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羽早早地就去工作了,靠近那个大楼的同事都奇怪地问着其他同事:“昨天还有没有听见那个哭声?”因为昨天大家都把自己的宿舍门关得紧紧的,没有听到那个哭声,所以其他同事回复说道:“可能是我们最近就医工作太忙累了所以才出现幻觉。”
林羽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暗自苦笑。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可不是什么幻觉,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激烈战斗。但他知道,即便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会相信。他只是默默地低头整理着手中的医疗文件,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然而,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却如同顽固的藤蔓,紧紧缠绕在他的脑海之中,怎么也挥之不去。那些女鬼的凄厉哭嚎,黑白无常的阴森身影,还有那光芒璀璨的剑影,交织成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反复浮现。那女鬼尖锐的哭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刺耳地回响着,黑白无常那阴森恐怖的面容就像深深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怎么都抹不掉,而那光芒耀眼的剑影则像是一道道闪电,一次次地划过他的思绪,让他的心始终无法平静。那女鬼的哭嚎声犹如尖锐的哨音,每一个高音都像是要刺破他的耳膜,钻进他的大脑深处。黑白无常那惨白的面容,凹陷的眼窝,以及那长长的舌头,仿佛是用最黑暗的颜料绘制而成,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那光芒璀璨的剑影,每一道都像是一颗流星,瞬间划过却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那女鬼的哭嚎仿佛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他的心灵,每一声都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黑白无常的面容就像是从最深沉的噩梦中走出来的怪物,那惨白的肤色如同终年不见阳光的寒冰,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他们那凹陷的眼窝好似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那长长的舌头犹如一条蠕动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人致命的一击。而那光芒耀眼的剑影,每一道都像是一颗燃烧着的流星,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强大的力量,瞬间划过天际,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印记。那女鬼的哭嚎声就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脑海,让他的神经阵阵刺痛。那黑白无常的面容仿佛是被黑暗的力量扭曲变形的雕塑,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诡异和恐怖。他们的眼窝像是无尽的深渊,黑暗在其中翻滚涌动,仿佛要将一切光明都吞噬殆尽。那舌头就像一条沾满剧毒的软鞭,在空中肆意挥舞,让人胆战心惊。而那光芒璀璨的剑影,则像是一道道划破黑暗的希望之光,瞬间闪耀却又转瞬即逝,在他的心底留下了难以抚平的波澜。那女鬼的哭嚎仿佛是无数根尖锐的绣花针,带着刺骨的寒意,毫不留情地扎进林羽的脑海深处,每一根针都仿佛携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疼痛难忍。黑白无常那恐怖的面容仿佛是被黑暗的魔法诅咒过的画卷,每一笔每一划都渗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那惨白如霜的肤色就像是被寒冬冰封了千年的坚冰,散发着能将人骨髓都冻结的冰冷寒意。他们那深深凹陷的眼窝,犹如无尽的黑暗漩涡,似乎要将世间的一切光芒和希望都无情地吸进去,永远埋葬在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那长长的舌头仿佛是一条充满邪恶力量的灵蛇,不断地伸缩扭动,喷出的毒液仿佛能瞬间腐蚀人的灵魂,带来致命的威胁。而那光芒耀眼的剑影,则像是一颗颗璀璨的流星划过黑暗的夜空,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然而这光芒却如昙花一现,短暂而又凄美,在林羽的内心深处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林羽默默地投入到工作中,然而思绪却时不时地飘回到昨晚的战斗。他一边为病人诊断,一边在心里想着,不知道这样的危险会不会再次降临。每一次触碰到病人的肌肤,他的手都会微微颤抖一下,仿佛那不是在诊断病情,而是在触摸着昨夜战斗的余温。他的眼神时而专注,时而游离,脑海中不断闪过剑光交错、女鬼哭嚎的画面。那女鬼狰狞的面容和凄厉的尖叫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每一次回想,他的呼吸都会不自觉地变得急促,仿佛又重新置身于那紧张恐怖的战斗场景之中。那黑暗中涌动的邪恶气息,仿佛还在他的鼻尖萦绕,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那女鬼扭曲变形的五官就像是被揉皱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让人不寒而栗,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仿佛具有穿透一切的力量,直直地刺入林羽的内心深处。每一次想起,林羽的心脏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女鬼的面容就像是一块破碎的镜子,每一片碎片都反射出狰狞和恐怖,她的眼睛里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将林羽的灵魂燃烧。她的尖叫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地划过林羽的神经,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那女鬼狰狞的面容仿佛是被狂风肆虐过的森林,树木扭曲变形,充满了混乱和恐怖。她的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球,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她的嘴巴大张着,发出的尖叫声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林羽的心灵防线。每一次回想,林羽都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寒冷和恐惧。那女鬼的面容好似被暴风雨摧残后的花园,一片狼藉,每一处扭曲的地方都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