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春这倒是真心话。
估计,也是跟林振南相处得好,没把林振南当外人。
林振南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主要是,我跟她,不来电!”
刘曼春被逗笑了,“不来电?真的假的?那你跟谁来电啊!”
“跟你呗!”
林振南龇牙坏笑。
刘曼春虽然知道他在鬼扯,但是还是脸微红,在那抿嘴性感的小嘴儿白了他一眼,“咋的,说来说去,冲我来了?”
“那可不咋的!”
“滚吧你!”
“哈哈哈哈哈!”
林振南坏笑着解开安全带,“算了,不说这个了,进去坐坐不?”
“不了,我工地还有事儿呢!回头再说吧!”
“那行,走了!”
林振南下了车,关上车门。
刘曼春笑眯眯摆摆手,开车走了。
林振南跟着进了院子,回屋子里看看,结果这一探头,有些失望。
家里东西一动不动,看样子,爷爷到现在依然没回来。
掐指一算,爷爷这出门一趟,快小一个月了,虽然过去时候这样的事儿也常有,但是这次,他还是有点儿坐不住了。
他收拾了一些被褥什么衣服什么的,然后,在镜子上用记号笔给爷爷留了消息,又写上了自己新办的电话号码,然后就回江边去了。
这次,他没搭刘曼春的车,而是收拾些行李,坐公交车去了市里。
辗转回到江边儿小楼以后,他先把小妮子和小皮子放回家,随后,他自己孤身一人去市里香堂去找孙婆婆去了。
孙婆婆,跟爷爷她俩,这些年分分合合的都多少次了,不过,总体来说,感情还算稳定。
只是最近几年,因为很多原因,孙婆婆搬到城里来了,他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些。
孙婆婆这个香堂,也不是在市中心。
她在偏郊区的地方有个小院儿。
她在那里立了个堂口,平时呢,也是以给人看事儿为主。
林振南去的时候,小院儿的门开着,没锁。
他也没敲门,溜溜达达地就进去了,结果刚一过拐角儿,就看见,正房门口儿,一伙人正跪在香堂前面,哭唧唧地给孙婆婆磕头呢!
一个衣着贵气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叩拜,一边儿嘴里还喊呢,“诶呀妈呀,大仙啊!求求你救救俺家男人吧!您要不出手,俺们一家就要完了啊!”
孙婆婆坐在门口儿的椅子上,手里掐着个长杆儿的烟袋,表情凝重,“男人变了心,也未必就是邪症,我看,这事儿,还是多沟通的好!”
“孙婆婆!可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中年女人咧着嘴,“我看,他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十有八九,就是山里的狐狸精!他自从跟那个女的好上以后,这身子骨儿,日渐憔悴,我看,要是再这么支撑下去,估计没多久就要没命了啊!”
孙婆婆摇摇头,“你怎么能确定?”
“俺们找过大仙儿给看过!”
那中年女人压低声音,“但是,那个先生说,他只是会看相,没有收她的神通,然后让俺们来你这儿试试!孙婆婆,求求您了!”
女人和几个家人跪在地上,咣咣地跟孙婆婆磕头。
孙婆婆依然面色凝重,“实不相瞒,我已经,很少过问这种事情了!这大山深处,厉害的东西多了去了,以我微末的道行,也不是什么都摆的平的!”
那些人一听这话,面面相觑,龇牙咧嘴。
林振南眨巴眨巴眼睛,看差不多了,便提溜着不少东西走了出来。
他上前,先跟孙婆婆打了个招呼,“哟,孙婆婆!忙着呐!”
林振南小时候基本是爷爷和孙婆婆一起带大的,所以,跟孙婆婆亲近得很。
孙婆婆看林振南来了,起初一愣,紧跟着笑了起来,看着挺高兴,“诶,小兔崽子!你怎么跑来了?”
“嗨,别提了!”
林振南一撇嘴,走上前,趴在摆满了纸码香烛的供桌上,哼哼唧唧地,“我爷说是吃去给人办事儿,这一晃,都快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这心里头都着急死了!这不么,我来您这儿打听打听,看看,你这边有没有消息!”
“他能有啥事儿!”
孙婆婆直撇嘴,“你爷爷去南边儿了,有大事儿!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很正常!”
林振南抬起身子,“我爷爷给你打电话了么?”
“前两天刚打的。”
“那他都忙啥呢?”
“还能看啥!堪舆风水那一套呗!”
“他真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