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觉得自己改行去做半仙可能也会在算命行业闯下一片天地,果不其然,当三道命令一下,那些本来还在观望的地主老爷们就好像家里的粪坑炸了一样,一下都坐不住了。
经过在再三权衡,反复思考,他们决定联合起来,反抗这暴政。他们由“嗡嗡嗡”到处观察的苍蝇一下子变成了蜇人的蜜蜂。
他们公开串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要勾结在一起,在本县最繁华的酒楼里大声密谋,唯恐惊恐不到天上人,更不怕地上的人听到。
他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貌美如花的婢女穿梭在他们中间,他们指点江山,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这里都是他们说的算。
但是还没等他们吃饱喝足,更别说走出去了。喝着喝着就有大量荷枪实弹的士兵在一个黑大汉的带领下破门而入。
这群地主老爷很是生气,不知道他们在谈论国家大事吗,居然胆敢有人打扰他们。
下一秒,他们就看见一个黑大汉说着:“他奶奶个腿儿,竟然有人还敢搞事,让你去死直接去死不就好了。”
上一秒的桀骜不驯,满脸高傲瞬间变得满脸惊恐,不可置信。
“大人,我们只是喝喝小酒,为大人贺啊。”有个反应快的赶紧试图糊弄过去。
“贺什么,庆贺大声密谋啊。”李大扯着嗓子,揪着裤腰带,满脸不爽。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密谋?”有个傻地主还在傻傻的问。
“哈哈,不都说了吗,大声密谋啊,都给我拿下!”李大哈哈一笑,手一指,手下人立刻冲上去。
把这些养尊处优的地主当做小鸡仔抓了起来,这些地主还想反抗一下,但那里是这些专业人士的对手啊,连一秒也坚持不了。
“冤枉啊,大人,我就是纯粹来这里听听小曲,过一过腐朽奢侈的生活,我没惹到任何人。”有地主叫委屈。
“是啊,大人,冤枉啊,我正准备听完了好去告诉大人他们邪恶的想法,天地可鉴,我可是从来跟他们尿不到一个湖里。”有地主信誓旦旦的说道,那模样,仿佛就好像真的一样。
李大冷笑,:“错了!”顺带还踢了一脚“勾栏听曲”的地主,“啊”,地主老爷惨叫,李大这一jio力气不大,但是那是对于他自己而言,对别人还真不一定。
“我都还没来得及勾栏听曲呢,你就先听上了,你惹到我了。”李大十分不爽,这个地主听的目瞪口呆,这也是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至于你,看样子都不像好人,真是坏上相了,你敢说自己是好人?”李大又指着说自己准备告密的地主,一脸不可置信,仿佛这种人是好人他就吃屎的表情。
“通通带走,带下去好好审问。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好嘛,已经定性了,这还审什么。
李大也觉得有点多事,但是少爷说这是叫程序正义,用来堵别人嘴的。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但是多理由总比没理由好,好歹还有个遮羞布。
“人我就交给你了,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管了。”李大对着身边的魏忠说道。
经过张定的观察,他们兄弟俩不愧叫这个名字,多少还是有点玄学在身上,有这天赋放在军队里可惜了,他应该在他适合的舞台上发光发热,度化他人。
正所谓要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岗位上,张定就把他调过来了,让他负责建立一个类似锦衣卫的组织,专门用来监察敌情。
至于名字吗,就叫做锦衣卫,反正明朝的锦衣卫已经被裁撤了,也不怕侵犯别人的版权。
这小子果然不负张定的厚望,虽然要人人没有,要钱钱没有,但是人家有一张能说会道,把死人说成活人,活人说成死人的嘴啊。
就这艰苦卓绝条件,愣是让他从军队里忽悠了五六个他觉得有这个潜能的人,张定觉得身为老板,还是要给属下一点支持的,大手一挥这几个人就是他的手下了。
魏忠觉得人还是太少了,但是人在他乡,身不由己,要是在桥头镇,他还有信心至少还能忽悠十几个呢。
这不,成立还没两天,就要干活了。不过对于这个伙计魏忠是很高兴的,毕竟他们现在从军队里脱离了,已经没有他们的床位了,更别说什么军饷,甚至分配的粮食都快要没了。
老板不给批,自己再不找点活路都要饿死了,他都准备制造几个答案来捞钱了,反正张定也不会介意少一些不稳定因素。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与其等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搞事,还不如先把可能制造问题的人直接解决了,如此一劳永逸。
幸好在他行动之前,就有人送上来了,不用他再去找人“被犯罪了。”这让他稍微有点小失落,不能体现自己高超的技术水准了。
但开张就是好事,总比没有生意要好。
手下的兄弟们早就被他派遣到各处,