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事后才知道是亲妹子告了他一状!
眼见着王家宜一脸幸灾乐祸站在门口看热闹,王耀祖炸了。
“不是……你有病吧?”
“也不看看你那干瘪身材!”
“你当老子眼瞎?”
王耀祖用简短的三句话,成功点炸母女俩的怒火。
王家宜可不会在母亲面前,表现出自己泼辣的一面。
被混蛋哥哥贬损,她悄悄掐了一把大腿,眼圈顿时就红了。
“妈……他还在这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谁不知道我长得跟您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就是故意的!”
王家宜遗传王母较多,身材尤其像她,穿得稍微宽松一点,不看脸都分不出前后。
王母刚才还觉得没问清原因,打了儿子一顿,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可被女儿一撺掇,那点儿愧疚当即烟消云散,还觉得自己下手轻了。
王耀祖气呼呼地跟王家宜大眼瞪小眼,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老妈在这,很限制他发挥。
不管他说出什么来,他那个可恶的妹妹,都能歪曲他的话,顺带着在老妈面前告他一状!
王母最了解自家儿女,来回扫眼审视一番,就能确定她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是真的没对家宜动心思。
“说!你老挂嘴边的那个妹妹是怎么回事儿?”
一说到这个,王耀祖可就不困了!
他那张普通人都能一眼辨别出来的肾虚脸,仿佛都镀上了一层红光。
“妈,你还记得咱家那个软饭男,带回来的那个拖油瓶吧?”
王母听得眉头直跳,但也没有斥责孩子不尊重继父的意思。
“你别告诉我,你老念叨的那个妹妹,是那个嫁了人的继妹吧?”
王耀祖点头,疯狂点头。
“嗯嗯嗯,就是她!”
“妈,你可不知道,她现在长得那叫一个水灵,那身材……”
王耀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前凸后翘!”
“那小脸蛋儿啊,啧!”
“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真不是白说的。”
“要是早知道她能变成这样,当初我就把人留下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王耀祖越说越遗憾,当初他嫌弃她穷酸不爱洗澡,身上谁知道有多少细菌?连扒拉她那头乱草,好好看看那张脸的欲望都没有。
结果就让他错过了这么大一个宝贝!
王母一语不发,见儿子当真对那拖油瓶念念不忘,心中不免疑惑。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她都记不起来了。
现在当真有儿子说的那么好?
不会是这小子最近手头紧,才盯上了这棵过了期的窝边草吧?
显然,跟王母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王家宜,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印象里那个早就模糊了的人影,只要安上了“软饭男带来的拖油瓶”这个头衔,就足够让她看她不顺眼了。
更何况,听废物哥哥的意思,她现在生活得比她还好?
王家在梧桐市虽说也算得上是庞然大物,可那是本家。
他们家不过是小小分支,仗着本家狐假虎威而已。
而本家在一年前,卷入那场改革动荡中,一夜间土崩瓦解。
他们家因为来得晚,母亲没来得及分一杯羹,却也因此幸免于难。
没了本家撑腰,王家分支的日子不再像从前那么好过。
母亲整日里忙得不着家,家里虽说还养着保姆和保镖,伙食却降了不止一等。
她挑嘴得厉害,瘦的快要脱相,却只能用保持身材苗条的借口,绷住她王家大小姐最后的尊严。
她都好久没有新衣服穿了,一个拖油瓶……凭什么过得比她还好?
王家宜怒火中烧,忽然开口帮废物哥哥说话。
“妈,不就是个拖油瓶吗?”
“反正她现在就是个小寡妇,弄回来给哥哥,为我们王家传宗接代,不也是好事一桩?”
王母皱眉:“可她是你们继父的……”
王家宜不以为意:“那有什么的?”
王耀祖同样不以为意,且很有默契地接下妹妹的话。
“她跟咱们家又没有血缘关系,你跟那个软饭男又不会再有孩子。”
“那软饭男要不是靠着咱们家,能有今天?”
“说不定他早就死在外面了。”
“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