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上峰肯定会绞尽脑汁地寻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把他调离当前岗位的。”我的眉头紧紧皱起,满脸忧虑地喃喃自语道。
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如果真发生这样的情况,对于整个案件来说无疑将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因此呢,接下来就只能依靠诸位了。”蓝洛宇的那位朋友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接着郑重其事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所在。
就在这时,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刹那间领悟到了他话语中的深意。
显然,他是希望我们能够通过各种渠道和关系来帮助段其瑞摆脱目前所面临的困境。
“任哥,您是不是想说,让我们尝试与咱们‘恶狼’组织的领导取得联系,并请求他们借助自身的人脉资源和影响力,找到一个能够有效制衡段其瑞上峰的人物,从而阻止其继续干预此案,使得段其瑞可以心无旁骛、不偏不倚地完成对这件案子的审理工作?”蓝洛宇目光敏锐,同样迅速洞察出了任哥言语背后隐藏的意图。
只见任哥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一点不错,正是如此。”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段其瑞不受外界干扰,顺利推进案件的调查和审判进程。”
任哥继续说“你们只要拨打这个电话号码,我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们打包票,这场较量咱们肯定稳操胜券!”
“晓得为啥不?”
“听我跟你们细细道来。”
“你们想想看呐,段其瑞才三十六岁而已,这么年轻就能坐上一个省会城市公安局局长的宝座,他要是自身没点过硬的关系网和背景,怎么可能办得到?”任哥一边比划着手势,一边滔滔不绝地帮我们剖析这里头错综复杂的门道儿。
“这样一来,有他自身的关系,再加上你们恶狼组织的关系,你们想不赢都难。”
听完任哥这番话,张天保皱起眉头说道:“道理倒是这么个道理,但问题是谁去打这个电话呢?”
“依我看呐,咱们这会儿冒然打电话过去,那不纯粹是自讨苦吃、找骂挨嘛!”
任哥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回应道:“这事儿我可就管不着咯,你们仨自己合计去吧。”说着,他便从座位上起身,朝着门口大步流星地走去。
临出门前,还扭过头来问我们:“我去给你们买点早餐回来,你们有啥特别想吃的不?”
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随便啦!”毕竟寄人篱下住在人家屋里头,自然得听从主人家安排不是,哪儿好意思挑肥拣瘦呀。
而且眼下这档子麻烦事儿还没彻底解决掉呢,哪还有闲情逸致去对吃喝讲究挑剔哇,于我们而言,能填饱肚子就算不错啦。
任哥前脚刚踏出门口,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沉寂。
我和蓝洛宇、张天保三人面面相觑,目光交汇之间,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且压抑的氛围,谁也不愿成为那个率先打破沉默的人。
因为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一旦有人先开了口,那就意味着必须承担起给上峰打电话汇报情况的重任。
然而,电话那头等待着我们的,几乎可以预见将会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不仅如此,如果事情严重到一定程度,说不定还会遭受严厉的惩罚。
毕竟这次我们可是闯出了大祸,捅下了这么一个天大的娄子!
可话说回来,仔细想想这件事其实也不能完全归咎于我们啊。
当时那种情形,各种因素错综复杂交织在一起,并非我们所能掌控得了的。
我们本意也绝不是想要把事情弄成这般糟糕的局面。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由我咬咬牙,深吸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还是我来吧。”
“你们应该也知道,我跟咱们杨董的关系还算不错,或许由我出面去打这个电话能稍微好一些。”
我的话音刚落,张天保和蓝洛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立刻流露出如释重负与感激交杂的神情。
只见张天保赶忙附和道:“对对对,我也觉得非你莫属,这事交给你再合适不过啦!”
紧接着,蓝洛宇也忙不迭地表示赞同:“就是就是,还是咱启盛够仗义,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面对他们二人的奉承,我没好气儿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应道:“少来这套啊,等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好好喝顿酒就行。”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两人异口同声地应承下来,并齐刷刷地向我做了个“您请”的手势,似乎巴不得我赶紧拨通那个让人心惊胆战的电话号码。
唉!真是挺无奈!
面对眼前这棘手的状况,我思来想去也别无他法,只得先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