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愈回了原先兴隆街的老宅子里住。
还不到一个时辰,小喜就回来了。
“大王,我打听清楚了,这良姨娘家住住在黄山镇王家凹村,离大河村只有二里地;家里有一个哥哥,一个弟
弟;哥哥叫良继业,弟弟良承业,她大哥在县学读书,是个秀才,曾跟元艺安是同窗,这良姨娘在半年前救了去
黄山镇里视察的县令程百锋。”
“哦,怎么救的?”
“程县令去王家凹村里视察田地,被毒蛇给咬伤了,那时也没跟着大夫,临时请大夫也来不及这良姨娘就在附近
,就一下子扑了上来,用嘴把程县令腿上的毒给吸了出来。
良姨娘当时还是个小娘子,一下子没了清白,程县令没办法只好收了她当姨娘。
良家自此就发达了起来。”
“全家跟着一起去了县里买了房子和铺子,他家也开了一家茶馆,就在我们茶馆的隔壁街,不过生意不景气。
良姨娘自从被程县令带回去后,没过一个月就有喜了。
现在程县令后院里她是最得宠爱的。”
“呵呵,我不相信有那么巧的事情,还有没有查出来点深层的消息?”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现在负责大河村里消息的是八哥,它等会就过来。
说不定它那边有好消息呢!”
崔愈等了半天,八哥才飞到了兴隆街崔愈的宅子里。
一见崔愈,气喘吁吁道:“大王,见到你真开心。”
崔愈一见忙拿出一碗灵泉水给八哥。
等它喝完之后才问道:“你在大河村里驻扎,老元家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吗?”
“大王,我正要跟你说呢!这元秀才真不是个好东西,那个人阴险着呢!”
崔愈听了问道:“怎么阴险呢?你说来听听?”
“我这阵子和小翠鸟就在元家的枣树上停着,发现这元艺安不声不响让他的女儿弄掉了老二家的孩子,还给元老
二下了绝子药,那绝子药下一两次是不行的,要连着下半个月才行。
后来有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元老二收到了一个纸条,元初一在中午做饭时给元福安下药时,
就被元老二两口子抓了个正着;两口子叫了村里的大夫过来查看了,说是绝子药,再一把脉,
发现元老二体内也有药物的痕迹,
元老二已经连着吃了十天的绝子药了,这可不好治,就是现在停了药物,也要好几年才能调理好。”
元福安一下之后把元初一打的腿都断了,打的小小年纪的她还一直吐血。
两夫妻又逮着元艺安狠狠打了一顿,元艺安在床上躺了五天才能起来床铺。”
“村里的人都去看了,这老元家,可真是自相残杀,元老大自己的手断了,为了报复弟弟,
让他闺女把老二家的孩子给摔掉了不说,趁着做饭的时候给自家二叔下绝子药,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
老二家没了孩子,全家可不得把老大家的孩子们精心地养着嘛!元艺安的打算真绝。
不过就是做事不严密,被发现了。”
崔愈听了嘿嘿一笑,这元福安收到的小纸条还是她写的,之前她看了消息,看到元艺安给老二下药,
为了让他们势均力敌,才写了纸条,交给了小雨燕,让它趁着每十天去丰城送信时,捎带过去的。
要不然,元老二会发现被下了药吗?只怕就是过了三五年,以他的智商也发现不了。
元艺安做的很隐蔽,还借用了女儿的手来做的。
要不是她让鸟儿们时刻关注着元家的动向,只怕也发现不了。
“除了这个,还有发现什么吗?”
“对了,元艺安好了之后,老实了一阵子,过了几个月,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了,不自暴自弃了。
开始每天都打扮好了,隔三差五去找他们的那些住在附近的同窗。他每次出去,小翠鸟和我轮流跟着,
发现他去隔壁王家凹村次数最多,每次去都找良继业。
后来我发现有时良继业不在家,他还去王家凹,不过不进屋了,每次那家的小娘子都悄悄出来,到山里跟元艺安
一起约会。
这两人在山里一待就要大半天,天快黑时才回去。”
“我不敢跟的太近,不过他们应该没办什么好事儿。”
“嘿嘿,这元艺安胆子挺大啊!看来是又想用他的花言巧语勾引小娘子了,这次用了美人计、苦肉计、鸠占鹊
巢,说不定,良姨娘就是怀了元艺安的崽子,栽赃到了程县令的头上了。
对了,这程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