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你......”嘶哑无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可是陈业并没有去看他那副样子。
任由其在原地狰狞怒吼!
走上更上一层的黑暗,却空无一人,甚至连一处声音都没有,好像就从未料到他们可以走到这里一样。
“啊——失败了啊。”一声略微显得埋怨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啊——啊,真是麻烦死了,明明那么弱,是怎么来到这个位置的,还得我出手才行。”
缓缓的一盏、两盏烛光照亮了四周,但依旧显得极为昏暗。
那人也从黑暗之中现身,他的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而腰间别着一柄直刀,左手握住刀鞘,右手弯曲握住剑柄。
踏——踏踏——
陈业立马做好准备,想要去阻拦下他,可是却见那人的手却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是?”望着那人异常的举动,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却是这副模样,就好像看到了令其恐惧之物。
就连刀刃都在嗡嗡作响!
按耐不住出鞘的欲望,忽然间,一刀划出,利落干净的一击,斩过陈业的身旁,来到陈业身后,速度之快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可就当陈业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血花并未出现,自己也没有倒在地上,只有身后的那刀剑撞击的一声巨响,火星转瞬即逝。
“疫!”
不知何时陈业身后竟然多了一人,那人手持黑色纹路长枪,摆出架势挡住了攻来的那人。
对于‘疫’这个人陈业还是有些印象的,自己第一次与他相识是中原大比的时候,而后再见就是断断续续的,但是为什么要来救自己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也救过他吗?
可他又是如何知道今日之事的。
疫的面具掉落,露出原本的面貌,“真是好久不见,流道峰,真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却在这里苟延残喘呢!简直是太不像你了。”
“还有,疫不是我的本名,我的真名为琼北熙,鬼疫的黑肆龙枪。”他将流道峰挑向一旁,略微带着笑容的说道,好像很久之前就在等着这个时候了。
陈业大惊,那个疫竟然就是鬼疫的黑肆龙枪,难怪他的化名中有疫一字,自己本以为是多虑了,但没想到真的有关联。
琼北熙偷瞄去陈业,看到陈业惊呆了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好像是很久之前就在等待着看这滑稽的一幕了。
“陈业!”琼北熙大喊道,“听我说,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那地下一层有一种十分诡异的东西,那东西不是普通人可以对付的,类似于你的七魄剑。”
“人的感情思绪越多,就会被那东西拉的越深,从而陷入梦乡之中,好在我及时发现了端倪,但也容不得我们再多思考了,他们一定在上层预谋些什么东西,很可能与那些诡异之物有关。现在我来挡住流道峰,我送你上去,你去解决掉他们!”
陈业点头,现在也别无选择了,但是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解决掉他们吗?是不是有些高看自己了。
“抓住我的长枪。”
琼北熙右腿向后,黑肆龙枪从他的背后向着陈业扫去,随即猛然抬起长枪,向着屋顶。
轰——
屋顶传来破裂的声响,长枪尖捅破一层又一层的木头,携带着陈业向上冲去,直指楼顶。
流道峰见状,猛的踢出直刀,向着琼北熙的胸口处刺去。
也许是感受到了危机,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急忙向后避去,但也由此失去了重心,不足以去支撑得住陈业的重量,长枪开始一边倒去,本是刺穿了最顶处,透出了头。
却因为这一下开始向着北方向倒了下去,将原本完整的建筑开始撕裂,一道硕大的裂缝显现,极为显目。
“发生什么了?”陈业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时,长枪便开始极速变小,最终脱离了陈业。
陈业也险些从屋顶之上跌落下来,这如果不慎跌落,恐怕已经变成了一张肉饼了吧。
但也由不得他再去考虑这么多了,他已经来到了最上方,未见一人,陈业从屋外纵身跳进屋内,一眼扫去,仍旧是漆黑一片,也许是没有预料到陈业能到来这么快。
陈业从背后抽出那柄黑铁剑,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反正都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要是还不被人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哼——哼哼——”
在他的不远处传出一阵哼歌声,欢快又充满着悲调。
陈业瞬间警戒起来,看向四周却始终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直到从他身后的那屋顶裂缝中吹来一阵刺骨的风,向着那边看去,一道人影双手插兜站在残破的墙上。
强烈的风似乎要将他吹了下去。
那人一跃而下,看着陈业说道,“你为什么要来?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