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君和孟佳倾压根就不敢抬眼看,只听到一声脆响箭折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马车去了一个偏院,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周屹渊和孟朝卿赏雪的院子!
曹让已经在此候着了!
所有东西已经准备七千万,看着殿下殷红湿润的后背曹让的眼眶发红!
这挨千刀的,怎么什么人都敢动!
周边还在渗血,下面的血迹已经凝固,顺着箭的方向以下的后背殷红一片,全是染红的!
曹让的一颗心都在提溜着!
谢元君和孟佳倾在一侧的厢房守着孟朝卿!
谢元君和孟佳倾各自沉默不语,两人谁都没有料到太子殿下竟然一身挡箭护着孟朝卿!
周屹渊是谁,是未来大周国的皇帝,竟然以身冒险只为救卿卿!
或许太子殿下对卿卿的情比她们想象的都要深。
谢元君庆幸那支箭躲了过去,要不然以卿卿的身板儿不知道要养多久那。
怕是殿下都要养许久呢!
曹让踮着脚尖,看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心都是抖的!
谢洛白的脸色也是异常的难看,现在他庆幸的是这支箭上没有带毒,要不然殿下此次……
这就是有蓄意刺杀,刚好他们到不久刺客就来了,况且那些人的身手不凡,等追上的时候已经服毒自杀了!
这明显就是死士!
“殿下,您忍着些,我准备开始拔箭了!”白檀盯着沾满鲜血的箭!
谢洛白拿了一块干净的葛布递了过去“殿下!”
周屹渊瞥了一眼摇头!
曹让那颗心给揪的呦,简直恨不得替主子受着疼。
“白檀的手艺我放心!”
白檀咬了咬牙,这次的箭头几乎全部扎进了肉里面,可见扎的有多深!
“殿下,您还是咬着点吧,这次的箭头······”
“开始吧!”周屹渊的眉头紧皱。
曹让闭着眼睛都不敢睁眼看,这生生拔出来该有多疼呀1
白檀咬紧牙关,利索的将箭拔出!
“嗯!”周屹渊闷哼了一声。
血水不住的往下滴,曹让的腿都软,眼眶也红的不像样,他就说这么重伤应该让晋院判过来·····
谢洛白低头一看,箭头上还连带着皮肉······
殿下当真是能忍的很,他自愧不如。
白檀利索的将一侧准备好针线拿了起,曹让吓得心跳都停止了,这怎么还用上针线都用上,这·····伤口难道要缝上?
曹让手里的浮尘都拿不住了,殿下这是受了多大的罪······
周屹渊的鬓角细密的汗已经汇成了大滴,曹让上前拿着手帕细细擦着“殿下,已经好了,大夫已经在上药了!”
周屹渊瞥他一眼“那么大一个窟窿,难道不用缝?”
曹让:·····殿下心中什么都清楚!
白檀的手一顿,殿下的毅力他佩服。
“缝!”周屹渊的口中挤出来一个字!
白檀第一针已经下去·····
半个时辰后周屹渊整个衣服都湿透了,就连头发都是湿的,可见是出了多少汗!
白檀长舒了一口气,血止住了。
“曹公公,给殿下拿衣服的,等会儿记得把把殿下的头发烘干,免得再着凉否则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唉!”曹让早就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房的地龙都已经烧起来了!
“殿下的上身不宜多动,还是小心些换!”白檀叮嘱!
这会儿周屹渊已经昏过去了,拔箭缝伤口,这是生生把人给疼晕过去了!
“曹公公,务必守好殿下,我去见见那些死士!”谢洛白的声音犹如冬日的寒风刺骨的寒。
“谢公子放心,奴才一定寸步不离的守着。”
谢洛白大跨步走了出来!
刚出来就遇见了迎面而来的孟朝卿,身后跟着谢元君和孟朝卿。
“谢大哥,殿下怎么样?”孟朝卿声音里的慌乱尽显,就连声音也有些哽咽。
满手的血,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那种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谢洛白沉声道“刚才已经把箭拔出来了,殿下生生疼晕了过去!”
孟朝卿攥紧了手“我去看看!”
谢洛白点头!
谢洛白瞧见后面的妹妹和孟佳倾低声道“你俩先安心在厢房待着,一会儿自有人过来给你们送吃的,今日受惊了,晚些时间我送你们回去!”
谢元君有些担忧的看向正房“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