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时间,极为短暂,每个人都很好奇,云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整出什么事儿来?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云峰自从经历“凤凰涅盘”,记忆力大幅度超过常人,他在脑海里找寻一件记忆中的往事,要比寻常人快上许多。
云峰记得,小时候看过的古书籍当中,有一本没有名字的书,似乎是一些人在不同年代记录的杂谈,类似于游记。
其中有一个人曾经记录过一件非常惨绝人寰的事件,说是遇上一名修炼“邪功”的高手,此人为了修炼精进,取活人内腑精血,混合毒物炼制药物……可谓杀人如麻,罔顾生灵。而且这个家伙实力异常强大,最后是多名有正义感的强者联合起来将其灭杀。
云峰当时是将这事儿当成一个故事来看,还询问过道长爷爷,最后得知了一个重要的讯息,那就是,天下间,但凡能够灼蚀人体经脉的功法,都是用毒物混合一些其他东西修炼而成,甭管“其他”是人又或者动物等活体,整个修炼过程都极为痛苦,且会导致修炼者心性大变,逐渐残忍嗜杀。
云峰先前被熊任击中腹部的那一下,不仅感觉到一股之前就有的阴寒之力侵入“梁门穴”,而且察觉到这股力量不仅能够窜入经脉,而且在这个过程既有烧灼感,且有吞没腐蚀经脉的作用,如果不是“凤凰神诀”内息自动抵御将其消融,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也正因为如此,云峰想到了那种可能。
一分钟,那是因为云峰需要找证据,需要将当年记录那件事的人留下的一段具体文字从脑海里检索出来。
“凡修炼‘邪功’者,或目赤红、或肤惨白,语不清、智不明,常人与之难以对话,唯同类方可!此等修炼者,有违天和,遇之必诛也!”云峰当众缓缓道出这样一段话,最后看着熊任,痛心疾首地大声问:“人熊,为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修炼邪功?”
“你说什么?他练的是邪功?”侯海平吓了一大跳,敏感的横跨两步,离熊任远一些。
“邪功?什么玩意儿?”
“邪功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一时之间,周围议论纷纷……
“李老,世上还有‘邪功’修炼功法?”张如山作为“警卫总局”副局长,知道的事情显然不少,只是在他了解到的情况里,“邪功”修炼功法应该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这才不敢相信地询问李承天。
李家虽然是“古武世家”,但只属于地方小家族,实力有限,对于“古武界”传说中的一些事情,仅仅知道,但不明详细,因此,李承天哪里敢站出来明确给个说法,面对张如山发问,只能苦笑道:“此事……我也不清楚啊。”
“胡说八道!”熊翰走下场大声道:“云峰,比武输了就是输了,输不起可以不认账,但是,熊家名望不容诋毁,更容不得你当众信口雌黄。”
“不!这场比武的输赢我根本不在乎,但你们不知道,熊任我几年前在国外就和他认识,而且是好兄弟,可是他现在看见我仿佛不认识,而且从开始到现在,他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过,还有,你见过哪一个正常人的眼睛是如此的红。?你敢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熊翰被云峰怼的哑口无言,因为事实之下,任何辩驳都是苍白的,所以他回过头看向熊霸,毕竟他才是熊家在此地最高负责人。
“污蔑!纯属造谣污蔑。”熊霸走入场中,对所有人大声说道:“众所周知,我熊家百年来开武馆谋生,哪有可能和什么所谓‘邪功’沾边儿?这件事纯属谣言!侯会长、李前辈、张局长,作为公证人,请你们说一句公道话,他云峰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如果有,我们熊家无话可说,任凭处置,如果没有,我们熊家也不能白白被人诬陷不是。”
熊霸这番话,合情又合理。
“云峰,空口无凭的事情,哪能随便乱说,除非你能拿出证据,你有吗?”张如山不敢明面上拿云峰怎么样,但这种冠冕堂皇地质问,那是毫无心理负担。
“我没有确实的证据。”云峰缓缓摇头道:“但是我能肯定。”
“你凭什么肯定?就凭熊……熊任说话不利索?”张如山貌似公正地追问道:“这个事,放在哪里也算不得证据吧?”
“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只是有点麻烦和危险。”云峰虽然清楚张如山在针对自己,但也不能说他的话有错,毕竟换做其他人,同样也会这么说,所以,他只能将唯一有效的法子道出:“得找一位强者与熊任交手,逼迫他使用‘邪功’,只是,熊任很强大,不容易做到。”
“开什么玩笑?云峰,你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这世上哪有这种证明方法?”张如山再一次指责云峰道:“为了赢得比武,用这种不入流方法,太过头了。”
“张局长,比武输赢根本不算什么,你知不知道,‘邪功’之所以称为‘邪’,就是因为修炼过程沾满人血,熊任如今实力强劲,可见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