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惊慌的小鹿睁着乌黑多情的眸子不知所措,只见霍二少随意的瞧了瞧手表,那是阔少爷无声的催促。
她把心一横,解开了口子。
只觉得身体一凉,她着了魔似的一步一步走向霍二少,她还是太高估自己的美貌,以为眼前高贵的男人会怜香惜玉。
可是,她不仅没有被温柔对待,而且他变本加厉,像是饿疯了的猛兽,放肆啃噬撕咬,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她疼得直掉眼泪,浑身抖得如秋风扫过的沙沙落叶。
某个瞬间,她觉得要昏死过去。
更让她绝望的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屑于亲吻她,虽然她在此之前没经过人事,但是她懂得,对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之情。
她只是对方发泄的对象,仅此而已。
她突然恨她的父亲,恨那个懦弱的男人自己躲起来,却任由凶神恶煞的债主威胁女儿,不顾女儿死活的垃圾。
不知过了多久,霍二少还处在亢奋中,她有点麻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玉兰听到自己的娇喘,觉得羞耻至极……
霍二少餍足之后,迅速起身。
见他头也不回,抬脚要走,白玉兰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光脚冲过来直接从身后死死抱住霍二少,声泪俱下,“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要想住就住在这里。”霍二少一动不动。
“你讨厌我?”白玉兰低声问。
“怎么会?”霍二少笑说,“对了,会所不用回去了,你不是喜欢跳舞吗?元宵节过后会有人过来接你到正式歌舞团上班。”
“我以后可以再见到你吗?”白玉兰问。
“会的。”霍二少随口一说,霍家的教养是不方面让人难堪。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白玉兰再也不能阻拦霍二少离开。
等他出门后,她迅速跑到窗户探出头往下看,只见霍二少上了豪车后,几辆车迅速离开,她试图看清车牌号,但隔得远瞧不真切。
其实这段时间,霍总并没有前往小陈那喝茶,而是停靠在了旁边没有路灯的地方。
所以,等二哥走出单元楼,霍总的车马上停靠在阶梯。
“怎么样?”霍总见二哥脱下面罩,闭着眼睛,随意伸着大长腿,上半身懒洋洋的陷在椅背,“还行吗?”
说着,霍总点燃一根雪茄递到他嘴边。
二哥修长的手指接过抽了一口,侧眸随意看向霍总,嗤笑,“瘦了点,手感不佳,不过她是第一次,还算清纯就是青涩了点。”
这话非常露骨也很残酷。
“要不问问严韩,哪里还有人选?你知道他的口味很刁钻的。”霍总抽了一口雪茄,不以为然。
窗外的灯光透进来忽明忽暗的,霍二少见霍总果然对刚才那朵花没心没肺,也就没啥兴致。
“算了,改天吧!”霍二少拒绝。
“别啊!”霍总踢了踢二哥的皮鞋,“你没能尽兴,晚上能睡得着?”
“你不着急赶回去?”霍二少笑问,眼眸里意味深长。
这是男人之间谈话,中间还隔着允之,所以说一半留一半,他问的是,不着急回家和小娇妻温存一番。
霍总自然知晓二哥的意思,只是自己一心一意对二哥,担心他走极端,这才放低身段给他拉皮条。
刚才那两个小时,他平生首次给人看门。
二少要不是他亲哥,霍总懒得理这破事。
不明白二哥今天为什么不阴不阳的,霍总情商高,装傻充愣笑说:“允之很好说话,她信任我,给我很大的自由,这些小事根本无足挂齿。”
“你知不知道,今晚你送允之回房时,严二和林大感慨了半天,说你小子命好,得了位绝色佳人,又是文武双全的,难怪守身如玉。”霍二少今晚说了好几次允之的好。
霍总当然知道,这些家伙眼红,包括自己的亲哥哥。
所以说只有太阳和人心不可直视。
人心是世界上最黑暗,最幽深,最神秘,最变幻莫测的地方。
“可能是吧!”霍总没有反驳。
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表面风流其实人品最是端正。,那些莺莺燕燕,他压根没有一点兴趣。
弱水三千,他只饮允之这一瓢。
他的小娇妻值得他珍爱。
等他们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霍总不打算吵醒允之就跟着进了二哥的卧室。
“你怎么住我这?”二哥诧异。
“太晚了。”霍总打了声哈欠又从柜子里拿来被子,“不是跟你说了嘛!允之是很好沟通的,另外,她说咱们兄弟俩好久没在一起了,要我跟你睡一屋,晚上好好聊聊,她这是把我们想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