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本来正在努力耕耘,为了后黎郑氏的未来而努力,隐约间好像听到了非常嘈杂的声音,但是郑好没有多想,因为耳边的婉转离他耳朵更近,听的更清楚。
郑好加紧攻势,屋内的声音盖过的外面的“隆隆”马蹄声,直到他听到了一声炮响,吓得郑好当即就成了软脚虾。
郑好虽然有点懵,有点想去男科医院看一看,但是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赶紧反应了过来,纵然思维还有点迷糊,但是身体已经动起来了,麻溜的拿起随意丢在地上衣服就开始穿,丝毫不看床上一脸惊恐的女人。
郑好继续穿着衣服,又开始拿过架子上的甲胄,副手这时候也到了。他刚才正在和他看中的两个人妻进行深刻而又友好的交流,那只一发炮弹就打了过来,吓得他也是立刻缴械投降。
幸亏他没把衣服脱完,赶紧胡乱穿上衣服,套上自己的甲胄,随便拉住一个士兵,哪知这士兵短短时间从军营门口一路溃逃此,恰巧被他抓到,这才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逃跑?”副手质问着这个脚底抹了油的士兵,本以为这个士兵会很惶恐。
哪知道这个士兵一开始是很紧张,毕竟逃跑被上司给发现了,临阵脱逃,这不是妥妥的死刑吗?正常人都会恐惧,哪知道瑟缩了一秒,小兵马上就硬起来了:
“你呢?你又干嘛去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说我?你不也是找了俩女的去陪你?”说完就跑了,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你……!”副手这个气啊,就算你说的在理,打你只是一个小兵,我是你的上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不要面子的嘛?
得亏这小兵跑得快,军营里又光线不好,不然副手肯定要让人把他拉出去枪毙了。
副手赶紧整理了着装,小兵提醒了他,现在他要赶紧去郑好那里报到,不然恐怕性命不保,他私自和别人交流感情也算是擅离职守。
“大人,敌人有很多,四面八方都是人,还有骑兵,还有,他们把大炮也拉过来了,刚才的声音就是大炮落在了咱们大营里。”副手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好一些。
“嗯,知道了。”出乎意料的,郑好得声音格外的平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暴跳如雷,但是副手更怕了,他知道,只有将军最生气的时候才是这样,表情越平淡,就越是酝酿着越大的怒气。
郑好用火折子点起了屋内的烛光,就着烛光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衣服整齐就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副手赶紧跟上,不敢说一句话。
郑好看着军营内如同无头苍蝇乱窜般的众士兵,面色淡然的从身旁摸出一个不同于双方军队装备的那种一人高的鸟铳,这支枪完全可以握在手里发射——也就是传说中的手枪。
而且这枪的做工极为精细,模样精巧,枪管银光闪闪、枪柄和基座上还金纹镶嵌,一看就带着浓重的西洋味。联想到郑氏雇佣荷兰人为其制造火炮与船,这个可以理解。
“砰!”郑好面无表情的对着天开了一枪,周围本来抱头鼠窜尖叫着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仿佛恢复了理智,看着火光映射下的郑好。
布置在这一块的本来就是更精锐,更忠心的精锐士兵,自然综合能力更强。
郑好把手里的火折子随意的往后面一丢,屋檐上的茅草都是近卫们找的上好的蓬松的甘草,很快,袅袅青烟升起,继而燃起了火花。
就着熊熊大火,郑好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正如大家此时此刻的心情,副手在旁边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拿起你们的武器,作为军人,堂堂正正的战斗,还没有输呢,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不成体统!”
“啊!~”屋内传来了女子的尖叫声,有一个不着片缕的女人从郑好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砰!”郑好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就把这个刚刚还和他抵死缠绵,共赴巫山的女人送走了。女人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转眼间就倒在了血泊里。
众人的身体随着枪声抖了一下,郑好在他们这里还是十分有威望的,纵然一片白花花的画面,还蹦蹦跳跳的,众人愣是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
“现在,拿上武器,站好,准备战斗!”郑好面无表情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完这句话,众人如蒙大赦,楷去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的拿起武器,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好。
很快,一支队伍就站好了,郑好只说了一句:“出发!”
他也知道,决一死战的时候来了。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以这种形式到来,而且还是自己处于绝对的劣势。
纵然形势不利,也要努力寻找生路,战场上死的最快的往往是最怕死的人。
张定也在迅速肃清着敌人,大炮轰鸣,炮弹从头上飞过,落到不远处的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