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月懊恼,真是,刚刚太草率了,最重要的居然忘记问了。
南荣泽昱被一把推开,着实愣了下。
那感觉,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恍惚间听到了小姑娘的质问,疑惑道,“什么通房?”
“你问我?”樊星月见他眼里确实有些茫然,也有些不解了,想了下,再次开口,“通房丫头?贴身侍女?”
“丫头?侍女?没有。”南荣泽昱已经回过了神,立马肯定回答,“我身边伺候的只有小厮和护卫。”
“真的?”樊星月听他这话,有些不相信。
“呃,府里还有几个扫洒婆子。”南荣泽昱想了下,回想起了几年前的事,脸色有些不好。
听南荣泽昱这话,樊星月越发疑惑了,“你府里没有年轻漂亮的丫头侍女?”
“没有。”南荣泽昱肯定,然后又道,“倒是我的疏忽了,晚点我会让人去寻几个小丫头,调教好了给你,贴身伺候。”
樊星月这下信了,她相信堂堂一个封王,不至于为这点事向她撒谎。
而且,是不是的,去了王府不就知道了。
不过,还是很好奇啊。
“为什么?”樊星月狐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用侍女伺候?”
南荣泽昱的脸部表情微微僵硬了下,见她实在想知道,只得叹道,“我讨厌女人靠近。”
樊星月惊讶。
南荣泽昱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真的。”
樊星月不信,指了指自己。
“你是例外。”
啊?还能这样?
樊星月一脸求知欲,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等他解释。
“大概是十年前……”南荣泽昱缓缓道来。
樊星月听得津津有味。
十年前,南荣泽昱还是一个青葱少年,身边贴身伺候的,有两个大丫头,若干小丫头。
丫头大了,心思也就活络了。
在南荣泽昱第一次遗精后,就开始筹谋着爬床了。
终于,她们等来了机会。
一次庆功宴,南荣泽昱喝酒微醺,两个大丫头居然选择同一天行动了。
一个在伺候南荣泽昱洗浴时衣衫不整地勾引,一个直接脱光了爬床上守株待兔。
南荣泽昱刚刚黑着脸解决了一个恶心吧啦,回房又看到了白花花一片,顿时恶心翻涌,再也忍不住吐了。
“哈哈哈……”樊星月看着他一脸难以启齿的便秘样,不厚道地笑了。
南荣泽昱委屈巴巴看着她,眉梢微挑,欲语还休,隽逸的脸庞独具魅惑,看得樊星月心头微颤。
自从两人相遇,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一次次在被刷新着。
如今再看他,樊星月自己都感觉自己有些渣渣了,看把人给祸祸的,这哪还是初见时那个高冷矜贵,气势凌人的王爷啊。
“后来呢?”樊星月轻咳着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掩盖自己恶劣行径。
“后来,府里全部女人都被发卖了。”南荣泽昱轻描淡写概括。
樊星月哦了一声,也没想那么多,对于南荣泽昱的做法也没有多加评论,她内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不管过程是为什么,南荣泽昱这男人是干净的,这就挺好。
“那行,不过,你以后也得洁身自好哦。”樊星月娇笑着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南荣泽昱欣喜,月月这是答应了?
“那是自然,此生唯你一人足矣。”
樊星月满意了,笑道,“愿与君共勉,白头不相离。”
“月月。”南荣泽昱一把抱住了樊星月,激动的心,怦然不已。
樊星月回抱住了他的腰身,靠在他温热的胸膛,感觉无比安心。
放下那些顾虑,她其实也期待一份纯粹的爱,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好是坏,只是觉得,既然遇到了,就勇敢把握,不辜负她来这世间一遭。
这个世界即将满目疮痍,她想要给自己和家人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而这个人的三观,与她无比契合,且能力出众,身份贵重,真要论起来,也是她高攀了。
所以,就偷着乐吧。
“我们回府就成亲。”南荣泽昱深深吸吻着她的发顶,感觉无比畅快,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把她揉着骨血里。
樊星月微愣,也顾不得大花痴偷乐了,干净探出脑袋,反驳,“不行,我还小呢,成亲怎么也得等十八岁再说。”
南荣泽昱把她身子往自己的胸膛压了压,低头细细密密轻吻她的额头,顺着脸庞来到她的耳畔,略微粗重的呼吸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略显沙哑压抑的声音响起,“哪里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