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风声溅起一层层波澜。
“你听说了吗?”
“啥事啊?难道又有瓜吃了?”
“可不是嘛,这次又是易师傅和傻柱。”
“不会吧?他们昨天才来了一次,今天又来一次,真是舆论制造者啊。”
“可不咋地,听说这次比昨天还要严重呢。”
“兄弟,来抽根烟,休息休息,慢慢说。”
“昨天的情况你知道吧?”
“知道啊,轧钢厂还有谁不知道的啊,被担架抬走的时候,都快栽倒到地上了,脸更是用手紧紧捂着,生怕谁不知道似的。”
“嘿嘿,知道就好,我跟你说啊。今天可不一样,今天那才叫一个惨啊,真正的拉到虚脱了。
别说还有力气捂住自己的脸了,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要不是巡查的人及时,我估计悬了啊。”
“我去,这么猛啊?他们这是吃了什么啊。”
“谁知道呢,现在还在厂里面的医务科挂水呢,要不要去看看?”
“那,同去?”
“走!”
“......”
临近下班时间,傻柱和易中海才悠悠转醒。
两人一个躺在病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还未完全清醒,就听到耳边传来嘈杂的人声。
他们勉强睁开眼睛,发现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一个个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着:“这俩货可真是能睡啊!”
还有人说:“这么大动静都不醒,该不会是装晕吧?”更有甚者直接嘲笑起两人来。
场面之乱,声音之大,让原本安静的医务室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此时,连轧钢厂的医务科科长也不得不出面干涉,他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大声喝止道:“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不用上班吗?”
众人见科长来了,纷纷散开,但仍有些不甘心地回头张望。
科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并对傻柱和易中海说道:“你们俩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帮你们检查身体。”
说完,便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负责打针的护士也是把两人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绘声绘色的。
两人对视一眼。
完了!
彻底完了!
这下子想不出名都难了!
谁能想到,竟然会连续两天拉到虚脱啊?
而且还都是和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
这也太巧了吧,简直就是命运的捉弄。
更糟糕的是,今天造成的影响比昨天还要深远得多。
昨天至少我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今天……
真的是丢死人了!拉到虚脱不说,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一路上,我被人们围观着,那种尴尬和羞耻感,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形象全毁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还好最后有盐水和葡萄糖的补充,身体状况逐渐好转,才得以整理衣物。
但这段经历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成为了我人生中的一个难忘的耻辱记忆。
“傻柱我要你死!!”
“冤枉啊,一大爷真不是我弄的啊。”
......
在他们快打完药水的时候,娄晓娥带着张霄走了进来。
“易大爷,我是给你机会,不是让你来拉肚子的,要是真的影响到我们的进程,那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厂里面的八级钳工还是有几个的。”
张霄平静的说道。
听到张霄的话,易中海老脸一红。
没错这次是傻柱求到张霄,张霄才给他这个机会用来改错,争取得到厂里面和街道办的嘉奖,恢复自己管事大爷的位置。
“好了,易大爷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毕竟我们还是一个院子里面的邻居,要是再有一次这样的情况发生。”
“真的不要怪我不讲人情了。”
张霄再次说道。
“是啊,易大爷我们食堂有饭,真的不用吃外面的东西,尤其是来路不明的饭菜。”娄晓娥补充道。
“刚刚我们委托保卫科把你们的饭盒拿去检查,里面发现巴豆粉,而且剂量还不小。”
听到娄晓娥的话,易中海顿时愣住了。
“傻柱我要你死!!”
“我这辈子的英明都没有了。”
扯掉手上的吊针,也顾不上止血,扑身骑在傻柱的身上就是一顿薅。
“冤枉啊,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