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到车间去调锅老汤。为此,我们刚才去镇上的时候,我也特意到调料店买了他们那里最好的调料酱料。
我到了养殖场,把小川和大妞都叫到了小食堂。我决定现在就要把我的手艺传给她们俩。我用秤严格控制每份调料的分量,之后我又教他们怎么样炒料、怎么样熬酱。之前开会的时候我早已经通知了大妞,让他们准备好了牛骨牛蹄筋。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对他们也没啥可保密的了。我把做酱牛肉关键的技术点、注意事项全部告诉了他们。在我的指点下,小川操作,大妞拿个小本子记录。我们就开始熬这锅提筋牛骨汤。我就会用这锅汤。明天这个时候做酱牛肉。
在熬这烫的期间我还告诉他们,“以后要是有军队的订单,要严格按照今天我教他们的这样去做。并且军队的订单要严格要求保密,并且为了防止意外,只能是我们这些股东来做,外人不得插手。也不得让外人随便进入车间。防止发生不卫生的事件。到时候也只能由赵专亲自送货。部队的事情那就是任务,绝对不能马虎出一点差错。否则后果很可能严重到……”
这样我就不能直接说了,只是用手指模仿了个枪的形状,做了个朝头扣扳机的动作,他们俩就明白了。
煲汤要大火煮沸,然后文火慢熬。每两个小时要添一次水,要连续熬煮 24 小时。熬上了高汤,我就让小川先回去休息,让他夜里 10 点再过来,接替大妞来看着这锅汤。我早上 6 点再来。其他的工作等我明天再来安排。
就这样,小川盯着熬烫,我就开着车出了酱牛肉厂。我开着车去县里的中药店,买了人参、枸杞、山楂、大枣、魔罗,淫羊藿,虫草、肉苁蓉等中药。
因为我手里还有一张炖煮牛羊肉的药膳方子,能够扶正祛邪、补血补气,滋阴壮阳,能治人萎靡不抬头。尤其是对 50 岁以上的人而言,吃完了就会来精神头。做完体操之后,还不觉得累。呵呵,懂的都懂。
我想到军区大院里尽是年龄大的将军,就想到了给他们做一份特别的酱牛肉给他们食用。不过我也没用过这张药方,所以今天我决定要试一试,做个实验。
找谁去试呢?有了……我脑筋一转就想起个人了,就是他们了。
我又从镇上买了一块上好的牛肉,就喜滋滋地回去了。
我回到酱牛肉厂开始泡洗这些药材,把这些药泡软了,开始用刀分割。药膳里边儿其实不能放太多的药,至少绝对不能超过调味料的量,否则就会形成一股药味,会让人食欲大降。中药大多数都是苦的,所以要多放冰糖、白糖,遮盖住苦味。
我只是为了实验这个药膳,所以用了普通炖牛肉的方法。到临近晚饭的时候这锅牛肉我就已经做成了。我尝了一块,药味很淡,不仔细尝,基本上吃不出来有药味。这样就行了。
我把这锅肉放在车上,开着车就回到了木屋四合院。
我爹妈已经开始做饭了,他们见我端了一锅炖牛肉回来,就每个人先尝了一块。都说味道不错。我心想,既然他们吃不出来,就问题不大。
我和我妈做饭,李娜也来帮忙。我爹则陪着房晓宇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饭菜做好了,我殷勤地给房晓宇和李娜夹着炖牛肉。他们两口子也确实觉得我炖的牛肉比较可口好吃,所以也确实没少吃。父母也吃了几块,我也没拦着。因为我确定这个药膳对人没有坏处,尤其是对老年人会更有好处。所以我也很放心。我只是担心这个酱牛肉在我身上会形成火上添油的事情,所以我基本不动那炖牛肉。
我打定主意要听听房晓宇的“床根儿”,所以晚上我找了个理由也留在了木头四合院里边儿睡觉了。我睡的房间自然是紧挨着房晓宇他们的房间。
也许是李娜下午补了一个觉的原因,所以他们两口子回房以后,一直在开着灯说话。尽管木头的隔墙隔音很好,但是我练功早已练到耳聪目明的地步,我有心去听,也能听清他们说的内容。
房晓宇埋怨李娜不应该把他那海黄的手串当成礼物给送了出去,他好像很心疼地说:“哎呀,我的老宝贝儿哎,那叫海黄!海南黄花梨的木头。我刚入手没多久,个个带鬼眼呀。”
李娜则好像无辜地说:“我还想了半天送给年轻人什么礼物好一些。我看你们男人都爱盘个手串,所以就随便拿了个手串当礼物。我哪里知道什么海黄不海黄的,就看那个花哨,年轻人戴着不显老气。”
房晓宇则叫苦连天说:“哎哟,我的老宝贝儿哎。钱多少我都不在乎。只是弄这么一串儿满鬼眼儿的不容易呀。”
李娜则反驳着说:“你不跟我说紫檀最好吗?怎么又玩上海黄了?一个手串而已,又没多贵,看你这抱怨。”
就听房晓宇哀怨的说。“哎呀,我心疼啊,这是我的心尖尖。”
李娜则不屑的说,“破葫芦是你的心尖尖。破核桃是你的心尖尖,破瓷烂瓦是你的心尖尖。现在破手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