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京城上下都轰动了!
新的刑法出来了,还是从古至今都没有的,都没听说过的。
城楼门左右都贴着大榜,不少识字的人,正给众人读着:
自今日始,凡调戏良家女者,皆斩立决;凡男子于家施暴其妻、姊、女者,一律严惩。诸府衙不得隐报、瞒报,通告全国,即日施行。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二个囚犯,被士兵压着,是曾经调戏良家妇女被抓的。
当时按照旧法,是判在大牢子蹲三个月就行的,如今算是命不好,直接被皇上点名,拉出来判斩首的!
两个囚犯被押至行刑之地,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可能也在后悔着或者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就变成死刑了。
那跟着来的刽子手屹立如铁塔,眼神冷漠,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平常之任务。
众人都看着,“这……这真的砍啊?”
“看这样肯定是真的了!我的天啊,这以后还真不能调戏啊!”
“好像你敢似的!这也不是好人,这也好,咱们闺女出门也能安全点来了!”
“对,对!”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监斩官又念了一遍新的法令,然后看着监斩官令牌掷下,喝声如雷,刽子手举刀过顶,阳光洒在刀刃之上,反射出刺眼光芒。
旋即,刀光一闪,以雷霆之势落下。
众人吓得本能的都一哆嗦,胆小的都闭上了眼睛。
但耳朵却是能听见的,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在耳边响起。
然后就胆大睁眼的,就能看见人头滚落,血如泉涌。
那殷红之血,似喷泉般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惊心动魄之弧线。血洒之地,瞬间染红一片,血腥之气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那血在土地上蜿蜒流淌,触目惊心。众人皆噤若寒蝉,被这惨烈之景所震慑。
杀完了,便是有家属的可以来领失首,没有的便只能由衙役和士兵们用破草席子一裹,拉去乱葬岗一埋就完事了。
茶馆里,众人都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的,对于这调戏斩首的事大家议论完了,就开始议论这不许打女人的事了。
毕竟这才关乎所有人,所以也更能引起众人的议论。
有一人道:“这什么意思啊?这头砍得不会是说咱们以后打媳妇,也得被砍头吧?”
“不能吧,那以后打媳妇不行了?不许打媳妇了?”
“这怎么什么都管啊!”一男子哈哈大笑着:“这汉子打媳妇天经地义的,这朝廷绝对是多管闲事!我就打能怎么的!”
“是啊,这谁能知道啊!难不成那媳妇还敢去衙门告去?”
不少男子对这个通告都不屑一顾。
还有一男子嚣张地说道:“自古以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难不成她们妇人会把咱们告了,咱们死了,她们不也得饿死?”
“是呢,她们愿意当寡妇啊!”
众人说完,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根本没把这条当回事。
赫连决很快也知道了,之前他也想到了,这就是他的神灵——萱萱小姐跟他说的,没有经济基础就没有话语权,就不能保障自己的权益和安全。
赫连决叫来了吴清石,和自己原来军队里的两个谋士,“上次朕的建女学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吴清石拱手,“房子已经建好了,但是……这女子上学乃是前所未有的事,无人报名,倒是很多人家都给自家的小子来报名,臣想着,不如先把这地方给男童用上?”
“那女子呢?”
“等攒够了人数,或者……”
“或者直接取消,你是不是这么想的?”赫连决直接道。
唬的吴清石忙跪下,“臣不敢,臣有罪。”
赫连决生气地训斥道:“哼!知道让女子上学很难,就因为很难,从来没有,所以才要加大力度,去想法子做,而不是直接就给取消了!你作为这件事的主办,都是这个心理,那这事还能成么?”
众人纷纷跪下请罪。
赫连决叹了一口气,“这事看来就不能交给你们!你们就办不好!根本就没上心!”
赫连决又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姐妹么?你们自己想想,你们的姐妹在婆家、夫家过得如何?想过得好,靠的是什么?”
众人低头,一人壮着胆子回道:“靠的是娘家。”
“对!靠娘家,靠自己爹,靠兄弟,若是娘家厉害,父兄得力,那就能立起腰杆子,可若是贫苦百姓呢?”赫连决感慨地说着,“就被人家欺负,好不好打一顿,是吧?”
“是!皇上圣明!”没人注意到,此时吴清石居然哭了,磕头道:“臣家的姐姐就是如此,臣的父亲去世得早,姐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