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中间,一个发疯的男人拿着刀,动作凶猛的攻击三个男人。
那三个男人只能被迫防守,气急败坏的呵斥那发疯的男人,试图唤醒他的神智。
“老剪!你发什么疯?!砍我们做什么?!!”
“混蛋!他这是中邪了!快制住他!”
“啊!你俩动作快点啊 !老子都被砍了!!”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
场面有些混乱,发疯的那男人一边举刀砍人,一边喊着杀人,模样很是吓人。
周围的人看到这情形,纷纷又后退了一些,不管是中邪还是发疯砍人,都是不小的事,他们都不想遭到连累。
“这哪来的疯子啊?难道真是中了邪?”
“快跑啊这是,你们还挤在这看什么呀?!不怕被邪祟缠上啊?”
“中邪?!!!那赶紧退远些,这热闹可不好看!”
一些胆小的人听到是中邪,吓得跑的更快了,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
不过,还有一部分人没走,只是退离一些距离后,依旧远远观望,议论纷纷。
“这怎的就突然中邪了?啥情况呀这是?”
“谁知道呢,我刚才刚他们是从来福客栈里跑出来的,难不成客栈里闹鬼了?”
“我看像,那个疯癫模样的男人确实像鬼上身,你看他那脸狰狞的!啧啧~真可怕!”
……
此时街头上吹起了阵阵冷风,街边铺子挂着的灯笼摇曳不停,光影晃动。
原本在这初夏的时节里,能吹凉风是很舒适的,但此时却让人感觉冷嗖嗖的有些瘆人了,尤其是说那男人是中邪的,更让人觉得这风很不对劲。
这时,那发疯的男人突然一刀砍中了一人的肩颈,那人当即惨叫倒地,血流不止,另个两人这会也顾不上那么多,当即下了死手,把发疯的男人给砸晕。
发疯的男人倒下、昏死,打斗停息,那两人才站在街头,粗喘着气,惊魂未定。
地上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鲜红刺目,夜风吹起,空气中都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由于街道上风吹不止,光影晃动,没人注意到一股细微的风吹向了街边的宁籍。
他腰间系着的一块黑色石牌,轻轻晃动,不一会,街头上的风慢慢停了,那黑色石牌也停止了晃动。
他眸光深深的看了眼街道中间那几人,而后,转身走回了客栈。
他刚转过身,街道中间的其中一人突然望了过来,眼眸微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而后,又抬头望向那客栈楼上的一个窗户,这会,那窗户旁站着一道倩影,只是倩影只看了他一眼,便关上了窗户。
姒禾走回到床边,回想刚才看到的情形,不难猜到是宁籍动了手。
不过,他这手段……与她曾经用蛊惑之力杀人何其相似。
她知道是他驱使了鬼物,但这真是她第一次见他用这样的手段,还挺惊讶的。
鬼牌的用处,当真是妙,难怪那么多人想做些厉害的鬼牌护身,杀起人来确实不脏手,很难让人抓到证据。
她坐到床上,打了个哈欠,既然事情解决了,她也就放心睡了。
她脱了鞋,正准备躺下,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桌上放着的一块鬼牌,这他留下来保护她的?
之前倒没注意到,现在看到了,仔细感应下,能受到一股淡淡的阴冷之意。
这时,宁籍回来了。
或许是这会她格外注意,在他进门后,她觉得屋里的冷意似乎更深了一点点,但她并未感到不适。
“夫君。”她唤了一声。
“嗯。”他应了一声,便重新点了烛火,走了过来 ,“怎么还没睡?”
屋子亮起了光,但很昏暗,光线并不刺眼,她目光看向他腰间的那块鬼牌,原来他身上还带了一块鬼牌,本还想问他一些问题的,但现在太困了,明天先吧。
“这就睡。”
她躺回了床上,他颀长挺拔的身影已步至床边。
“放心睡吧,我陪着你。”
他坐在床边,低敛的眉眼很温和,带着浅浅的笑意,因为背着光,他脸庞边缘都晕着光。
他在身边,令她心安,她便闭上了眼,应了声,“嗯。”
他没睡,或许是顾虑着那些人会不会再来?
她没多说什么,困意渐深,脑子也停止了思考。
宁籍见她闭了眼,便抬手朝着不远处的烛火一弹,瞬间,烛火熄灭。
屋子重新陷入一片黑暗,由于窗户关了,这会是一点光亮都没有,什么也看不到。
宁籍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哄她入睡,同时,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