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回头您和我师父打听,我今天是有点事想和您聊聊。”何雨柱一边给何雨水挑着鱼香肉丝里的肉丝,一边和何大清说。
“什么事?你说吧。雨水啊,再吃两口就不能吃了哈,吃多了晚上肚子疼。”“好吧。”雨水答的不情不愿的,不过她吃过晚饭了,肚子还饱着呢,确实也吃不了多少。
“等雨水吃完睡觉再说吧,我去馏两个窝窝头,我还没吃饭呢。”何雨柱一边说,一边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一看,锅里给他热着饭呢,盛了一碗棒子面糊糊,拿了两个窝窝头去了正屋,一边吃饭一边逗着何雨水,这小丫头正是好玩的年纪。
等何雨柱吃完饭,何雨水也到了睡觉的点了,等把何雨水哄睡,父子二人坐在桌边,何雨柱说:“爹,我前两天在饭店听到一桌客人说政府要复查家庭成分啥的。您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没有啊,这成分不是已经定下来了么?还复查啥?”
“我听那人说以前只是大致的定了一下,才建国,忙不过来,现在基本捋顺了,就得详细的再查一遍,也是为了揪出隐藏比较深的坏份子。”
“那咱们家也不知道有没有事?”何大清有点纠结。
“咱家能有什么事?咱家三代雇农,我爷爷可还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咱家就这一处房子,也多半是靠主家打赏才能买到手,咱家能有啥事。”
“不是这个事,你忘了你小的时候,你爹被那小日子拿枪戳着去做饭的事了?”
“爹,这个没事,只要有人证明确实是被逼的,不是上赶着当二狗子的都没事,不过不能隐瞒,一隐瞒人家不就想多了么。”
“那不会,这有啥好隐瞒的,咱那时候的老邻居基本都是手艺人,哪家没被逼迫过,大多数都还活着呢,到时候要是真查了,就照实说呗。”
“爹,您也别等人家查到头上再说,您赶这周休息日,去军管处主动说一下,现在消息还没传出来,咱主动说,人还会觉得咱消息灵通,人脉广不是,以后也不怕有人翻旧账。”
“行啊,柱子,你现在是长进了啊,什么时候脑袋瓜子变这么灵活了?”何大清惊讶的看着何雨柱,他是真没想到他儿子还有开窍的一天。
“嘿嘿,也就是这一年在丰泽园待的,那来酒楼的人啥样的都有,看的多了也就学了点。”何雨柱装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好吧,这一“嘿嘿”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傻柱子,何大清拿起酒杯咪了一口,“行,这个休息日我就去军管会问问。”
“还有个事,爹。”
“嗯,你说。”
“爹,这雨水越来越大了,后面不能再和咱俩睡了,咱家里也没个女人,以后雨水怎么搞?”
“咋?你想娶媳妇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啥呢?我是说您该再娶个媳妇了。”说完头上就挨了他老子一个大鼻兜,“说啥话呢?”
何雨柱也不恼:“真的,爹,你和许叔逛八大胡同的事,你以为谁不知道,这是正经过日子的么,以后雨水长大了,谁教她这女人该懂的事。
你这名声不好,以后我和雨水也不好过啊,那不如直接娶个媳妇回来,正经过日子了,你现在找说不定还能找个黄花大闺女呢。”
“胡咧咧啥?那不是还有院里的易嫂子和后院老太太么,她俩不能教雨水么?”何大清觉得一个人可自在了,现在还真没有再婚的心思。
何雨柱又翻了一个白眼:“爹,后院老太太那是什么做派,你让雨水跟她学啥?现在可是新社会了!至于易大妈,她自己家日子都过不明白,可别把雨水教糊涂了。”
“嘿,我说你小子今天嘴怎么那么能说?”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他一个大老爷们能把孩子喂饱就不错了,平时还真没考虑这些事。
但今天听何雨柱一说,确实是这么个理,这雨水确实需要给她找个娘啊!
又抿了一口酒,何大清问何雨柱:“那你说,我要找个什么样的?”话一出口,何大清就有点后悔,何雨柱还是个半大小子呢,他能知道个啥?
“爹,说实话,咱家这条件在小老百姓里面算是不错的了,但您自己也就长那样,也三十多了,你要找好看的不是寡妇的,那就得往乡下找了。
我也不是说寡妇不好,但您就算找寡妇,我也不建议您找带孩子的,想要孩子您以后可以自己生。谁生的孩子谁疼,带孩子的寡妇,肯定会为她自己的孩子着想,这是人之常情。
可她带的孩子和咱家有啥关系啊?您以后生的孩子,好歹还和咱有一半血缘关系呢?那外人凭啥和自家兄弟姐妹一个待遇?对不对?
而且一定得找人品好的,人还得精明泼辣点,就咱这个院子,性子软一点的嫁进来还不被欺负死?”
“你想的倒是好得很,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