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脸笑意地陪着许大茂享用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尽管这些美味佳肴都是由他亲自下厨烹制而成,并亲自送到许大茂那里,但此刻何雨柱的心情却格外舒畅愉悦。
当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返回家中时,只见他悠然自得地从橱柜里取出那盘香气扑鼻的炸花生米,以及一瓶略显粗糙的劣质白酒。
接着,他便美滋滋地坐在桌前,自斟自饮起来。
那些口感醇厚、味道甘美的好酒啊,何雨柱可是宝贝得紧呢!
平日里,他压根舍不得独自品尝,一心想着将它们留存到下一次与许大茂相聚饮酒之时,共同畅享那美妙滋味。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美酒的醇香之中,仰头畅饮之际,忽然间,一道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原来是易中海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哟呵,一大爷,您来得正好哇!快请入座,咱们一块儿喝几杯呗!”何雨柱连忙热情地招呼道。
易中海见状,丝毫没有跟何雨柱客套推辞,大大方方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何雨柱手脚麻利地取过一只干净的酒杯,满满当当地给易中海斟上一杯酒,随后又迅速递给他一双崭新的筷子。
“一大爷,真是不好意思哈,我这儿眼下也就只剩下这点儿花生米能招待您了,您就多多担待,凑合着先喝点儿吧。”何雨柱略带歉意地说道。
然而,易中海此次前来拜访何雨柱,并非仅仅是为了与他一同举杯共饮那么简单。
实际上,他心中怀揣着满腹疑问,想要弄清楚最近这段时间,为何何雨柱会与许大茂走得如此之近?
易中海缓缓地坐下来,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酒杯,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嫌弃之色。
原来,何雨柱用来招待他的酒味道实在是糟糕透顶。
这酒一入口,便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粗糙与低劣,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直冲脑门,显然是那种廉价的劣质白酒。
“柱子啊,咱先别急着喝,等等哈。”易中海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朝自家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便折返回来,只见他手上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猪头肉,另一只手还拎着一瓶看起来颇为不错的好酒。
“柱子,你看看你拿出来的那是什么酒哟,简直没法下口!
来来来,还是跟我一起尝尝我带来的这瓶酒吧。”
易中海笑着将新酒放在桌上,并打开瓶盖,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
“好嘞一大爷,嘿嘿,那我今天可算是沾您的光啦,能有机会尝尝您拿来的好酒。”
何雨柱满脸堆笑,赶忙起身帮易中海把酒斟满。
两人各自举起酒杯轻轻一碰,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他们又夹起几块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猪头肉送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享受完这片刻的美味之后,易中海终于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起此次前来找何雨柱的正事。
“柱子啊,我就纳了闷儿了,你这段时间咋跟那个许大茂走得如此之近呢?
要知道,你们俩从前可不就是一对死对头嘛!”易中海一脸疑惑地看着何雨柱,手里还端着一杯酒,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十分在意。
何雨柱心里头一咯噔,没想到今儿个易中海找自己过来喝酒,居然是为了这档子事儿。
他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大爷,其实吧,您也清楚,我跟许大茂虽说之前确实是相互不对付,谁看谁都不顺眼,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早就该翻篇儿啦。
咱都是住在同一个大院里的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再说了,我可不想因为跟他再起啥冲突,万一真动起手来,把工作给弄丢喽,那我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您瞧,我现在好歹还有份工作能养家糊口,起码生活算是有了个保障。
以前那些个破事儿,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呗。
所以我如今跟他走得近些,也就是想把以往的那些个矛盾疙瘩给解开咯。”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这番话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但不知怎的,他心底里始终觉得怪怪的,好像这样的做法与何雨柱平日里的性子不太相符。
要知道,以前的何雨柱那可是出了名的一根筋、混不吝,从来都不会轻易服软认输的主儿。
现如今竟然会主动去缓和跟许大茂之间的关系,这着实让人感到意外。
难道说,这人经历多了,性子也跟着变了不成?易中海不禁暗自嘀咕起来。
何雨柱心里暗自思忖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