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佬一走,现场顿时尴尬了下来。
王伯安见状走上前来,看了李令月一眼后,朝着唐寅说道。
“小子,你也尽早过去吧,还有大事要办呢!”
唐寅点了点头,朝着王伯安躬身行了一礼。
“学生知道了!”
王伯安摇了摇头,上了另外一辆马车,跟着前方的马车而去。
等到马车走远,唐寅这才转过头来,脸色不善的朝着李令月招了招手。
李令月见状,连忙低着头走了过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唐寅沉声喝道。
“你可知道错了?”
李令月身子一颤,小嘴喏喏的说道。
“妾身错了,不该瞒着相公!”
唐寅冷哼一声。
“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我乃是夫妻,出来打人,竟然不叫上我,”
“你让为夫情何以堪?”
李令月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感动。
“相公......!”
一旁的黄琦闻言,脸上皮肉忍不住抖了一下。
“唐寅,你别太嚣张了,别以为年师放过你,本公子就怕了你!”
唐寅歪了歪脑袋,语气微冷。
“哦,黄公子这是要和本官对着干咯?”
黄琦闻言,顿时表情一滞。
他虽然在杭城横着走,但是对唐寅,他还真没办法。
唐寅见状,也懒得理他,转头看向李令月,轻声道。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令月闻言,转头看了不远处的卢楠郡主一眼。
卢楠郡主见状,拎着裙摆,缓步走了过来,朝着唐寅隐隐一礼。
“卢楠见过唐大人!”
唐寅闻言,不由得一怔。
“你是?”
卢楠郡主脸色一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李令月则是说道。
“卢楠是我在京城的姐妹,因为家里出了些事情,数日前,来到杭城,便找到了我......!”
李令月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似乎在组织语言。
一旁的黄琦见状,一脸得意的轻笑道。
“卢楠郡主是来救他哥哥的!”
说着,瞥了李令月一眼。
“永宁郡主,既然你们有求于人,却如此对待本公子,”
“张宏业就让他呆在大牢里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下场!”
卢楠郡主闻言,顿时身子一颤。
李令月则是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丽春园内,一位华服老者,跑了出来,抱着黄琦的胳膊不松手。
“黄公子,不行啊,我儿可不能一直在大牢里啊,这样他就毁了呀,”
“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黄琦见状,冷笑一声。
“业国公,本公子被打成这样,你还想救你儿子,休想......!”
说着,一把甩开业国公的手,就要离开。
唐寅不由得一愣。
“业国公?”
老者虽然衣着不凡,但是气质猥琐,哪里有国公的气质?
在唐寅的眼里,国公乃是贵胄,即便不如李静,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这人不会是冒充的吧?
然而,接下来的对话,却是打破了唐寅的幻想。
业国公见状,顿时急了。
“黄公子,你说的条件,我答应了,只要你放了我儿!”
此言一出,卢楠郡主顿时脸色惨白。
李令月也是满脸惊讶。
“业国公,难道你要将卢楠推到火坑里才罢休?”
业国公转过头来,苦着脸。
“永宁郡主,我张家几个儿子,都没能养大,可就这么一根独苗了,”
“眼看着宏业深陷牢狱,你让老夫怎么办?”
业国公朝着卢楠郡主,哭丧道。
“女儿,爹爹对不住你啊!”
卢楠郡主闻言,情不自禁的身子晃了晃。
黄琦则是大喜,青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畅快之色。
“业国公,早这样多好,害的本公子,被人一顿好打!”
李令月见状,不由焦急起来。
“卢楠你倒是说句话呀!”
卢楠郡主闻言,强撑着身子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决绝。
“令月,今日之事,多谢你了,卢楠......来日再报!”
说着,卢楠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