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真的有按我的吩咐给沈如画动手脚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不,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秦宛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设计关入死牢里,还要和叶宸远一起年后被问斩。
当她看到丫鬟妙兰也被关进来的时候,立马激动的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大喊大叫。
叶宸远也惨白了脸,双目无神的跌落在靠着墙角的地上。原本以为可以靠着沈如画的聘礼重新过得风生水起。
没想到,呵呵,却落得这等境地。
侯府没了,侯爷身份没了,母亲也死了,孩子的前程也没了。
妙兰被扯的头发凌乱,窘迫得不敢还手,心情也糟糕到了极点,神情十分麻木。
“贱丫头,没用的蠢货,还有你,臭男人,瞧瞧你都干了什么!”
秦宛卿终于扯累了也打累了,气呼呼的指着两个人破口大骂,对叶宸远也越看越不顺眼。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挑了这种没用的男人来帮助主上完成大业?
“啧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秦宛卿,你还真是个疯女人,白瞎了你这美貌。”
沈如画在殷玉庭的陪同下大摇大摆来到牢里看着这出精彩的好戏,心情大好的啧啧出声。
这对狗男女也有今天,还真是绝配,很好嘛,共赴黄泉路也不错呀。
牢里的三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的看了过去,齐刷刷的死死瞪着她,纷纷露出各种复杂的情绪。
“沈如画,你终于敢出现了!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根本没有被控制住对不对?”
秦宛卿率先激动地伸手指着她愤怒的问,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的头发给揪过来,好好甩她几巴掌。
一向都是她踩着沈如画,并处处设计陷害她,什么时候轮到她对自己动手了,配吗?
“当然,你觉得你那种雕虫小技,我还会在上一次当吗?”
“秦宛卿不是只有你会设计我害我,我沈如画照样可以让你死的很惨!”
沈如画眼神凌厉的剐了她一眼,不屑又轻蔑地冷笑一声,宛如高高在上的贵妇在看一个阶下囚。
她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似的,看着被关在牢里任人宰割的三人,嘴角得意的勾了勾。
“不可能!小姐,明明我亲自动的手,替你梳头,别上发簪……”
还有,还有那杯茶!
明明她当时的样子就是被控制时候的状态,看不出半点异样。
这中间,也就只有小小姐进来过。然而,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子,能瞧出什么端倪?
“那杯茶我没喝,你觉得我会喝吗,妙兰?”
“在我完全恢复记忆后,没那么好糊弄。倒是你,妙兰,我还真想不到真正的妙兰早就被你害死了!”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害死的她?”
沈如画在脑海里不断回忆了整个过程,若是这个假妙兰,在她生瑶瑶那个夜里,就不需要拼命帮她打气救她。
既然她是秦宛卿的人,一尸两命不就是这对狗男女设的局吗?
得不到她身上想要的东西,便想上位取代她侯府女主人的位置,顺便和叶宸远一家吞并她的嫁妆!
“是在小小姐满月的时候,真正的妙兰就被奴婢害死了,这一切不过是受命她罢了。”
假妙兰已经不再作垂死挣扎,指了指秦宛卿说出真相。
“我趁着深夜无人发现,捂住她的嘴用一把匕首了结了她,并将她拖入后院废弃的古井掩埋!”
想到妙兰因为自己被害的惨死的下场,她是那么忠心护主,在自己最难的时候依旧不离不弃。
沈如画的脸色越发冷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就是她一定立马亲自动手了结了这个假的妙兰。
殷玉庭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十分心疼,用他那大手和她十指相扣握紧,轻轻搂住了她。
“玉庭,看到没有,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妙兰。是妙兰啊,忠心耿耿一心护着我,在我生瑶瑶差点死去的时候,是她和翠香一起不离不弃!”
“没有妙兰关键时刻的守护,这么多年的伺候,我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站在这里。”
“画儿,别难过,我们一起替她报仇。这件事,本王来替你做!”
他清冷深邃的眼神犹如利刃一般锋利,落在那个假妙兰的脸上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就连一旁的秦宛卿也被吓到了,顿时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遗言向本王交代?比如为什么要害本王的画儿,除了奉命于狼王,还有什么原因嗯?”
殷玉庭来到叶宸远和秦宛卿面前,隔着铁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