嫤,欲言又止。
她身着淡绿布衫,头发梳成双髻,显得伶俐又着急。
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姐,您别太忧心,总会有办法的。”
“绿枝,去把咱们暗中联络的人都召集过来,今夜子时,在后院密室议事。”
姜珝嫤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是,小姐。”绿枝不敢多问,匆匆领命而去。
皇上这边,从大理寺归到皇宫后,就开始了心慌意乱。
毕竟,裴轶渊于他而言,是真的人中之龙。
此刻,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皇帝身着明黄色绣龙长袍,龙纹栩栩如生,每一处丝线的绣制都彰显着皇家的威严。
头戴皇冠,冕旒低垂,遮住了他那深邃而又透着阴鸷的双眸。
此刻,正坐在龙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那玉佩正是裴轶渊家族的信物、
是他在彻查裴轶渊身世后得到的关键证物。
“来人!”皇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在空旷的御书房内回荡。
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暗卫瞬间出现在书房内,单膝跪地,低头说道:“陛下有何吩咐?”
“裴轶渊与皇室有关联,此人武功盖世,留着始终是个隐患。”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你去安排,在他的饭里下失去知觉的药,再找擅长易容术的人、
将大理寺大牢里的裴轶渊换出来。
记住,此事要做得天衣无缝。”
“遵旨!”暗卫领命后,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几刻钟后,大理寺大牢。一名狱卒端着饭菜,缓缓走向裴轶渊的牢房。
这狱卒眼神闪躲,额头上隐隐有汗珠冒出,显然十分紧张。
裴轶渊正在牢房的角落席地打坐,虽他身着破旧的囚服,头发略显凌乱、
却不减他半分风姿,身姿依旧。
宽肩阔背,身姿如松,站立时便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场散发开来。
双手负于身后,手指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偶尔轻轻摩挲,仿佛在暗中权衡利弊、
拿捏分寸。
“吃饭了。”狱卒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将饭菜从牢门的缝隙中递进去。
裴轶渊抬眸看了一眼狱卒,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一处秘密宫殿内,一名易容高手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他面前摆放着裴轶渊的画像,手中拿着各种易容工具。
只见他手法娴熟地在自己脸上涂抹、粘贴,不一会,便变成了裴轶渊的模样。
“记住,在牢里老实待着,不要露出破绽。”一名太监模样的人叮嘱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
“公公放心,小的定不会让陛下失望。”易容后的人说道,声音刻意模仿着裴轶渊。
一切准备就绪后,假的裴轶渊被送进了大理寺大牢、
而真的裴轶渊则被带到了一辆封闭的马车里,朝着城郊的寺庙疾驰而去。
沉睡中的裴轶渊面庞冷峻,剑眉斜插入鬓,眉下一双深邃狭长的双眸,眼眸黑亮深邃,犹如寒夜中的幽潭、
平静之下暗藏着汹涌的权谋智慧与果敢决断。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垂,不笑时自带三分威严,让人不敢轻易直视,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高位、
深谙权谋之术的权臣气质,仿佛整个朝堂的风云变幻皆在他的股掌之间。
太后手下的,周统领收到神秘暗号消息。
同时,太后怀疑皇帝小人,说不定就算嘴上说着放了裴轶渊,下一秒就有可能伪造假案杀了裴轶渊……
金碧辉煌的太后寝殿内,烛光摇曳,将四周精美的壁画映照得影影绰绰。
太后身着一袭深紫色的绣金凤袍,凤纹以金线细细勾勒,在烛光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